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季家老宅停下。
下車后,溫妍看著這悉的地方,一步也不想踏進去。
強勢的季風云,怪氣的芳姨,心懷鬼胎的季宇銘,還有父母和季家的恩怨。
“走吧。”
季寒時扶著的腰進去。
轉的時候,他給了李斐然一個眼神,李斐然輕輕點頭,轉離開。
走進大廳,季思琳迎面走來,握住的手,開心道:“嫂子,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四哥保工作做得真好,我們才知道你回來了。”
季家只有季思琳對最好,溫妍報以微笑:“他也是為了保護我。”
“什麼意思啊?”
怪氣的聲音傳來,芳姨扭著水蛇腰走來,“為了保護你才跟我們保,說得好像我們會害你似的。”
溫妍看向,故作驚訝道:“我們可沒這麼說,芳姨您怎麼會想到這些,該不會你心里天天想著怎麼害人吧?”
“我……我可沒有!”
芳姨沒想到溫妍倒打一耙,哼道:“你一個晚輩,居然污蔑我!”
溫妍眨著無辜的眼睛:“難道不是您一個長輩先污蔑我們的嗎?可憐我生完季老先生的重孫,還沒恢復好,一來就被人針對,我看我還是走吧。”
說著,就兩眼通紅,作勢抹眼淚。
“好啊,大半年不見,口才見長啊!”
芳姨發現說不過溫妍,冷哼一聲,轉離開。
撲哧!
季思琳忍不住笑出來:“嫂子,你居然把氣跑了,厲害啊!”
溫妍“切”了一聲,“裝可憐當綠茶誰不會。”
看向季寒時,沖挑眉:“第一局,勝利,我表現得不錯吧。”
季寒時神淡淡,勾似笑非笑道:“演技比以前略有提高,不過還是稍顯浮夸,有進步空間。”
這時,季宇銘走來,目上下打量著溫妍:“幾個月不見,弟妹更漂亮了。”
被他毫不遮掩的目盯著,溫妍渾起皮疙瘩,默默躲到季寒時后。
“弟妹怎麼一看到我就躲?難道我是什麼豺狼虎豹嗎?”
季宇銘勾笑著,“這麼久不見,不給個擁抱嗎?至也該握個手吧。”
“二哥,聽說你最近在和陳大小姐相親。”
季寒時淡淡開口。
季宇銘道:“是,但相親就不能和弟妹擁抱嗎?我可是心無雜念的。”
季寒時微微一笑,俊臉冷漠:“那陳大小姐知不知道你上個星期每天晚上都和不同的人過夜?”
季宇銘臉一僵,角的笑容消失:“你這是污蔑,空口無憑。”
季寒時道:“昨天是明星徐婉兒,前天是模特白婷婷,至于大前天……”
季寒時視線一轉,落在不遠正對著這邊指手畫腳的芳姨上。
“需要我明說嗎?”
季宇銘臉驟變,咬牙道:“你威脅我?”
季寒時黑眸幽冷:“算不上威脅,只是想提醒二哥,離我老婆遠點。”
“呵呵,好,算你有種!”
季宇銘生氣地離開。
溫妍暗自松一口氣,季寒時握住有些發冷的手:“不用害怕這個雜碎。”
季思琳在一旁小聲地鼓掌。
“今天嫂子和四哥一人贏了一局,大半年沒回來,一回來就大殺四方啊!”
季寒時黑眸微瞇,冷笑:“這算什麼,真正的好戲還沒開始呢。”
溫妍愣了一下:“還有什麼好戲?”
季寒時沖笑了笑:“和溫家有關的大事。”
話音剛落,一道悉的聲音傳來。
“妍妍。”
溫妍驚訝地回頭看向來人:“大哥二哥三哥,你們怎麼來了?”
溫澤走在最前面,目看向季寒時:“是寒時讓我們來的,說是有和溫家相關的重要事,還說要我們三兄弟一起到場。”
溫妍疑地看向季寒時。
什麼事是和溫家有關,并且需要溫家人都在?
忽然,大腦劃過一道閃電。
莫非是和當年父母的死有關?
“寒時。”
握了握季寒時的手,語氣中有些擔心。
如果這件事真的和季家有關,那麼為了季家的名譽,季風云一定會否認。
如此一來,季寒時就會得罪季風云,一定會影響到他的繼承之路。
“沒事,別擔心。”
季寒時拍了拍的手。
“今天是什麼日子?來這麼多人?”
蒼老的聲音傳來,季風云在管家的攙扶下,拄著拐杖走出來。
芳姨連忙上前,扶著他在太師椅坐下。
“老爺,寒時回來了,還帶著溫妍,兩人今天威風得很吶,高高在上的,還以為他們已經是這里的主人了,不信您問宇銘。”
“哦?”
季風云瞥向季寒時,“所以你今天來是為了耍威風的?”
面對一眾季家人咄咄人的視線,季寒時毫不慌,上前走了幾步,長玉立,姿態閑適。
“老爺子,我今天回來不是為了耍威風,而是為了讓一起命案沉冤得雪。”
“你說什麼?我這里可不是法庭!”
季風云哼了一聲。
季寒時淡淡道:“溫家父母早年在一場離奇的車禍中喪生,不知您聽說過沒有?”
此話一出,季風云臉微變:“這與季家何干?”
季寒時心平氣和道:“乍一看無關,但仔細研究,就會覺得另有蹊蹺,當時溫氏與季氏旗下的地產公司合作一個項目,那個項目半途被廢棄,對外的原因是資金鏈斷裂,實際上是因為工程用料不標準。”
“而當時季家負責這個項目的是二伯季仲,車禍發生之后,很巧合的是,二伯被外派去了南方,三年后才回來。”
說完這些,季寒時停下來,看著季風云。
季宇銘怒道:“你什麼意思?污蔑車禍和我爸有關,沒有證據,我告你誹謗!”
季寒時慢悠悠道:“證據自然有,很幸運的是,我找到了當年二伯的助理,他十年前全家移民,很不幸沾染了賭博,負巨額債務,為了錢他可以出賣任何人。”
“當然,我也順藤瓜,利用一點部關系,找到了當年那起車禍的司機。”
這話一出,站在季風云不遠的季仲臉逐漸難看。
“當然,還有別的證據……”
季寒時正要繼續說下去,季風云猛地拍桌子:“夠了,不要再說了,這都是陳年舊事,早就過去了!”
季寒時輕輕一笑:“既然不提陳年舊事,那就說說最近幾年的事,關于我父親。”
“傳言他是過度勞累,導致腦溢,但他每年都會進行檢查,一向健康。”
“而在他出事之前,爺爺您有在家族中提起,想讓他回來幫您分憂。”
“不僅如此,前年大伯一家在國外旅游突遭橫禍,大伯至今還躺在醫院里沒有醒來。”
“大伯和我父親接連出事,您的三個兒子中,還剩誰?”
季寒時目犀利地盯著季風云。
“爺爺,您是真的老糊涂了,不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是在裝聾作啞,任由真兇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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