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排結束后,下午就是個人休息時間。
反正呆在酒店閑著也是閑著,還有現在和陳安梅鬧了矛盾,回房間也是相看兩相厭,宋知蘊不假思索說了聲好。
薄添回消息很快:【地點發我,我來接你。】
他開了一輛黑庫里南。
宋知蘊在一片起哄聲中,坐上車,系好安全帶。
“拖薄醫生的福,現在整個劇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緋聞男友,恨不得我下一秒就嫁豪門。”
薄添聞言,角勾起溫和的笑。
“那豈不是就是我的榮幸了?”
“哎,我解釋過的,但是解釋不清,人的很強大。”
宋知蘊讓他以后就算聽到院里那幫人的起哄聲,也當做沒聽見。
十字路口,他紅燈停下,忽然轉過頭,在那雙好看的眼眸中流溢彩。
“那有朝一日,我能做你的真男友嗎?”
宋知蘊一怔。
“考慮考慮?”
心想肯定是開玩笑,于是了發,“薄醫生,我現在正專注于我的舞蹈事業,暫時沒打算呢,等我什麼時候想要嫁進豪門再告訴你哈!”
“好,我等你。”薄添扣著方向盤,“實在不行,我贅也沒問題。”
哈哈大笑起來。
薄添帶去了北城市中心,打卡了一些著名的建筑景點,拍了不照片。他的拍照技比賀宴禮那廝結束強多了,賀宴禮給拍照,照片里都是齜牙咧居多。
一口氣逛到下午三點半,薄添在江邊回頭,“累不累,要不要去咖啡館休息會兒。”
“不累。”宋知蘊雙臂趴在欄桿上,著午后舒爽的江風,“現在時間還早,北城還有什麼地方好去嗎?”
薄添沉了會兒,“你信佛嗎?信佛的話山上有清水廟很著名。”
“怎麼說呢,這個東西我偶爾信,偶爾不信。”宋知蘊眨了下眼,“他說我好,我就信,不好,那就我命由我不由天。”
薄添笑開:“那就去看看。”
清水廟建在山頂,爬上去要不功夫,但幸好人流多有纜車可以選擇。
山門敞開著,快夕西下的點,游客們都向下走了。
宋知蘊步庭院,松柏在頭頂展枝葉,投下濃濃的暗影,樹上落葉掃過石階,發出沙沙的聲響。
看向殿,金佛像坐于蓮臺之上,寶相莊嚴,俯視眾生。
薄添買了六炷香,遞給宋知蘊三支。
接過時說了聲謝謝。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干脆拜拜。
正對殿佛像,虔誠鞠躬三下,然后把香進香爐里,不料手時不小心被香灰燙到。
宋知蘊哎呀一聲,薄添取過手指,往邊吹了兩吹,“這是好兆頭,被香灰燙到,十有八九可以心想事。”
“真的?”
男人呼吸溫綿。
“我不騙你,而且清水廟的香很靈驗,你若是真的愿真了,記得要來還愿。”
宋知蘊心想日后若是真的為國首屈一指的芭蕾演員,并且價千萬,必定會來還愿。
“太好了,那我等著來還愿!”
兩人都很有分寸,并沒有問對方都許了什麼心愿,只是臨走前,宋知蘊看了一眼寺廟外的姻緣樹,腳步無意識頓了兩下。
這里掛著無數紅紙,寫滿無數男的好請求。
“你要寫嗎?”
腦海里莫名想起一人,然后笑笑,“不寫了,我沒什麼好寫的。”
“清水廟求姻緣也很靈驗,有不外地游客特意來求。”
“這樣嗎?”
宋知蘊神恍惚了幾秒,又繼續搖搖頭。
“算了。”
到了寺廟門口,專門有一個賣各種平安符、事業符姻緣符的清水廟小店,宋知蘊買了兩張平安符和財運符,唯獨沒要姻緣的。
薄添卻拿了一張姻緣,紅,看起來很是心,他放口袋。
“薄醫生是想還是想結婚啦?”宋知蘊打趣。
他莞爾一笑,“是在等你嫁豪門。”
兩人坐纜車從山上下來已經接近晚上了,原本薄添還說帶去吃有名菜館,宋知蘊擺手說要控制重,明天就要上臺演出了,可以演出完再吃。
“行,那我送你回酒店。”
剛到酒店門口,宋知蘊下車,揮手說再見,一轉頭,看見酒店門口一張臉。
腳步生在了原地。
“宋知蘊。”
賀宴禮風雨來。
脊背一僵,“你、你也來外地出差了?”
“你說呢。”賀宴禮轉頭看向車薄添,危險頂了頂腮幫子,“看來我和你,之間的賬是算不清了。”
薄添也從后視鏡里看到賀宴禮,他下車,兩名男人視線對上,“好巧,賀總也來北城出差。”
“薄醫生工作被調到北城了?”
“沒有,只是回家探親。”
“我還以為你是你黏在我妹妹屁后面了,甩也甩也不開。”賀宴禮不不。
薄添也不惱,反而笑著看了眼宋知蘊,“知蘊是個很好的孩子,今天能有幸帶著在城游玩一天,我們兩個都很開心。”
賀宴禮角似笑非笑,“是麼。都玩了什麼項目,說來聽聽。”
宋知蘊知道他這表是發怒的前兆,“沒玩什麼,就是去看了看江邊,還去了趟寺廟。”
“去寺廟干什麼?”賀宴禮聽了果然皺眉,“你們兩個互相求姻緣?”
“沒求姻緣。”掏出兜里的平安符和財運符,“就求了這兩個,一求家人健康,二求我日進斗金。”
“你倒有上進心。”賀宴禮拽住胳膊,宋知蘊跟他走。
宋知蘊還沒來得及和薄添說再見,就被賀宴禮扯進了車。
“我明天晚上有演出,今天必須和大家一起住酒店,明天早上領導要集合點名的。”
賀宴禮在車一手扣住后方,將宋知蘊整個人牢牢鎖進臂彎之間,“你的意思是,我和你的賬,還得拖一晚上才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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