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模上只穿著件牛仔馬甲,小麥的不加掩飾,鼓鼓囊囊,腹壁壘分明。
往溫淺邊一靠,濃烈的男荷爾蒙氣息牢牢將籠罩。
溫淺從沒點過男模,一時驚慌嚇得躲閃。
一只手抗拒的推搡男模靠上來的,另一只手搶過男模遞上來的酒杯。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喝,我不用伺候。”
男模邪魅一笑,將的手按在自己膛上。
“寶貝,不用害,放心,我會好好伺候你的,保證令你如癡如醉,流連忘返。”
“真的不用,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溫淺使勁拽自己的手,手掌心上的實讓全細胞都怪怪的。
不知道月柳怎麼會點這麼多男模,這些男模顯然是經過嚴格篩選和訓練,沒有一個丑的,帥的各有千秋,材也沒有一贅,個個寬肩窄腰大長。
就是……太了。
全都穿著暴,搔首弄姿,眼神像是要化鉤子把們姐倆勾過去,溫淺莫名有種掉進了狼窩的錯覺。
千雪蹭到溫淺邊摟住的肩,語氣里是經百戰的豪邁。
“淺淺,信我的,你敞開了玩,等你嘗試了王般的,你就會發現誰都不如自己,自己得到了快樂才是真的活著。”
誰都不如自己,自己得到了快樂才是真的活著。
這句話準確無誤的刺痛了溫淺心臟。
盛雁回,慘了他。
可他卻欺騙,只為了和另一個人在一起。
悲從心來,眼眶一熱,淚水就模糊了視線。
“寶貝,你怎麼哭了?”
男模一眼瞧見溫淺眼睛里的淚水,忙出紙巾給眼淚。
“我自己來。”
拽出男人手里的紙巾,左邊一抹,右邊一抹,眼前又清晰了。
“難得出來玩,來,喝酒。”
杯中酒一飲而盡,臉上是做了某種抉擇的堅定。
“帥哥,再給姐姐倒一杯。”
“好嘞,我陪寶貝喝。”
男模倒了兩杯酒,溫淺跟他的酒杯一,再次一飲而盡。
看這樣千雪心里不是滋味,意識里把盛雁回罵了個狗淋頭。
“對,我們都不想不開心的事,今天不玩盡興不回家。”
清清嗓子,招呼著前面站一排的男模們。
“帥哥們,把你們的才藝都拿出來,今天把我們姐妹伺候好了,不了你們的賞賜。”
說著打開包,從里面掏出一把鉆石拍在長幾上。
全是高純度鉆石,最小的有兩克拉,最大的有五克拉,在燈下折出璀璨的芒。
男模們眼睛都直了。
那一把鉆石就像幾百萬鈔票堆在桌子上,都恨不得化為狼撲上去搶。
“兩位王,小的會的才藝可多了,先來段熱舞給你們欣賞。”
最先表現自己的男模上一,嚴格鍛煉的好魄展無,火辣澎湃的扭起來。
果然是熱舞,看的千雪眼冒綠。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紛紛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
“王大人,我會跳機械舞,我給您表演一個。”
“王大人,我會跳科目三,看我的表演。”
“王大人,我舌頭特別靈活。”
一個大膽的男模利索地趴在桌子上,用舌頭卷起一顆葡萄,扭著屁爬向千雪。
千雪激地捂住,這麼刺激的嗎?
還沒靠近千雪就被另一個爭寵的男模用屁撞開,搶占先機坐到了千雪邊。
“王大人,小的祖上是醫,小的給您按放松放松。”
“王大人,小人聲如天籟,讓小人為您一展歌。”
“王大人,小的會足療,試過的都說好。”
“王大人,小的喂您喝酒。”
“王大人,小的喂您吃水果。”
……
眨眼間,溫淺和千雪邊圍滿了男人伺候,前面還有幾個唱歌跳舞的。
被迫喝酒,被迫吃水果,被迫看表演,被迫聽唱歌,溫淺手忙腳,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驗。
千雪被伺候的相當快樂,真如王般微微瞇著眼,滿臉的之。
包廂里,載歌載舞,紙醉金迷。
包廂外,阿飛著脖子往里看,可什麼都看不見。
阿毅火燒屁急團團轉,好幾次想踹門進去,都沒敢。
溫淺進去前就很冷漠的命令他們好好在外面待著,不喊他們進去誰也不許進。
當時那個臉讓阿飛阿毅都不安,太太對他們的反很明顯。
可他們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惹了太太生氣。
所以當太太點了一群男模進去,他們都沒敢阻止,只能給老大打電話。
“你給老大打電話,到底打通了沒有?”
阿毅不知道轉了多圈了,和他的一樣哆嗦。
阿飛還使勁往里面看,門上有一個碗口大的小窗戶,可是是磨砂玻璃,本看不清里面什麼景。
“打通了,老大應該在來的路上了吧。”
“怎麼還沒到啊,再不來太太真要被哪個小賤人勾住了。”
“再等等,放心吧,太太不是那樣的人。”
“太太以前也不是點男模的人呢,現在不也點了,你說點那麼多男模進去干什麼呀?難道是看老大看膩了,想換換口味兒?”
“別瞎猜了,你再猜我就忍不住沖進去了。”
“好好好,你趕沖進去,太太要是打你,我會送你去醫院的,太太要是跟老大告狀,我也肯定給你收尸。”
阿飛:“……”
聽我說,謝謝你。
得到消息的不止有盛雁回,盛雁回還沒到,另一個人先來了。
“臥槽,怎麼又一個?”
“這個是老大的風格,,冷酷,西裝革履的霸總。”
阿飛阿毅直勾勾目送著“男模”推開門進包廂。
后面又追上來一個。
“等等我,你著什麼急啊,還能被吃了不,只有吃別人的份。”
千夜風風風火火跑到包廂門口,笑嘻嘻對阿飛阿毅擺擺手。
“你們好,我也是點的男模。”
說完也推門進去了。
阿飛不可置信。
阿毅天崩地裂。
“不會吧,連夜未央的男招牌混王子都點了,太太是要干什麼?”
阿飛忽然抓住瘋狂扯頭發的阿毅。
“阿毅,你有沒有覺得剛剛那個混王子的眼睛很悉?”
“我悉個屁,我只聽說夜未央的男招牌是個混男,我又沒點過他。”
“你說什麼?你想點他?”
阿毅下意識捂住屁,臉都白了。
“我沒有,是你自己理解錯誤。”
阿飛危險的瞇眼,阿毅馬上雙手合十。
“我錯了哥哥,下次我一定想清楚再說話。”
“……最好是。”
這個話題岔了過去,言歸正傳。
“剛才那個男人的眼睛我肯定在哪里見過,而且非常重要……”
“要”字剛出口,阿飛臉陡然一變。
“我想起來了,是特別像老大讓我追查的那個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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