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雖然現在是專門研究藥材種植方向的技員,但是當初學習的時候分的并沒有那麼細。
在為一名正式的技員之前,也曾學過不關于植學的基礎課。
林玉珍林教授曾經參與了多部教材的編寫,所以他們對林玉珍這個名字自然不陌生。
“林教授是你的母親?!”
蘇清苒點了點頭,“沒錯,現在也在向山。”
兩人得知林玉珍就在這,忍不住激地了手。
“不知道能不能帶我們引薦一下?”
蘇清苒爽快答應了,“沒問題,上午在忙,一會中午我帶你們見一下。”
兩人原本都著急想走的,聽到林教授在這,便都不著急了。
開始認真思考蘇清苒給他們提出的問題。
“現在外地的確有人在做藥材的野生育,直接把種子或者小苗種到野外,這樣種出來的藥材通常藥用價值更高,和純野生的無異。
同時也能節省大量的人力力,播下去之后不需要格外照看。
但野生育有個很重要的前提,正因為人工干擾了,所以對播種的環境要求更高。”
“沒錯,通常況下,我們會選擇在現有野生藥材的附近擴繁播種,這樣才能更好地適應自然環境,相對更加穩定。”
大隊長聽了半天,大概聽懂了。
“是不是只要我們山里原本就有這些野生藥材,就說明我們能在野外種?”
兩人點了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幾人齊齊松了一口氣。
顧逍開口,“這兩天我在山里剛好采了一點藥材回來,不過我們也不是太懂,兩位技員同志要是有空,能不能幫我們看一下?”
大隊長附和,“正好也要吃午飯了,一會把林教授請來,你們邊吃邊聊。”
兩人原本是打算去看看林教授的,但是沒打算留下來吃飯。
現在這個點,回到城里正好趕上飯點。
吃完飯,下午再去別的地方看看,時間剛剛好。
至于那個野生育,并不是他們眼下工作的重點。
而且他們來之前也做過了解,沒聽說這山里產什麼藥材,所以都沒有抱太高的期待。
可盛難卻,幾個人都勸著要留下來吃午飯。
就連周開誠也沒有拒絕。
最終還是答應著留了下來。
一行人一路回村,直接往顧家走。
剛走到門口,就聞到了湯的香味飄了出來。
周開誠難得開起了玩笑,“幸好沒走,都殺好燉上了,顧大隊長,讓你們破費了。”
大隊長爽朗地笑了笑,“沒什麼破費的,都是一些農家家常菜,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你們別嫌棄就好。”
山里的春天來得晚,這兩天還有點涼,可晌午的日頭很大,照在人上暖意融融的。
幾人進了院,發現院子里收拾得干凈整潔,完全不像是他們想象中的農家院子。
院子里還擺了桌子長凳。
周開誠見狀提議,“咱們就坐在院里吧,外面亮堂。”
一坐下,顧嬸便拿了暖瓶過來倒茶。
顧逍去了隔壁,將他這兩天挖的藥材連同簸箕一塊端了過來。
“剛開春,很多都只長了幾片葉子,我看著像是就挖回來了,不知道對不對?”
兩位技員聽顧逍這麼說,只是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沒事,挖錯也沒關系。
哪知道接過來一看,頓時愣在了原地。
“黃芪,黃、柴胡......”
“防風、桔梗、板藍......”
“沒想到你們這山里的藥材可真不,之前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
大隊長謙虛地笑了笑,“我們這些人哪里懂這些東西?平時進山都是摘點野果野蘑菇野菜什麼的。”
幾人正說著,林玉珍也來了。
見到,兩名技員立馬站了起來,熱地上前和握手。
“林教授,我們之前看過不您寫的書以及您編寫的教材。”
“是啊,沒想到能夠在這遇到您,幸會幸會。”
林玉珍笑著和兩人寒暄了一會,看到婿拿過來的草藥,知道這是正在談了。
便主和兩位技員介紹,“現在剛開春沒多久,有些草藥還不容易發現,去年我在山腳下還發現了不的金銀花和連翹。
我們這邊是南北界,除了北方特有耐寒喜的參類,還有南方特有喜溫暖潤的藥材,剩下的很多藥材都在這里能夠找到,品類的確富。”
林玉珍話的分量很重,兩人又順著問了不這邊的況。
林玉珍一一說了。
盡量保持客觀公正地從一名技員的角度分析了這邊的優勢和劣勢。
兩人聽后,仿佛重新認識了一遍向山。
“林教授,你應該就是過來看看兒的吧?怎麼對這邊這麼悉?”
林玉珍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就在這里工作,我們農科所在這里有些試驗田。”
沒說在研究什麼,兩個人也沒有好意思追問。
只是覺得意外,林教授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選擇這里來做試驗田?
難道是為了離兒更近?
又或者,這里真的有什麼過人之?
看得出來,林教授很喜歡這個地方,言語之間是發自心的熱。
蘇清苒見幾人聊得正歡,便起進了廚房。
打算今天親自一手,炒個麻辣兔出來。
上次在國營飯店,曾聽錢經理說過,周開誠很喜歡吃他們那里的麻辣兔。
只要是過去,必點。
難得大領導過來吃飯,這麼好拍馬屁的機會,不能放過。
眾人正聊著,忽然一濃烈辛辣的香味從廚房里飄了出來。
兩位技員沒忍住咽了咽口水,一時想不起來說到哪里了。
為了緩解尷尬,這才笑道:“這炒的是什麼菜?怎麼這麼香?”
郭主任一聞這個味道就猜出來了,“麻辣兔,是小蘇的拿手好菜。”
“麻辣兔?”兩人相視一眼,覺得有些過于巧了。
“來之前就聽說寧城國營飯店里有一道有名的特菜,就麻辣兔,我們倆原本還想找機會過去嘗嘗的。”
周開誠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不用專程去吃了,那邊的兔就是向山供應的,手藝也是小蘇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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