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毅撓撓頭:“你認錯了吧,他是夜未央的男模,怎麼可能是襲擊太太和白小姐的歹徒?”
“我沒認錯,那雙綠的瞳孔一模一樣。”
兩人正說在勁頭上,包廂門又開了。
這次是從里面打開,霸總男模黑著臉出來。
綠眼睛男模繃著臉隨其后。
最后牽出來的是驚慌失措的白月柳。
確切的說是白月柳拽著綠眼睛男模的袖,撅著,哼哼唧唧。
“哥哥,好哥哥,我發誓就玩這一回,以前不是沒玩過太好奇嗎,誰你們以前都不讓我玩的,你們就滿足我這一個小小心愿好不好?”
三個人從阿飛阿毅面前走過去。
阿飛阿毅四眼吃了大瓜。
玩什麼?
一聽就是什麼不正經的高速車。
只見霸總男模踹開隔壁包廂的門,然后三個人就進去了。
“我去,阿飛你看到了嗎,他們進去了,還兩個男人,白小姐也太奔放了。”
“不行,我要告訴老大,千萬不能讓太太跟白小姐玩了,白小姐會把太太帶壞的。”
就在這時,盛雁回卷著一颶風從電梯里出來。
“老大,您可來了,我跟您說……”
“太太呢?”
阿飛拽開話說一半的阿毅:“太太在包廂里,里面有……”十幾個男模,老大你要有心理準備。
也是話說一半,盛雁回已經踹開包廂門進去了。
“阿毅,你在這里候著,我有件事要去查清楚。”
“誒你別走……”
阿毅的爾康手也沒能阻擋阿飛飛一般的腳步,眨眼功夫消失在了電梯口。
“說什麼永遠不離不棄,還不是大難臨頭比我先飛。”
盛雁回接到阿飛電話,不顧薄曦月的狠辣威脅,一路飛車趕來了夜未央。
這一路他都不敢相信他老婆會跑來會所點男模,到底為什麼?
而沖進包廂看到的一幕直接讓盛雁回升高,怒火也蹭蹭往上竄。
溫淺被幾個著暴的男人圍在中間。
他們溫淺的肩,溫淺的,溫淺的胳膊,喂溫淺喝酒吃水果。
而溫淺就像個奢靡無度的昏君在一群男人中間,還曖昧的把杯子里的紅酒倒在男人暴的膛上,腹上。
這可惡的人。
這些該死的男人。
盛雁回風卷殘云沖了過去。
薅頭發,左勾拳,右勾拳,鐵砂拳,前踢,后踢,側踢,下劈……
圍著溫淺的男人轉瞬間全都被盛雁回打倒在地。
就連前面表演才藝的那些也沒能幸免,全都被盛雁回當沙袋一樣泄憤。
直至沒有人能再站起來,盛雁回到溫淺邊抓住的手腕將拽起。
“溫淺,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誰讓你找這些……”
“噗——”
溫淺剛才喝了一口酒,還沒咽下去,全噴在了盛雁回臉上。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臉上的酒像是汽油徹底把盛雁回的理智引了。
“溫淺!”
“你喊什麼喊?”
溫淺雙頰酡紅,醉眼迷離,但還能認出盛雁回來。
剛才那口酒就是故意的。
看著盛雁回暴怒發火只覺得可笑。
誰知道他跟薄曦月暗度倉多久了。
看到和幾個帥哥玩就不了了?
他跟薄曦月在一起的時候,想沒想過不得了?
“不重要了,呵,不重要了。”
溫淺嗤笑,搖搖晃晃掙開盛雁回的手。
盛雁回劍眉深鎖:“什麼不重要了?”
溫淺又坐回沙發上,自說自話:“真累啊,我希我是一只小烏,把腦袋和手腳全都進殼里,再也不出來。”
“哦不對,我就是一只烏,俗稱大王八,可是,我沒有殼,我的殼呢?我的殼呢?”
仿佛真是一只丟了殼的烏,左邊右邊到找殼。
“我的殼呢?我要進去,我的殼哪去了,我的殼……”
看著這樣子盛雁回的火氣如同澆了一盆冷水,驟然全消。
取而代之的是驚慌,擔憂。
上前掌住溫淺的雙肩,張地問:“淺淺,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溫淺恍恍惚惚看了他兩秒,忽地把他推開,捂著往旁邊一歪,嘔吐起來。
“嘔~嘔~”
“淺淺……”
“滾開!”
盛雁回剛靠近溫淺,就激地將他推開。
“別靠近我,你上的味道,惡心死了。”
味道?
盛雁回下意識聞了聞自己的服。
什麼味道也沒聞到。
“我上有什麼味道?”
他還穿著早上離開家的那服,有味道也是張嬸洗服的洗味道。
溫淺服也都是一樣的味道,以前從來沒說過難聞。
溫淺抬起頭,眼睛和的臉一樣紅,著盛雁回不解的神,只覺得他是戴著一張虛假的面。
虛、偽、至、極。
“怎麼這麼早回來,不是說要晚上回來嗎?”
“是不是我不回來最好,你就能和他們花天酒地了?”
盛雁回指著地上那一群打滾哀嚎的男模們。
“是。”溫淺大聲,借著酒勁兒河東獅吼,“你要是不回來,老娘現在還快活著呢,你說你回來干什麼,還把我點的男模都打了,你拿什麼賠給我?”
“溫淺,你再說一遍。”
盛雁回的怒火死灰復燃,越燒越烈。
“溫淺,你別忘了你是有夫之婦,你找這麼多男人玩,你當我是死了嗎?”
“那你也可以找這麼多人啊,我不介意。”
反正一個,和很多個,也沒什麼區別。
盛雁回卻傻了。
吃了一頭巨鯨,張著,說不出話來。
他不過是離開了一天,怎麼就變這樣?
難道……
盛雁回腦袋里轟隆一聲,一個驚悚的念頭冒出,隨之全的都往頭頂沖,把他創的眼前一陣陣發黑。
“淺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你覺的我應該知道什麼?”
溫淺把問題踢回去。
再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坦白。
話到邊,盛雁回卻并沒有直接坦白。
他不確定溫淺是不是真的知道了,按理說他沒有出一點破綻,溫淺是不可能發現的。
“淺淺,你別跟我打啞謎了,我到底哪里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
溫淺眼中的一點點黯了下去,直至變一片死寂。
“沒有,我沒有生氣,我只是突然覺得好迷茫,好累,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我到底活在一個怎樣的世界里,我本分不清。”
“淺淺,你不需要分清什麼,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盛雁回又要抱,又一次被溫淺推開。
“我說了別我,你上的味道讓我惡心。”
“溫淺,你鬧夠了沒有,要耍酒瘋回家耍去。”
耐心告罄,盛雁回低吼一聲,彎腰扛起溫淺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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