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卻出乎的意料,他只是悶哼了一聲,在裴知松口后,便若無其事的繼續吻了下去。
裴知雖仍不愿,但也沒剛才那麼抗拒了。
開始只是默許,漸漸的也有了回應。
“得要疼幾天了!”結束掉那個吻后,兩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周斯禮吐出半截舌尖來,給看。
上面赫然多了一個小口。
裴知知道他是故意想讓心疼,可偏偏就吃這一套。
不屑地冷哼一聲,可視線卻控制不住的,往他傷口上看。
周斯禮都看在眼里,他失笑一聲,將裴知抱在懷中:“還生氣嗎?”
裴知不說話。
“那哥哥再讓你咬一口?”
“不要。”雖然聲音仍然是悶悶的,但至肯理他了。
這件事好像就這麼過去,不過飾太平的結果就是,只是表面的平靜而已。
矛盾會像是一刺,扎在心底,發炎,化膿,然后腐爛。
遲早還是會有發出來的一天,積的越久,最后出的結果就會越嚴重,甚至需要斷尾求生。
晚上,周斯禮功的留在了裴知的臥室里,事后,裴知窩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赤著,皮細膩,如凝脂一般,周斯禮細細著,腦海里不由又想起在書房里看到那杯牛時起的那個念頭。
就照著之前接吻時的那個姿勢,抱坐到他的辦公桌或者是浴室的洗手臺上。
雙手撐在后,傲人的姿會顯得更為拔。
將杯子里牛從脖頸倒下,然后沿著前的曲線往下流淌。
這樣,他親吻的時候,就會嘗到牛的味道。
想到這些,周斯禮的眸又熾熱了幾分,他側過去,將懷里的人調轉了方向。
“不要了,好困,我要睡覺。”睡夢中察覺到周斯禮的作,裴知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幾句。
“你睡你的,哥哥自己來。”
……
那天過后,之后的幾天里,趙一舟都沒再出現過,也沒有誰刻意的去提過,至于他訂婚的事有沒有理,怎麼理的也都不清楚。
周斯禮或許知道吧,但也沒聽他說起過。
周斯琪仍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至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不過,睡眠質量好像變差了不,很早就去裴知房里找。
裴知恰好跟相反,周斯禮不知節制,每天晚上都要折騰很久才結束,所以次日都醒的很晚。
周斯琪過來找的時候,經常都還在睡著。
好在周斯禮要上班,起的比較早,倒也沒讓撞上過。
可時間久了,總會有不謹慎的時候。
這天,周斯琪過來的時候,裴知照舊還是睡著。
前一天晚上,周斯禮又拉著做到很晚,連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都沒能放過,從浴缸里就開始胡作非為。
裴知就納悶了,他到底哪里來的這麼大的癮的!
更氣人的是,他每天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第二天還能神抖擻的去上班。
裴知都懷疑他是不是修煉了什麼采補的功法,要不然為什麼做的是同樣的事,最后兩個人的狀態卻差別這麼大。
“知知,你怎麼還在睡!你是一個小豬豬嗎?”
裴知正困著呢!也沒聽清楚說的是什麼,就下意識的回應。
“嗯。”
“這就承認了?”周斯琪按了按的鼻子:“是像小豬豬的,還可。”
裴知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心上都很煩躁,但又沒力氣去管,就由著弄了。
周斯琪更是得寸進尺了,把的五挨個的了一番。
扯著的耳朵:“小兔子。”
了的臉頰:“小猴子。”
最過分的是,還給拍了照片,這個是裴知后來才知道。
當下只知道快要被周斯琪給煩死了,恨不得將一腳給踢出去。
“我好困~,再弄我就咬你了!”聲音委屈的,臉都快皺小包子了。
周斯琪也知道真的煩了:“好了,好了,不玩你了,借你洗手間用用。”
“嗯。”
終于走了!
裴知想著這下能好好再睡會兒了!
可沒過多久,一聲怒吼從洗手間傳出來。
“裴知!”
這般連名帶姓的喊,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裴知瞬間驚醒過來,連帶著那點兒困意也被嚇回去了。
“怎麼了?”拖拉著拖鞋就過去了。
洗手間里,周斯琪手指間著一樣東西,見進來,抬眼看過來,面鐵青。
等看清楚手里拿著的東西是什麼之后,裴知倒吸一口涼氣:“你……你在哪里看到它的?”
是一枚打開了的小雨的包裝袋。
怎麼會這樣?他們一向很小心的!
每次事后,周斯禮都會自己先清理一遍現場的,所以剛才周斯琪說要借用洗手間的時候,才會毫無顧忌的又睡了過去。
那這個……
難道是不小心落在哪個角落里,周斯禮清理的時候沒有發現?
“你別管!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麼?”
“就……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上……上面寫著呢!”
事到如今,裴知也只好這樣去答了。
周斯琪強著的怒氣,點了點頭,行,好樣兒的,很好!
“那個男人是周斯禮對不對?是不是他強迫你的?你在這等著!”
說著,就要氣勢洶洶的出門去找周斯禮算賬。
“不是你想的那樣?”
裴知忙攔住。
“不是哪樣的?難道你是自愿的?你倆在一起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周斯琪更氣了,兩人在眼皮底下都發展到這一步,竟然還一無所知。
“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好不好?”
裴知也知道,這事責任在,所以小心翼翼地哄著周斯琪。
周斯琪在床沿上坐下,翹起的二郎因為氣憤,不停地晃著:“行,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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