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要真的謝武家軍這位殺皇大人的傳授,若不是去他那里走一趟,我本不會發現這些人的存在!”
“看來,他們是真的想要我的命,這次竟然派來了那麼多的殺手。
而且這些殺手都不一般,只怕本不是小劉那些人可以輕易應付的!”
季修寒之所以要在首都停留一下午,第一個,自然是要帶著陸晚晴好好觀當地的景點。
畢竟這也是馬爾代夫眾多景點中的一個,也是整個旅游行程中的重要一環。
若是直接走了,只怕會引起陸晚晴的不滿和懷疑。
當然了,另外一個原因,季修寒也想好好檢驗一下自己昨天下午的學習果,看看是不是真的過關了,有沒有得到武家軍的髓。
同時他也想確認,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對他圖謀不軌、暗中算計他。
“總裁,這次旅行,有很多人要對我們不利,你一定要事事小心,留意!”
就在他們上了小飛機之后,季修寒很快收到一條短信,發信人正是小劉。
小劉作為他的安保大總管,這次自然也親自跟了過來,只是沒和他們坐同一架飛機,而是包了另一架。
小劉為了防備被陸晚晴看到,還稍稍改變了容貌,留著一個八角胡。
帶著幾位保鏢,一直混在人群中,悄悄跟隨季修寒和陸晚晴。
這一下午,他發現了很多道可疑的影,所以在看到季修寒上飛機后,第一時間發去了短信。
“我知道了!”
季修寒回復了一條短信,接著微閉雙眼靠在椅背之上。
一個多小時后,一架小型飛機降落在的沙灘上。
這是一種可以直接升降的小型飛機,前后只能坐四五個人。
下了飛機,腳踩著細的白沙,著一無際的大海,海風吹來,陸晚晴張開雙臂,長發飛舞。
季修寒站在陸晚晴后,看著纖細的腰肢和放飛的形,不由看直了眼。
人如畫。
陸晚晴真的仿佛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尤其是這一舉,更像仙要飛天而去。
“這個海島,真的太干凈、太漂亮了,我太喜歡了!”
很快,陸晚晴掉雙腳上的鞋,拿在手中,踩著細的海沙在沙灘上奔跑起來。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來到沙灘,腳踩細的沙子,那種覺實在太奇妙了。
“老婆,你小心點,千萬別劃破腳!”
季修寒連忙跟在后面大聲提醒。
“老公,這些沙子真的太細太了,踩著太舒服了,本沒有堅的東西,不會劃破腳的。
要不你也下鞋子,試試?”
陸晚晴口中大著、歡呼著,在景的染下,徹底放開了心扉。
“我也試試?”
季修寒看著興的陸晚晴,又看了看自己的腳,再悄悄觀察了一番四周,果然整個海島沒幾個人,那架飛機也早已離開了。
“要不我也試試?”
季修寒再次向遠了,這個海島并不大,確實沒看到其他人。
他當即下鞋拿在手中,學著陸晚晴的樣子追了過去。
“怎麼樣老公,這沙子踩著是不是特別舒服?”
陸晚晴看到平時西裝革履、一臉嚴肅的季修寒也了鞋,頓時大笑著問道。
“這沙子真的不錯,踩著很舒服!”
季修寒邁著大長,幾步就追上了陸晚晴。
“這個島上沒幾個人,再說來這兒誰也不認識你,沒人會關注你,別再裝模作樣了。
來,把西服紐扣打開,領帶拉下來,完全放飛自我,大自然的擁抱!”
陸晚晴看著季修寒依舊西裝革履、領帶系得整整齊齊,突然上前幫他解開西服紐扣,還下了領帶。
“好啊老婆,從今天開始,咱們就在這島上放飛自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季修寒不由怦然心,一把抱住陸晚晴,將摟在懷中。
“遠客房里的人會看到,你快放開我!”
陸晚晴連忙揮起拳頭,捶著季修寒的背。
“你不是說要放飛自我、做回自己、大自然嗎?”
季修寒摟得更了。
“勒死我了,快放手!放飛自我是自然,不是讓你抱著我!”
陸晚晴大掙扎著,心里卻在暗罵:這個狗男人,又發什麼癲?不是喜歡抱男人嗎,怎麼突然對老娘興趣了?抱得這麼,像要把我進里一般?
自從上次看到季修寒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摟在懷中親吻,陸晚晴對他的摟抱就說不出地排斥,甚至從心理上到厭惡、惡心,好像季修寒已經臟了。
“好吧,那咱們就放飛自我!”
季修寒突然雙手用力,將陸晚晴高高拋了起來。
他本就是練家子,手勁極大,這突如其來的作讓陸晚晴措手不及。
“嗖”地一下向高空沖去,竟然被拋到了三四米高。
“啊!”陸晚晴不由大。
“老婆別怕,有我在!”
季修寒在下面歡喜地大著,張開雙手,轉眼就將下落的陸晚晴抱在懷中。
陸晚晴還沒反應過來,又一次被拋了起來。
這個狗男人,手勁這麼大,他這是發什麼羊角瘋?
“住手,快住手!”
陸晚晴強烈抗議著。
季修寒卻像很這種覺,一次次將拋起,等從高空墜落時,再一把接住抱在懷里。
他心里清楚,若是一直抱著陸晚晴不,肯定會排斥,這樣一來,就沒法抗拒。
其實季修寒早就察覺到,陸晚晴最近好像對自己的特別排斥,每次到,總會不自覺地閃避,尤其是上下班,他坐在陸晚晴后、雙手摟住腰的時候,總會猛地一僵。
那種抗拒是本能的,是以前從未有過的,絕對不正常。
以前他摟抱陸晚晴的腰、把臉在上,都沒有任何排斥,任由他抱著。
就在季修寒玩得不亦樂乎,恨不得把陸晚晴進自己里時,陸晚晴突然大起來:“有人看我們!”
“有人看我們?”
聽到這話,季修寒頓時一僵,將陸晚晴放了下來,臉一冷,向遠的賓館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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