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息聲混在一起,謝硯池牢牢地扣著宋淺的后腦勺,摟著的腰近自己,肆無忌憚地加深了這個吻。
,纏綿的撕扯。
他吻著,把從書桌上抱了下來,一路帶到床邊,就這麼纏繞著彼此,往床上倒了過去。
男人那熱得發燙的手探的衫,的扣子被悉數解開。
啪嗒一聲,宋淺驟然覺得口一涼,最后一層的束縛就這麼上演了消失。
充滿曖昧旖旎的大床上,兩道影的疊在一起,吻到忘忘我。
就在要槍走火的失控邊緣,謝硯池猛的支起上半,退開半分。
“讓我冷靜一下。”
說完他開始扣自己的襯衫扣子,一只腳還沒下床,宋淺坐了起來,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你不要去洗冷水澡。”
謝硯池的子僵了僵,一瞬間明白了宋淺的意思,眼神直白卻又執拗得令人發指,“不行,你都沒滿十九歲。”
“我年了,我不介意的。”
孩說話的聲音很輕,卻一個字一個字的砸進他的心里。
謝硯池呼吸凝滯,似乎忍了又忍,目停留在孩完全的前,聲音啞得不行,“淺淺,我沒有那個東西。”
宋淺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可以…吃藥的。”
“不可以。”
“哦,那算了…”
宋淺垂下頭,心里突然有點后悔,剛才的言行是不是太過主了,一點也不像自己。
謝硯池凝視著,漆黑的眸子蘊著,一熱流從小腹升騰了起來,像是有一團火,開始急促又猛烈地燃燒。
他彎下腰,寬大的影罩住了宋淺,又急促地吻上了的。
只是幾秒之后放開,他像是用氣在說,“淺淺,你不會后悔嗎?”
宋淺抬起漉漉的眼眸看著他,果斷地搖了搖頭,“不會。”
“好,那你等我一會兒,我下樓去買。”
“……”
……
謝硯池飛奔下樓,連外套都來不及套,在這接近零度的江城冬日,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
他火急火燎地沖到便利店里,看著柜臺前整整四排琳瑯滿目的小雨傘,直接傻了眼。
怎麼有這麼多種類?
尺寸,厚度,材質,形態,功效,還有什麼螺紋型,超薄型,延時型……
要不要用組合數公式計算一下?
一瞬間,謝硯池的大腦里開啟計算模式,麻麻的浮現各種排列組合的數字。
一分鐘之后,他決定……
給裴錚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對面才接起來,“怎麼了謝硯池?到家了?”
謝硯池直接開門見山,“你平時和楚楚用的哪一款?”
裴錚被問得一臉懵,“什麼哪一款?是不是我還沒睡醒就被你吵醒,產生了幻聽?”
謝硯池非常不耐煩,“晚上七點你睡覺?太虛,準備提前退休?”
裴錚的語氣也煩躁得很,“在寧城陪楚楚玩呢,逛了一整天,渾上下都虛行不行?”
“廢話,哪一款。”
“到底什麼東西哪一款?”
謝硯池一急,直接大喊出來,“避孕套!”
“你要買避孕套?”
電話那頭裴錚話音剛落,一旁謝楚迦的聲音就橫進來,“啊?!什麼?!我哥要買避孕套?!快!快把手機給我!”
謝硯池兩眼一黑,往天上翻了個白眼,直接掛斷了電話。
便利店的店員聽到了謝硯池說的話,小心翼翼地問:“先生,是要買生計用品嗎?需要我給你推薦嗎?”
謝硯池:“……”
……
不一會兒,謝硯池提著塑料袋回到家的時候,宋淺已經不在臥室里了。
換上了謝硯池寬大的睡,在廚房里忙忙碌碌的。
謝硯池走過去,從后摟住了的腰,“怎麼不等我?后悔了?”
宋淺關掉了水龍頭,轉過子,有些不好意思,“我想了想,你剛下飛機還沒吃飯,要不我先給你做點吃的,然后我們再……”
謝硯池看著沒說話,眼里滿是藏不住的意,那薄微微一勾的樣子看上去又惹眼。
宋淺意識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前,于是了紅說,“剛才出了一汗,我就把洗了,隨手拿了一套你的睡換上,你…不會生氣吧?”
孩說話的語氣糯糯的,頸窩還留著剛才被親狠了的印記,加上那張讓人足夠心的臉蛋,此時此刻,謝硯池一點也不想再忍了。
里全部的在一瞬間破籠而出。
“我們…先把事兒辦了?”
說完,他托著宋淺的部就這麼將抱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臥室里走去。
一陣天旋地轉之后,宋淺穩穩地被拋到了床上,都來不及驚呼,男人的影帶著強烈的,迅速覆上了的。
昏暗的燈下,的深吻無聲的放縱,那些深埋在里的和破而出,在孩細弱又急促的低聲下愈演愈烈。
“淺淺,睜開眼睛,看著我。”
“淺淺,你不我?”
宋淺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都被一點點的滲,直到徹底浸,本說不出一個字來。
抓住了男人那強有力的胳膊,被迫跟著他的節奏,一起墜深淵。
……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淺渾發,連手指頭都懶得一下,就這麼任由謝硯池抱去清洗。
浴室里,熱水潑灑在淋浴房的玻璃上,白的水汽蒸騰,玻璃上垂落的水汽凝細流,順著的表面蜿蜒下。
宋淺渾無力的靠在玻璃墻上,被死死錮在了謝硯池和玻璃墻之間。
男人掐著的腰,溫地托著的。
“淺淺,我們再來一次。”
宋淺渾一個激靈,想反抗,卻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腳一,白皙無瑕的順著玻璃墻面往下。
“你怎麼…這麼壞啊…”
“噓,聽話。”
……
暖霧裹著沐浴的清香彌漫開來,連一旁懸掛著的巾都氤氳著氣,整個空間仿佛被進了一片輕的云,朦朧得讓人恍若置縹緲幻境。
如夢如幻之間,宋淺覺自己化作了一艘揚帆起航的船,遠方云絮低垂,帆影隨浪峰起伏時時現,纜繩在桅桿間低,甜甜的海風卷著浪花的私語,將航線刻進無垠的蔚藍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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