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蒔一抿了抿,盯著手機上蘇明緋又發來的一條信息。
【鶴川,爺爺說你現在是和溫蒔一在一起是嗎?】
看了許久,抬起頭來,似是地問道:“萬一蘇小姐是有事呢,你真的不用回去嗎?其實早飯不吃也沒……”
江鶴川忽然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盯著:“蒔一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溫蒔一臉一僵,江鶴川深吸一口氣,聲音放緩:“蘇明緋要是有事,家里有的是人供使喚。爺爺也在家里,出不了什麼大事。”
“至于早飯……蒔一,我了。”
溫蒔一聽他這麼一說,立馬心下來。
“好,那,”溫蒔一忙道,“那我們去吃早飯?”
江鶴川笑著抬了抬下,眼神落在手機上:“信息回了嗎?”
溫蒔一了手機:“我現在回。”
江鶴川這才又啟了車子,溫蒔一按照江鶴川的說法,將信息發了過去。
將手機按滅,按滅前掃了一眼置頂的那個“公主”,抑制住地想點進去的沖。
將江鶴川的手機重新放回了中控臺上,坐正了,目著前方,腦子里卻不斷想著江鶴川給的備注。
實在想不通,江鶴川為什麼給設下這樣的備注。
“公主”跟有什麼關系。
幾次偏頭看向江鶴川,想問,卻又怕是自己自作多。
也許那個頭像只是巧合,正好有一個人跟用一樣的而已。
否則解釋不了江鶴川給用這樣的備注。
“怎麼了?”江鶴川忽然掃了一眼,“有什麼想問的?”
溫蒔一低頭看了一眼江鶴川的手機,又抬起頭來,還是將心里的話問出口了:“你給我的備注,為什麼是,是“公主”?”
江鶴川勾起,故意道:“你先猜一猜。”
溫蒔一很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因為蒔一在我心里就是公主啊。”住在城堡里,麗似靈般的公主。
溫蒔一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這一刻心口好像跳了一拍,接著節奏便跟不上了,只好左腳踩右腳,慌做一團,徹底了序。
溫蒔一已經完全呆住了,心跳失衡,也像是失去了掌控。
而江鶴川說完這句話后,便好整以暇地看著前方,似乎剛才只是說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徒留溫蒔一心臟跳,一不能,忍著耳邊一波又一波的嗡鳴。
許久之后,攥了攥手指,才一點點恢復知覺。
“蒔一,蒔一?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回過神來,便聽到江鶴川在耳邊。
忙偏過頭,卻看到江鶴川臉有些著急,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又停在了路邊。
“怎麼了?”江鶴川擔心地看著,“剛才我跟你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溫蒔一點了點頭。
只要想到江鶴川說就是公主的模樣,又開始心跳加速,好在極力按住了。
江鶴川松了一口氣:“那去吃面條可以嗎?”
溫蒔一一僵,江鶴川不是還在說是公主嗎,什麼時候提到吃面的事了。
心里有些慌,面上還是點頭:“好。”
江鶴川便又重新發了車子 ,這一路他們似乎走的太長了。
溫蒔一的手心,目直直地看著前方。
心底升起一無來由的恐慌,好像有什麼意料之中的事發生了。
剛才是不是聽了什麼?
甚至想晃晃自己的腦子,是不是太累了導致的。
但不敢在江鶴川面前表現出來。
直到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像是找到了一個出口,忙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是生產部經理許獵,許獵打電話過來是告訴,他們的產品在生產過程中遇到了點問題,他現在要趕過去。
他本意只是跟溫蒔一匯報一下,但溫蒔一立馬道:“好,我現在就過去。”
溫蒔一掛斷電話,對上江鶴川的視線,不好意思道:“公司里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
江鶴川嘆了口氣:“看來這頓飯是吃不了,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溫蒔一忙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打輛車過去吧。”
江鶴川手指點了點方向盤,無奈地嘆氣:“蒔一,如果你真的覺得麻煩,下次就請我吃一頓飯補回來。”
江鶴川都這麼說了,溫蒔一只好同意。
告訴了江鶴川的地址,車調了一個頭,很快就將送到了目的地。
溫蒔一下車后,對江鶴川激地道謝,再目送江鶴川的車離開。
直到江鶴川完全離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臉有些沉。
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剛才的耳鳴早就消失了,現在沒有任何異常。
可剛才那短暫的失聰是怎麼回事?
只是多想了嗎?
心事重重進了工廠,幫許獵一起理麻煩。
半個小時后,有個工廠的人事將一袋子東西拎進來,說是有人給的。
溫蒔一打開一看,是熱騰騰的小籠包和瘦粥。
溫蒔一愣了好一會兒,忙掏出手機,果然有江鶴川給發的信息。
【現在只能給你買這些了,等下次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溫蒔一心中泛起暖意,明明知道不應該,可卻控制不住。
江鶴川真的是個很溫,很溫的人。
當他的溫籠罩在上時,任何人都無力招架。
而現在溫蒔一是那個幸運兒。
溫蒔一想笑,便笑了出來。
工廠的人事八卦地問:“是溫總的男朋友送來的嗎?”
溫蒔一忙將笑容一收,道:“不是。”
垂下眼,又想起剛才短暫失聰的那件事了。
以前只有點覺,但現在清晰地到自己出了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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