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這麼準地出現在酒店,不可能是意外,這場炸的目標很有可能是七月!”
“何止是七月,容小姐也和他在一起,也極有可能是目標。”
“還真的被郁霆說中了,諾亞真的行起來了!”
“如果諾亞被炸死了,我們做的這些努力就全部白費了!”
“給警方打電話,問問他們現在的進展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大家七八舌地議論起來。
有人給警方那邊打去電話,過了一會,掛斷電話,沉著臉道:“警方說他們在現場,正在調查,但是還沒查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既然人都已經到現場了,還會沒有一點發現?這伙人什麼時候變酒囊飯袋了!”
“顯然他們是一伙的,是諾亞的人干的!”
警方以前就是諾亞控制的。
所以諾亞的人制造這場炸,警方又不好好查原因,拖著不辦案,完全說得過去。
岳景深眉頭鎖,沉著臉道:“不管是誰做的,制造炸案的人必須抓出來,既然他們查不出來,那就我們去查!
張叔、柳叔叔兩位發言人,請你們召開新聞發布會,將這件事定義為敵對國家恐怖襲擊事件,現場由軍方接手調查。
王叔,你帶人組調查組,親自參與這件事。”
“明白。”幾個中年人紛紛點頭。
岳景深沉默了一下,繼續道:背后的人既然敢制造一起炸,就敢制造第二起,第三起,為了避免再出現這種事,引起民眾恐慌,必須盡快把嫌疑人找到,另外還要提高戒備,尤其是我們的地盤,防止再出現這種事。”
“景深說得對,必須馬上把背后的人找出來!”
……
沉畫他們的車被炸毀了,沒法再開了。
沉畫找酒店借了車。
因為他們人數太多,是分批次去的軍務。
沉畫和其他幾個傷最輕的青門手下是最后一批上車的。
車子開到軍務。
打開車門下車,突然沉畫小一,直直地朝地上摔去。
“大嫂小心!”
后的手下連忙去拉。
這時,另一雙手一把抱住沉畫,直接將抱了起來。
悉的男人強勢的氣息將沉畫籠罩。
沉畫抬起頭,看到一張男人英俊非凡的容,眼眸微微栗:“郁霆。”
郁霆俊臉繃得很,周寒意凌厲,低著眸注視著,犀利的眼神像個X似的在臉上掃來掃去。
“郁總。”幾個下車的手下恭敬地和郁霆打招呼。
郁霆眼神這才從沉畫臉上移開,抬眼看向他們,開口道:“醫生在三樓,你們去理傷口。”
“是。”
手下們紛紛離開了。
郁霆目沉沉地看了眼沉畫,抱著大步朝大門里面走去。
男人臉繃,表可怕得嚇人。
沉畫清澈的眸子閃了閃,輕聲道:“郁霆,我沒傷,你別張。”
這句話并沒有什麼安的效果。
郁霆垂眸看了一眼,薄抿,沒說話。
軍務有專門的病房和醫療室。
走上三樓,青門的手下都在這里理傷口。
先一步來的七月和宋書言已經在病房接治療。
郁霆抱著沉畫走進病房,將放在床上。
有兩個醫生走進來,郁霆轉過,冷聲對他們道:“給做全檢查!”
沉畫:“不用了,我沒傷,不用做檢查的。”
“不行!”郁霆眉頭皺:“你必須做檢查!”
不做檢查,他便不會放心。
沉畫只好道:“好吧。”
醫生們走上前,開始為沉畫做檢查。
這時岳景深也來到病房。
見此場景,便沒有出聲,只靜靜地待在旁邊等著。
過了一會,檢查結束了。
“怎麼樣?”
“傷了嗎?”
房間里同時響起兩道男人的聲音。
郁霆和岳景深轉頭看向彼此,眼神都有些冷。
醫生們也有點尷尬,一時不知道該回答誰。
沉畫這才看到岳景深,和他打招呼:“岳先生,你也來了。”
“嗯。”岳景深笑著點了下頭,關切地問:“小畫,你怎麼樣?”
不等沉畫回答,郁霆抬腳走到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指起巧的下,黑眸沉沉地注視著。
男人幽暗的眼神充滿明顯的迫和獨占。
他的眼神仿佛在說——
只準看我!
沉畫被迫和他對視,頓時有些好笑又無奈。
這男人又在吃醋了。
沉畫拍開郁霆的手,對岳景深道:“我沒事。”
“岳爺,郁先生,容小姐有些傷,沒有其他問題,傷得不嚴重。”
一個醫生恭敬地匯報。
岳景深:“給準備一些祛疤的藥膏。”
兩個醫生都愣住了。
他們是軍醫,平時都是給男人治病,都是些大老爺們也不用祛疤的東西。
岳爺這也太微了吧,連祛疤的藥膏都想到了。
郁霆眼神充滿不屑,冷冷地對沉畫道:“孟固那里有最好的祛疤藥,就不用麻煩軍醫了。”
這話是說給岳景深聽的,也是說給沉畫聽的。
沉畫水汪汪的眼眸看了眼郁霆。
如果不順著這個吃醋的男人,說不定他又要說什麼了。
沉畫笑了笑:“岳先生,我那里還有藥膏沒用完,不用讓他們給我準備了。
兩位醫生,剛才麻煩你們了,你們去照顧其他人吧。”
“岳,郁先生,那我們先去忙了,如果容小姐有哪里不舒服,再通知我們。”
岳景深點了點頭,兩名軍醫便離開了。
沉畫低下頭,看著手臂上的一塊傷。
郁霆垂眸,看著那片傷口,眼里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氣。
“喝水嗎?”郁霆問。
沉畫抬起頭著他,輕輕點點頭。
眼的樣子特別乖,郁霆眼神一,輕輕勾了下,修長的手指了的小臉,轉去給倒水。
岳景深將他們自然互的小作看在眼里,眸底掠過一抹復雜的緒。
岳景深移開視線看向別,不聲地在心里翻涌的緒。
早就知道他們的很好,所以他沒必要計較這些。
岳景深抿了抿,轉頭看向沉畫,開口道:“小畫,今天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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