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太累了……

栗卿歪了歪頭思慮了一下正要開口被霍北沒什麼緒的打斷。

“有時間嗎？下去走走？”

“………啊？”完全沒想到霍北會突然發出這樣一個邀請的栗卿頓時怔住。

霍北看著，一下子笑了：“放心，又不會吃了你。”

栗卿：“…………”

.........

樓下。

這場大雪還在下，栗卿把自己包的像個粽子，白的雪花在睫上一下又一下的停落，俏又漂亮。

手，偏頭看向霍北：“霍………”

話還沒有說完就覺肩上一重，霍北把自己的外套下來披在上。

男人眉眼淡漠，語氣平靜：“剛做完凝緩沖會比平時怕冷很多。”

“你怎麼知道？”栗卿下意識問出一句。

霍北垂眼看，深邃的眼眸漆黑如墨，真的看起來要多淡漠有多淡漠，他把刺疼深藏在眼底。

扯淡笑一聲，甚至毫不吝嗇的揭開自己的傷疤：“別忘了我從小是在研究臺上長大的。”

“哦………”

栗卿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栗卿。”他突然。

“嗯？”

對上人璀璨晶亮彎起來像月牙一樣漂亮的眼睛，霍北心到克制，垂在側的手不由自主的下。

“你開心嗎？以后都會變好了。”

“嗐！”

栗卿一抓頭發，俏的模樣很是生到讓人移不開眼：“這難道不是我努力來的嘛！”

自從遇見裴韞承，無論怎樣都沒有放棄過。

哪怕明知道沒有希，都想要去試一試。

栗卿眼睛看著霍北，這才發現他似乎又瘦了，沒有穿外套下的他形十分勁瘦，臉也一直蒼白著，像是遲遲回不上來氣。

但是卻一點都不顯贏弱。

俏的把手背在后，歪頭對他眨了眨半開玩笑的說：“霍北。”

“你怎麼比孩子還要白啊？”

“不好啊？”

停頓兩秒，突然踮起腳尖湊過去：“霍北。”

“每個人都會有不愿提及的過往，但這都不能為自己否定自己的理由，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是亮閃耀的，你也是。”

每個人都是亮閃耀的，你也是。

這句話像是回音繞耳般不停在霍北的里重現，一遍又一遍的蘊熱他的神經。

大雪之下。

他就那樣垂眼看。

看他的小太幫他消融周遭所有的冰涼冷漠，努力讓明的照進來。

不遠的墻拐角上。

裴韞承軀閑散的靠在那兒，視線隔著皚皚白雪看著站在外面的兩個人。

拐角暗，應燈偶爾會亮，男人偏著頭，將眼底翻滾的紅斂下，手指撐著眉骨發出一句無聲的輕笑，頹唐又寂。

克制著。

把短暫的時間留給他們。

霍北………

霍北突然出聲：“栗卿，如果我亮閃耀了，你會喜歡我嗎？”

裴韞承眉心一跳，視線驀然傾落在栗卿上。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霍北等這個答案的時候，他手心在不控制的流汗，指尖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