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景深皺了皺眉:“這也是為什麼龍叔叔在見到他的時候沒有反抗掙扎的原因,因為他以為見到的人是管家,后面即便發現不對勁,但他當時已經中毒了,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龍夫人握著拳:“如果他是假的管家,不是真的管家叛變,那真的管家又去哪里了?”
“隊長!”這時幾個特戰隊員跑了過來,其中一人大喊道:“隊長,我們在景觀湖里發現一尸!”
“在哪?”岳景深臉一變。
隊員朝另一邊喊道:“把尸抬過來。”
只見兩個隊員抬著一個擔架走過來,擔架上躺著一個穿黑西裝的中年男人,臉慘白,五有些扭曲。
龍夫人看到那個人,便大吃一驚:“是管家!怎麼會這樣?!”
岳景深看著管家的尸,也皺著眉。
“隊長,我們把他打撈起來的時候,發現他脖子上有一道刀傷,割斷了脈管,一刀斃命。”
一個隊員說。
岳景深皺了皺眉,轉頭看向沉畫:“小畫,你是不是懂易容?”
沉畫明白他的意思,抬腳朝放置在擔架上的尸走過去。
岳景深本來就是想請沉畫幫忙檢查尸,因為沉畫是最先想到易容這個可能的人,應該是懂這個。
走到尸旁,沉畫蹲下,手指放在中年男人冰冷的臉上,緩緩索著。
過了一會,沉畫站起對岳景深輕輕搖頭:“他沒有易容,應該是管家本人。”
龍夫人一晃:“這麼說,管家被害了,那個安炸彈的人易容他的樣子混進家里。”
管家在龍家生活多年,他們不是親人卻也勝似親人。
龍夫人紅了眼眶,沉畫嘆了口氣,滿眼同看著龍夫人:“人死不能復生,您節哀。”
“殺了他們的人到底是誰?會是誰?”龍夫人眼含熱淚,紅著眼睛道。
誰也無法給答案。
現在這個多事之秋,是誰都有可能。
岳景深面凝重:“伯母,我會盡快查出兇手,給您一個代。”
龍夫人臉上滾下一行熱淚,咬牙關,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岳景深看向后的樓:“伯母,這里已經不能住了,您先去我那里住吧。”
一樓大廳被炸爛了,而且龍將軍也死在這里,讓龍夫人待在丈夫遇害的地方,隨時都會想起丈夫的死,這對來說太殘忍了。
龍夫人卻搖頭:“這里是我的家,我哪也不去。”
岳景深:“伯母……”
“景深,你別說了,我只想待在這里。”龍夫人高傲且堅定地抬起下:“我誰也不怕,如果有人想害我,那就讓他來吧!”
岳景深皺眉:“可是……”
沉畫轉過頭給他打了個眼,示意他別說了。
岳景深愣了下,到邊的話停住了,頓了頓道:“伯母,我留下一些人幫您善后,有什麼事您就打給我。”
龍夫人點了點頭:“你不用擔心我這邊,盡快找出兇手!”
郁霆低頭看著沉畫:“我們也走吧。”
沉畫對龍夫人道:“請您節哀。”
龍夫人看著,語氣淡淡地開口:“我認識你媽咪。”
沉畫愣了下,一時不知道突然說起這個是什麼意思。
龍夫人似乎也沒有想和聊聊的意思,只淡淡地說了句:“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謝謝你費心了,你們回去吧。”
……
沉畫和郁霆、言錫、岳景深走出大門,各自坐上車,豪車朝著軍務開去。
“今天的事你怎麼看?”
言錫轉過頭問郁霆。
郁霆面無表:“是沖著我們來的。”
龍將軍在軍中的地位非同一般,敢對他下手,目的就是殺儆猴。
言錫皺著眉點頭:“當然是沖我們來的,問題是背后的人是誰?是其他反對派的人?還是諾亞的人?”
沒抓住人,誰也無法給出答案。
郁霆眼里閃過一抹冷意:“這段時間做好安全防護。”
剛說完,他覺到懷里人的目,低頭看向沉畫。
只見沉畫水汪汪的眼眸充滿擔憂地著他,郁霆眉頭微微一皺:“怎麼了?”
沉畫眼神閃了閃:“你還好嗎?”
沒頭沒腦這麼一句。
郁霆目一頓,有些好笑地道:“放心,這點事還嚇不到我。”
他以為沉畫擔心他被嚇到了。
沉畫眼神閃了閃,抿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郁霆表正常,和平時沒什麼兩樣……
一直盯著自己,眼神有種無法形容的意味,有點像擔心,又有點像害怕。
郁霆心里一,修長的手指了巧的下尖:“你被嚇到了?”
沉畫輕輕搖頭:“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坐在前面的言錫:“……”
這兩人秀恩,能不能考慮一下別人的?
郁霆眸瞬間暗了幾分,低沉的聲音充滿寵溺:“別在這里說這種話。”
男人舒展的眉眼一改今天的冷意,看得出來他心很不錯。
沉畫眼神閃了閃,沒有再說什麼。
車子開回軍務。
守在門口的隊員告訴他們,岳銘來了。
郁霆和言錫都有事,便都離開了,沉畫則是回自己房間。
走上樓,沉畫聽到宋書言住的房間里傳來吵架的聲音。
這兩人該不會又吵起來了吧?
沉畫眼神閃了閃,抬腳朝著宋書言住的房間走過去。
走近門口,沉畫聽見沈音音的聲音:“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回去?”
宋書言不悅的聲音跟著響起:“D國還不是你的吧,怎麼我不回去,你就要把我驅逐出境?”
如果真有本事,會選擇止他境!
沈音音:“所以你就是不肯走了?”
宋書言聲音有些冷:“沈音音,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我好歹還救了你,而且是兩次!你不謝我就算了,一個勁的趕我,怎麼,我在這里耽誤你去找容啟了是麼?”
“宋!書!言!”
“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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