花啟蘊小被阿豹踹了一腳,人不控制的往前踉蹌兩步,剛好擋在溫暖前。
他趕忙站直,拽了一下角昂首。
“伯父還有什麼事嗎,我們這趕著去看廟會呢。”
封父在樓梯下站住,恩賜般地說道:
“溫暖,你不卑不臨危不懼,通過了我的考驗,我同意你進我們封家的門,人有點小聰明不算是壞事,只要你以后一心一意對封彧就好。”
溫暖皺眉反問:“您的意思是剛剛只是在考驗我?”
“沒錯,既是考驗,也是懲罰。“
封父拿出大家長的威嚴:“既然你和封彧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們封家又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怎麼會只因為你犯了點錯就出爾反爾。
但你膽敢把腦筋到我們封家頭上,也要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我們封家不是可以被你隨意玩弄的。”
封母適時唱起白臉,笑著說:“好了,事實證明封彧的眼還是不錯的,等你們結婚后,我會好好培養溫暖,教怎麼做一個合格的豪門。”
視線落在溫暖的耳朵上,嫌棄之藏都藏不住。
“這首先啊,就是要培養品味,看看,耳環都垂到肩膀上了,和今天的服一點都不搭。”
“不過,那都是往后的事,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眼下的事解決,既然溫暖已經把這事兒捅開了,為了封家和你們的名譽著想,你們就提前公布婚訊吧,明天就召開記者招待會。”
所有人都驚住了。
沒想到事鬧這樣子,封家二老竟還想要溫暖嫁到封家來。
阿豹真恨不得一腳把花啟蘊踢到外太空去。
他是讓他找個話題把封家的引說出來,可沒讓他拼命的夸溫暖基因好,還有樂樂拿過那麼多獎的事。
這封家二老突然改變態度,肯定是看重了溫暖的基因好,想要溫暖給他們封家生下優秀的繼承人。
花啟蘊也后知后覺意識到是自己那番話惹了禍。
他本來就是想夸師姐,諷刺封家兩個老家伙有眼無珠,誰知道好心辦了壞事。
“不行,依綺已經把溫暖賣給我了,他憑什麼和封彧結婚?”
封父漠視他:“小孩子的嫉妒心作祟怎麼能算數,伯父給你2000萬,另外1000萬就當是補償你的神損失。”
“我不要,我又不缺錢,我就要溫暖。”
“賢侄,你不要胡鬧,難道要我請你爸爸來說說理嗎?”
“你請就請唄,看看我爸是站在你那邊,還是站在我這邊。”
“好了,你們把我當什麼了,我是你們可以隨意買賣的東西嗎?”
溫暖憤怒的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執。
深吸一口氣,抬頭冷淡的對上封父的視線。
“抱歉伯父,我要辜負您和伯母的厚不能嫁給封彧了,就在剛剛我們已經和平分手了。”
“你說什麼?”
封父封母大驚,一同看向了封彧。
封彧臉很差,煩躁的了眉心。
“沒錯,我和溫暖已經分手了,以后還會不會在一起就看緣分,如果你們還是特別著急想要抱孫子,就安排相親吧,我都接。”
“胡鬧,你和溫暖的事現在已經人盡皆知,現在你和他分手,你把我們封家的臉面置于何地?你知不知道別人會怎麼在背后對我們封家評頭論足?”
封父氣的捂住口搖晃,險些再次暈過去。
“我告訴你,我不同意,你和溫暖必須結婚,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如期舉行,誰也別想讓我們封家的名聲蒙上污點。”
“管家,給溫小姐和花爺安排客房,晚上再去花家傳個話,就說花在我們家玩的盡興舍不得回家,留宿了。”
花啟蘊氣的跳腳。
“我靠伯父,你是想我們?溫暖都說分手了,你還想強迫嫁不,知不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
封管家已經聽命來了人,人不多,只有6個。
但每個人手上都舉著一把槍,槍口對準花啟蘊帶來的保鏢們。
“花爺,溫小姐,請吧。”
“封云天,你是土匪嗎,你敢把我關起來,明天我告訴我爸,他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溫暖的目落到了封彧上,他也同意強娶嗎?
封彧不想讓溫暖對他失,哀求封父。
“爸,溫暖現在不愿意嫁給我,我也不想勉強,你放他們走吧,輿論的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解決?你想怎麼解決?我知道你深溫暖,包容的倔脾氣,過幾天他氣消了又會和你重歸于好,可等到那時候我們封家又會于另一個風口浪尖,我不允許你們胡鬧。”
“爸……”
“把爺也關起來,在明天記者會開始前,不許他離開房間半步。”
封彧和花啟蘊被封家保鏢抓住押上了樓。
保鏢要抓溫暖,溫暖冷聲道:“別我,我自己會走。”
溫暖自己走上樓,回頭看了阿豹一眼。
阿豹和其他九個保鏢被幾個封家持槍的保鏢圍在中間。
阿豹一直看著溫暖,溫暖回頭的剎那,他沖點了下頭,意思是讓安心,他一定會救出去。
阿豹和幾個保鏢被關進了后院庫房,厚重的防盜門和碼鎖把他們牢牢困在里面,翅難逃。
“這個封云天也太無法無天了,天化日竟然干出婚這種事,還敢高之子,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干的?”
花家的保鏢們個個義憤填膺,低聲咒罵。
“都說封家干了不臟事,我看八九不離十,沒看封云天剛剛發火的樣子,手上若沒有沾過腥,絕對沒有那樣的狠辣。”
“你們還記得去年緝毒隊的宋隊長離奇死亡嗎?聽說宋隊長的屬下還在堅持調查真相,懷疑那件事和封家有關。”
“我也懷疑是封家干的,據說宋隊長追求了他妻子10年,怎麼可能剛結婚就會去夜店找人,還死在了人的床上。”
“那家夜店本來就是封家產業,里面龍蛇混雜,緝毒隊經常接到線報去里面抓毒販,要說宋隊長去里面抓毒販我信,他怎麼可能自己吸?”
“可惜沒有證據證明宋隊長是被害的呀,尸檢時法醫在他檢查出大量違藥分,那個人也說是他自己吸的。”
……
阿豹坐在一邊,幾個人的對話吸引了他的注意。
宋隊長的事他也有所耳聞,當時只以為宋隊長是知法犯法,還罵過他死有余辜,沒想到里面竟有這樣的幕。
可僅憑夜店是封家的產業,也不能證明宋隊長被害和封家有關。
他們說封家干臟事又是怎麼回事?
“兄弟,你們說的我就聽不懂了,這個風云天他不是海城商會的會長嗎,他家怎麼可能干知法犯法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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