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塵:“……”
這可真是一個轉移話題的好問題。
他微收。
一看就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他還是垂著眼瞼回道:“因為我知道真的長什麼樣。”
換句話說,就是只能在書上看過或者聽說過的東西,他已經在很久以前看過真的了,甚至悉到一眼就能辨出同時代品的真假。
蘇清意:“……”
緩緩收回環在他脖子手,到底在可憐他什麼,普通人要通過系統學習的東西,他只需要閱歷就能給出答案。
“我去睡了。”
他卻一把抓住的手腕,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蘇清意無心挑釁他,避重就輕道:“我以為就方逐能看這些呢。”
“他也能看,”陸景塵忽然想起什麼,輕描淡寫回道:“他有一個金符給你看過嗎?”
“什麼?”蘇清意一驚:“他……”
“從他祖父那代就是了。”
蘇清意于巨大的震驚中,仿佛在問,這是能說的嗎?
他繼續道:“沒事,他爸和他幾個叔叔都進去了,不然他也不能來給我打工。”
蘇清意:“……”
這才明白,方逐那句差點兒就去文修復是什麼意思了。
陸景塵似乎也想到了。
無聲的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有一個“從良”的,結果還被連累的從不了了。
“那不是怪可惜的。”
“恩。”陸景塵應道。
“那你工資能不能給他漲五百?”
陸景塵勾了勾角。
“等他什麼時候過夠了這樣的生活,想出去闖闖的時候,我可以介紹到去民營的博館,雖然比不了國博,但是比下還是有余。”
“那人不想出去闖,你就不能多漲這五百塊嗎?”蘇清意覺得他這是在換概念。
“待在我那兒屈才了,我要是再給他待遇好點兒,他估計就一輩子都不會想出去闖了。”
“你們資本家的歪理就是多哈。”蘇清意毫不買賬道。
“誰資本家?”陸景塵自然也不認,放下手里的書,一把將拉坐在自己上:“你見過我這麼心好的資本家?”
蘇清意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
商人逐利,他雖然也圖利,但尚有良心。
“那你算資本家里最有良心的。”
陸景塵被逗得直笑。
和鬧了一會兒,就這樣抱著在院子里看星星。
蘇清意看了一會兒后,才想起他和自己說過的話,京市真沒什麼星星。
尤其是在這樣的季節。
但怕他翻舊帳。
蘇清意沒敢提。
看了一會兒后,兩個人便向著房間走去。
進去以后,沒走幾步,陸景塵又問:“你真沒想過和我結婚?”
蘇清意沒想到他還在糾結這件事。
不得不轉過,哄他:“怎麼會沒有想過呢?我超想的。”
陸景塵看出在騙他,但是也不自覺挑起了角。
“恩。”
“可是和我結婚的話,你很虧的。”
“虧什麼?”陸景塵歪了歪頭道。
“人也虧,錢也虧。”蘇清意如實道。
陸景塵眼睛微瞇。
雙手環道:“蘇清意,我是和你結婚,不是要和你離婚。”
蘇清意自知失言。
抿了抿,繼續轉走去。
陸景塵從后環著的腰道:“還沒結,就想著和我怎麼離呢?”
蘇清意尷尬的扯了扯角,“不是想離,是……難免有這樣的風險。”
陸景塵沒有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了的臉頰,越過,徑直往前走去。
完了。
這下是真給人惹生氣了。
陸景塵上樓以后,直接去了另一間臥室。
一晚上都沒有和說過話。
第二天,蘇清意輕輕推開客房的門,鎖已經打開了,但是床上并沒有人。
自從和他確認關系以后,蘇清意已經很久沒有一個人睡過了,昨天一直失眠到深夜才睡著。
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為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和他生氣。
就算他以后想和結婚,也不應該計較現在的態度。
除非……他現在就想和結婚。
蘇清意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他不會是想趁著這次回京,就想和把證領了吧?
不行不行。
這才哪到哪兒。
原本想打電話問他去哪了,頓時也不敢問了,生怕他又拿什麼事來要挾和他結婚,就像和他談似的。
明明是他提出來的,結果患得患失的還是。
簡單洗漱了一下,便打了一個網約車出門了。
原本沒想在京市就留,連行李都沒有拿,而今看來還是得去買點換洗的。
約了賀薇,逛到了下午,而后便去赴趙昭的約。
趙昭訂得是一個會員制的餐廳,私做得極強,蘇清意在服務員的引領下,走進包間。
趙昭已經在等了。
見進來,便立刻迎了上來。
蘇清意一如既往的禮貌,在為送上禮的同時,也和保持著微妙的距離。
趙昭卻沒有任何覺一般,一派親昵。
蘇清意不確定這是不是和自己砍價的手段,一直沒有流出過多的緒,始終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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