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周斯琪不屑的輕嗤了一聲,頭有點兒不舒服,過去把周斯禮從裴知旁趕走:“起來,讓我躺一會兒。”
周斯禮冷眼斜了一下,但最后還是起來了。
周斯琪坐在他剛才的位置上,然后躺下,將頭枕在裴知上,翹起二郎。
裴知就順勢幫按了一下。
“往后點兒。”
“這兒?”
“不對,再往后點兒。”
裴知按著的指揮,挪著手指。
“哎,對,就這,舒服。”
“別太過分了!”不遠,周斯禮將對話聽在耳里,有些不悅。
周斯琪沒理會他,并且翻了個白眼,有他什麼事兒啊!
“王阿姨,你再給我榨杯葡萄唄。”
上次宿醉后喝了葡萄還是有點兒作用,可隨即又想到上次喝葡萄的時候,趙一舟也在這。
神有一瞬間里是低沉了下去的,但很快便恢復如常。
趙一舟有罪,但葡萄是無辜的!
“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的男人,什麼底細?”周斯禮問。
“不知道。”
就是在酒吧里到的而已,看他長的還不錯,他也剛好對有點兒意思,就湊一塊玩了一會兒。
“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跟他接?”
“不是,我去酒吧跟人喝個酒,還得先把人家上下三代調查一遍?!我是有那個什麼大病嗎?”
周斯禮也懶得同廢話,將早上沈華蘭走時囑咐的那幾句話,跟周斯琪重復了一遍。
“知道了,知道了。”不耐煩地應道。
恰好此時傭人王阿姨將榨好的葡萄端了過來,接過去。
“哎~”周斯琪舒了口氣,就這樣,一邊喝著果,一邊著小的按,也還愜意的。
如果要是沒有那些七八糟的事的話。
“啊!”裴知突然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周斯琪忙坐起來,既覺得搞笑,又覺得對不住裴知,跟賠著笑臉。
“哼!”
“怎麼了?”周斯禮聞聲過來。
順著兩人的視線看過去,裴知潔的大上,紫的葡萄沿著部線條往下滴落著。
“滾開!”
周斯禮了幾張紙巾,俯下子,正要幫裴知去干。
周斯琪卻突然推了他一把:“你干嘛?別!流氓!”
周斯禮忍著怒意,將手里的紙巾遞給裴知,看向的眼神里約還有幾分委屈。
裴知愧疚中帶著些心虛,如果不是說先不要告訴周斯琪,他現在也不會這個委屈了。
“其實……”有種沖,要不干脆就趁這個機會說出來吧。
“其實什麼?”
“其實……”
周斯琪眼看著,想等往下說,可過了半晌,也沒等說出什麼來,頓時,就沒有耐心。
“算了,算了,算了,你不說,我來說。”
裴知也的確覺得現在不是說這事的好時機,見沒有追問,反倒是松了口氣。
“知知,你陪我去蹦極吧,我想去蹦極。”周斯琪又說。
蹦極?
“知知不許!”
裴知還在考慮自己有沒有那個膽量往下跳,就已經有人率先替回答了。
周斯琪:“為什麼不許?”
周斯禮:“危險!”
“嘁~”周斯琪輕嗤了一聲:“知知,看到他什麼臉了吧!現在都沒跟你在一起呢!就想著管你了!要哪天你真跟他在一起,他還不知道什麼樣!所以,記住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
裴知訕訕笑了笑,可現在已經在一起了,怎麼辦?要是后悔的話是不是也晚了點!
“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周斯禮將手里的雜志放下,突然一本正經地表示。
周斯琪不知他何意,但也來了興趣,聽他繼續往下說。
裴知也支著腦袋,認真聽著。
“你跟知知遲早都要結婚的,等到那時候,你們還有可能像現在這樣嗎?”
“為什麼不能?”們之間的又不會因為結婚就變淡了。
“各自有了人或者家庭,所要顧及或者被掣肘的東西就會越來越多,恐怕到時候你們就算有心也是無力了。”
“那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是什麼意思嘛!”周斯琪可沒有那個耐心去分析他這段云里霧里的話,到底是在說什麼。
“親或許要比友更為牢固。”
他只點到為止。
親?
讓認裴知當干妹妹?
“哦~”這下周斯琪好像明白了什麼:“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知知如果跟你在一起了,那就是我嫂子了,我們倆的關系也就從友變親了。”
他沒回應,算是默認了。
周斯琪又細細品了品周斯禮剛才的話,好像有點兒道理,但又覺得哪里不對,還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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