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低著頭,態度誠懇,「趁你喝醉勾引你是我不對。」
說完這句話才意識到不對。
說了什麼?
勾引他?
被他帶偏了。
傅司硯深邃的眸子盯著,等著繼續辯解。
怎麼辦?
自己想要趁他喝醉了騙他幫自己搞定韓任彬這事做的也不地道的,說出來他肯定又要怪氣的兌自己。
事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呢,阮欣想了片刻,開始理直氣壯的甩鍋。
「誰勾引你了,倒是你,明明沒有喝醉還要裝醉,害我忙前忙後一晚上,像老媽子一樣伺候你。」
傅司硯說:「怪我?」
「也不能說怪誰,這事就是個誤會。」的手撐在他肩膀上,聳著肩膀向後,深吸了口氣,「咱們能好好說話嗎?用不著靠的那麼近。」
傅司硯覺到的抗拒和不安,眸中的笑意淡了些,垂眸問,「什麼誤會?」
阮欣抿了抿,心虛的說:「其實我就是想請你幫個忙。」
傅司硯低頭看略帶討好的臉。
從結婚到現在,頭一回主接近他,還是他使了卑劣的手段,讓有求於自己。
他自嘲一笑,鬆開對的鉗制,轉向外走。
阮欣愣了一下,「你去哪?」
傅司硯頭也沒回,「今晚我睡書房。」
「為什麼要睡書房?」
傅司硯沒說話,邁著長走了。
阮欣看著他冷酷的背影,氣的抬對著他的後背比劃著名踹了一腳。
還睡書房,不就是不想幫嗎?
都沒說要讓他幫什麼忙他就急著躲。
小氣,真是太小氣了。
有種睡書房,就一輩子都別睡臥室。
阮欣用力的把臥室門關上,從裡面反鎖。
明天就讓人來重新換個鎖。
拿著服去浴室洗了澡,夏依彤發了條消息給,問進展怎麼樣了。
阮欣仰躺在床上,心鬱悶的回:【零。】
夏依彤:【你今天不是見到韓任彬了嗎?怎麼進度還是零,當面說他都一點面子不給你嗎?】
阮欣:【韓任彬今天心不好,躲臺上了一晚的煙,我和他都沒說上話。】
夏依彤:【什麼?他心不好,為什麼啊?】
【他出什麼事了?】
【他還好嗎?】
夏依彤連環三問,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韓任彬吸引,阮欣的事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還沒等阮欣發消息,一個電話又打了過來,聲音像連珠炮一樣,「喂,彬彬怎麼樣了?」
阮欣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你的彬彬只是心不好,明天就會出國遊玩散心,什麼事都沒有,現在有事的是我,他走了,我找誰給我拍雜誌。」
夏依彤拍拍自己的口,「沒事就好。」
阮欣:「……」
夏依彤:「對了,咱們剛剛說到哪了,你和韓任彬沒說上話,那你老公呢,你沒讓你老公幫你嗎?」
阮欣嘆了口氣,「別提他了,當他死了吧。」
夏依彤:「發生了什麼?」
阮欣把剛剛的事大致說了一遍,憤忿道:「你說他還是個人嗎?前一秒還老婆老婆的,後一秒聽到我要請他幫忙,立馬翻臉。」
夏依彤:「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為什麼翻臉了。」
阮欣:「為什麼?」
夏依彤:「當然是因為你方法沒用對啊,你之前對他態度一直都很冷淡,突然之間對他噓寒問暖,微,他肯定有些不適,但據你所說他並不排斥你的主討好,說明他心裡也想對你親近,可你這還不到一晚上就出了你的狐貍尾,讓他幫你忙,他當然知道你突然討好他是為了讓他幫忙,你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傷自尊的是什麼嗎?」
夏依彤又開始用拍偶像劇的經驗腦補了。
阮欣麻木地問,「什麼?」
夏依彤:「當然是一個人討好他,圖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為了利用他了。」
阮欣擰眉,「我只是想請幫個小忙而已,談不上利用這麼誇張吧。」
夏依彤:「這與你要讓他幫什麼忙沒有關係,重點是你討好他就是為了讓他幫忙。」
阮欣:「難道我請他幫忙不該對他態度好點?」
夏依彤:「討好他是沒錯,但是你之過急了,剛剛氛圍那麼好,郎妾意,你們倆往床上一滾,事後再不經意在他面前提起阮書雅和你公司的人勾搭到一起噁心你的事,都不用你開口說什麼,你老公分分鐘就把那兩貨給解決了。」
「……」
「喂,欣欣,你在聽嗎?」
阮欣:「你可以閉麥了。」
掛斷夏依彤的電話,阮欣著手機坐在床上。
窗外夜濃重,一幢幢大樓閃耀著璀璨的燈,這座經濟繁華的城市,好像每時每刻都很熱鬧,卻又著異樣的孤寂。
打開微信,看到消息最上面一條聯繫人是夏依彤,跟著的是傅司硯。
再之後便是公司同事,合作夥伴,往下翻許久,才在最底下看到備註為「爸爸」的微信。
後面顯示上次發消息的時間是三個多月前,和傅司硯結婚那天,阮德業想要一張和傅司硯的結婚照,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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