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宋知宜是因為記掛著霍戰廷,所以一直覺得沒什麼,但現在放松下來后,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樓浩宇給簡單檢查了一下,就不讓再走了,先去拍片。
一番檢查下來,宋知宜左小骨折,好在傷得不嚴重,不用手,但也需要打石膏靜養。
和霍戰廷被安排在同一個病房。
等把他們都安頓好,天都亮了。
這一夜折騰的。
看到宋知宜也睡下后,姜半夏才躡手躡腳退出病房。
剛出來,就遇到了樓浩宇。
樓浩宇手上提著一袋子早餐和一杯豆漿,遞給姜半夏:“來,先喝點豆漿暖暖胃。”
“謝謝啊,樓醫生,但是我覺得現在更需要一杯咖啡。”
“咖啡傷胃,你熬了一晚上,還是喝點熱豆漿更好,還有這早餐,你吃了以后就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看著,不會有事的。”
“你還說我呢,你不也是,這幾天因為我的事你跟著連軸轉,辛苦了。”
“我沒事,我習慣上夜班的,熬幾個大夜都是常有的事,你看我現在可神的很。來,先吃早餐吧,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買了點。”
“這麼多,一起吃吧,你買的都是我喜歡吃的。”
“是嗎,那咱們口味還一致的,我是按我喜歡的買的。”
姜半夏莞爾。
今天上午還要去管所理自己的案子,所以沒辦法呆在這里,吃過早餐后,就先離開了。
*
樓浩宇送走后,又回到霍戰廷病房。
這時候霍戰廷已經醒了,助理正在照顧他喝水。
“喲,醒的早啊,什麼時候醒的。”
“在你忙著談說的時候。”
“呵,要真是如你說的這般就好了。”樓浩宇微笑著上前,“聽你這說話的語氣,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了。躺著,我先檢查一下。”
“你小點聲,別把知宜吵醒了。”
“是,霍總。”
樓浩宇一邊檢查,霍戰廷一邊詢問宋知宜的況。
“放心,沒事,只是小輕微骨折,修養一些日子就好了,倒是你,可要老實躺上一段時間。”
“躺上一段時間是多久。”
“最一個月。”
“最一個月?不行!你給我想辦法,半個月,最多半個月,我必須要站起來!”
“這事兒是可以之過急的嗎,這里是醫院,都是醫生,不是神仙,你是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練半個月都等不了了。”
助理了鼻子,在旁邊小聲道:“拍婚紗照算嗎?”
“什麼?拍婚紗照?”
“是,霍總和宋小姐約了半個月之后拍婚紗照,都安排好了,現在讓他至躺一個月,他哪里等得了。”
樓浩宇真是被氣笑了:“拍婚紗照什麼時候不能拍啊,不過就是等半個月而已,有什麼可著急的。這婚紗照難道還比你兩的更重要嗎?再說了,就算你能去拍,宋小姐的也未必好,難道你要讓跛著腳跟你去拍婚紗照嗎?”
這當然不行!
霍戰廷看向助理,只一個眼神,助理就明白:“霍總你放心,我回頭就重新去安排。保證會讓你和宋小姐的婚紗照拍的滿意又順當!”
霍戰廷又問:“肇事車輛找到了嗎?”
助理點頭:“找到了,肇事車輛和司機已經被警方扣押了,但是據調查發現,肇事司機是因為酒駕才闖了紅燈,造的事故。是一個意外。”
“意外?”
看霍戰廷的樣子,助理瞬間明白過來:“霍總,您的意思這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是誰,是顧司夜嗎?”
最近這些日子,霍戰廷和顧司夜的商戰打的是如火如荼。
雙方人馬也是時常發生沖突。
若是找人想撞死霍戰廷,也不是沒可能。
這手法雖然拙劣,但是只要有效,再找到替罪羊,妥妥的意外。
就算警方都拿他沒辦法。
就在這時,旁邊的宋知宜悠悠轉醒。
霍戰廷見狀便讓樓浩宇和助理趕出去。
隨后自己也閉上眼睛躺在那里。
宋知宜醒來后,看到頭頂雪白的天花板,便趕扭頭往旁邊一看。
看到躺在自己隔壁的霍戰廷,立刻掙扎著坐起,挪著自己的小下床,坐到了霍戰廷床邊的凳子上,查看霍戰廷的狀況。
看到他上的傷口,宋知宜手想,又害怕弄疼他,最后便是握著他的手無比自責道:“都是因為我,才讓你了這麼重的傷,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霍戰廷覺有涼涼的落在自己的臉上,他的手指忽然了幾下。
宋知宜察覺到了,頓時張喊著他的名字:“戰廷,你醒了嗎?戰廷——”
霍戰廷幽幽睜開眼睛,看著淚眼婆娑的宋知宜,還是心疼道:“你怎麼哭了。”
“我沒事,你醒了就好,你沒事就好。”宋知宜一時間難自控,趴在霍戰廷上痛哭起來。
霍戰廷那一個疼啊。
疼的是齜牙咧的,可他不敢表現出來啊。這不是他自己嚇唬宋知宜,自作孽不可活嘛。
他只能忍著痛,安宋知宜。
而在門外的樓浩宇實在是著急無奈,只好推門而,提醒道:“宋小姐,戰廷上還有傷,你若是這樣長時間著他的話,我恐怕他——”
宋知宜回過神,趕抬起了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上的力道輕了,霍戰廷得以息,但此刻,他非但沒有半點激之心,還狠狠瞪了樓浩宇一眼。
樓浩宇一臉無奈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既然醒了,那我先去忙了,等下你的主治醫生就會進來看你,好好養著。”
樓浩宇退出病房,宋知宜輕嗔道:“樓醫生也是為你好,你怎麼還對他這麼兇。”
“誰讓他兇你呢。”
“他沒有兇我,他就是善意的提醒。是我剛才太激了。你不能這麼兇,你這樣會沒朋友的。”
“遵命,霍夫人——”
“你又胡說——”
這時病房們打開又突然被關上了。
宋知宜回頭,聽到溫瀾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看來我現在來的不是時候,要不我等會兒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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