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只是一把火而已,然后無數把火聚在一起,讓星星之火,得以燎原。
“好的。”蘇清意看著對面不遠正在裝修的木雕店道。
“姐,你不怕別人搶你生意嗎?”
蘇清意笑了笑,到底還是手藝人,不是生意人,淡淡回道:“蛋糕那麼大,我和周敘兩個人吃不完的。”
王珍頓時也明白了。
不再多問。
此時臨近中午,蘇清意沒有讓王珍回去端飯,而是點了外賣。
剛剛下好單,就看見之前見過的江景野的二嬸跑了過來,“不好了,小姑娘,你被騙了!”
蘇清意一愣。
只聽將江景野的二嬸拍著手又道:“江景野回來了!”
怕不明白,又補充道:“真正的江景野回來了!給你租鋪子那個人是假的!”
“什麼?”江月和王珍同是一驚。
蘇清意不聲道:“然后呢?”
“還然后呢?他用江景野的份,霸占了江家好多東西,江景野不說,我都不知道……江家還有多值錢的東西!大家現在都在古玩店等著那個冒牌貨要說法呢!”
“大家是什麼意思?”蘇清意不解,這關大家什麼事呢。
“就我們這條街上很多鋪子,其實都還是江家的!雖然房子是大家后來自己花錢修的,但那些地在法律上還是江家的,現在土地證都讓這個冒牌貨給騙去了,想著一拆遷就把大家都趕出去,自己獨吞呢!”
“啊?”蘇清意滿頭霧水道:“這土地證都是有名字的,他怎麼騙去的?”
嬸兒被這麼一問,也懵了一下,“哎呀,你別問了,我和你說,你這個鋪子租得也不合規矩,他都不是江景野,哪有資格租房子給你啊!”
蘇清意一聽又是拐彎抹角想問自己要這個鋪子。
按下心緒道:“江景野在哪兒,我要見他。”
“就在古玩店呢。”
蘇清意也顧不上吃飯了,下上的圍,囑咐王珍和江月看店,跟著中年人向著古玩店走去。
古玩店只有方逐在。
但方逐顯然也是見過世面的,雙手叉腰的站在門口,毫不把其他人的緒放在心上。
蘇清意心下稍安。
從人群中進去,只見一個材中等的男人站在最前面道:“冒充我的那個人,本名陸景塵,和那個投資大同古城的劉老板是一伙的,目的就是為了拆遷的時候,借江家的土地證,把大家全都趕出去,一分錢都不賠給大家!”
不明真相的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說這個地雖然是江家的,但是自己修房子還是花了錢的,就算要拆也要賠自建的錢給他。
大家眾說紛紜,現場鬧哄哄的。
蘇清意不慌不忙走過去。
一看那個男人的臉,頓時就和記憶中的江景野對上了,就說那種非主流怎麼可能長那種蘭芝玉樹的超級大帥哥。
現在這味對上了。
賊眉鼠眼,從骨子里著一猥瑣。
頓時覺得讓華東堂堂前掌權人來假扮這麼個玩意,真是太委屈人了。
“江景野?”蘇清意口而出道。
江景野聞聲回頭,依舊如小時候一般,習慣的開始抖,仰著頭,故作不屑道:“蘇清意。”
蘇清意:“……”
這味不僅對,甚至開始有點犯沖。
原本氣定神閑的方逐聽到蘇清意也這麼他,不由一驚:“不是,小蘇姐,他真是江景野啊?”
蘇清意點了點頭。
方逐又是一驚:“那我景哥是誰啊?”
蘇清意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回道:“陸景塵。”
方逐一愣,“陸景?誰啊?”
蘇清意糾正道:“不是功的,是不凡塵的塵。”
“哦,”方逐也低了聲音,“他是犯什麼事了嗎?要用江景野的份避世?”
蘇清意搖了搖頭,“犯事肯定是沒犯的,但是他為什麼要用江景野的份,我也不知道。”
此時,江景野也開始借著蘇清意煽道:“你看啊!我這位老同學也證明了我的份啊!那個陸景塵就是一個騙子!”
蘇清意連連抬手打斷道:“怎麼?你覺得是因為你很牛,他才要冒充你嗎?恕我直言,冒充你,真的可能就是他閃閃發的人生,唯一的污點了。”
當然也是這個“江景野朋友”的。
大家聽到的話,不由安靜了下來。
江景野的二嬸道:“蘇老板,聽你這意思你早就知道他是誰了?”
“我也是前段時間去京市才知道的,因為在木雕的生意上,他幫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他,我本不可能給大家接這麼多訂單,說句更難聽的,就是我最先接回來的幾個單子,不知道出了問題,別人連定金都不要了,就說要停止合作,”蘇清意在人群環視一圈,找到一個人說:“馬叔,你知道的啊,我還問你東西開始雕了沒有,定得木頭能不能退,你和我說退不了了,對吧?當時全靠他出面,別人才繼續和我們合作。”
因為這里很多人家里都靠蘇清意接了不活。
而只掙了一部分傭金,大家不僅和有利益,也有人,聽到這句話都安靜了下來。
“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大家再等等,等他回來給大家一個答復好嗎?”蘇清意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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