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今天這麼搞你,是我哥默許的哦。他聽我大姨說了你訛他兩億的事,氣得不行,覺得你簡直無藥可救,讓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他晚上已經迫不及待在和我最好的閨相親,不得和你快點離婚呢。今晚之后,你從我大姨那里拿的錢,要一分不全部吐出來,還得多賠我家兩億。我知道你沒錢,不過,你沒錢可以去賣,反正今晚之后,你就徹底爛了。我哥包括所有滬城的公子哥,沒有任何人會再要你。在滬城,和我們溫家斗?我會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知道嗎?”
“好戲快開始了,我會做你第一個觀眾哦。蘇煙,一會兒賣力點,好好你的人生巔峰吧!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很無力啊?大家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可我命就是比你好,我有我大姨一家撐腰,我可以隨隨便便玩弄你于鼓掌,可以輕而易舉就毀了你的全部,而你,你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你在滬城什麼都沒有,我如果是你,我還不如去死,哈哈哈……”
大屏幕上,林疏影哈哈大笑的樣子,像張著盆大口的食人花,囂張,肆,有恃無恐。
滔天的恨意宛若熊熊的烈火,在蘇煙的心底噼里啪啦地燃燒,五臟六腑連同四肢百骸都被點燃。
咬牙關,拼盡全力想要擺的錮。
可是,無論怎麼掙扎,的紋未,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
痛苦與絕兩種緒在的織著,下意識想咬舌自盡,可心底的不甘,就如同藤蔓一樣瘋長。
不,絕不自盡,無論遇到再難再糟糕的境地,都必須活下去。
在心底默默發誓:
會把所有這些年飽的痛苦與絕,憤怒與恨意,千倍百倍還回去。
不信命運會一直如此殘酷地對,千萬別讓逮到一機會站起來!
“好了,機位已經調整好,你們開始吧。蘇煙,好好哦!”
林疏影的聲音俏中著興。
八個猛男聽到命令,一個個獰笑著圍攏上前。
“滾……滾……”
蘇煙絕地試圖推開,可是,的雙手本沒有一氣力。
十幾雙手,如同罪惡的八爪魚角,黏糊糊到的上,撕扯的服。
一個滿是絡腮胡的男人直接扯開浴巾,朝著猛撲過來。
蘇煙絕地閉上眼睛,本以為,即將面對人生的至暗時刻。
未曾想,就在這時,包廂的門,突然被人砸開。
“砰!”
一聲沉悶的巨響,驚得幾個猛男驚恐萬分。
下一秒,包廂里的電源被切斷,變一片漆黑。
所有的監控通通失去作用,林疏影急得在那一頭大喊,可的電腦徹底黑屏,本不知道包廂里究竟發生什麼。
很快,滿屋子響起慘絕人寰的尖聲,吼聲,刀刺皮發出的噗噗聲。
蘇煙躺在沙發上,的臉上和上,都被濺了不噠噠、黏糊糊的東西。
有人往上丟了一件外套。
再然后,被人攔腰橫抱,帶出了包廂。
藥力全方位發作,此時,的神智已經不清醒。
眼前的景象全部變虛影,約約中,似乎看到男人冷鋒利的下頜線條,又聞到了那獨特的松木淡香。
到那人溫熱的指尖,像是貪婪的貓兒,一口咬住便再也沒松開。
虛虛實實的幻覺里,依稀像是有人手輕輕了的頭,低低地說了句什麼。
聽不清楚,只覺得渾燥熱,拼了命往那人的懷里拱。
-
清晨六點二十分。
病房里。
蘇煙從一陣渾渾噩噩中蘇醒。
頭往一側看去,看到夏以沫和二哥夏以琨,守在病床邊。
“沫沫。”
蘇煙出聲,嗓音沙啞,鼻音重。
夏以沫本來在打盹,聽到喊聲,驚得立刻彈起,連忙握住蘇煙的手:
“我的老天爺,你總算醒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蘇煙點了點頭,角不由得出苦笑。
這段日子,不是奔波在醫院的路上,就是躺在醫院里,真的是夠了。
“看來是你二哥救了我,”看到夏以琨也守在床邊,蘇煙立刻便明白怎麼回事,“謝謝二哥,我……我應該對你鞠個躬。”
蘇煙說完,掙扎著要起。
夏以琨和夏以沫慌忙將摁住,夏以琨眉眼閃過一抹心虛:
“我……我也是巧剛好路過那個包廂,聽到里面聲音有些奇怪,就進去看看而已。沒想到那麼剛好救下你。你放心,那幾個男的都被我的人給解決了,你也沒被他們怎麼樣。不過,什麼人那麼狠,要這樣置你于死地?”
蘇煙垂下眸子,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指用力攥,指甲深深掐進里。
沒有直說,是因為夏以沫和幾個哥哥已經幫了太多。
溫家勢力龐大,夏家雖然家境也同樣殷實,但沒必要因為自己的私事,將夏家卷漩渦里。
夏以琨見沒說話,于是站起來,對蘇煙拱了拱手:
“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不過這次真的好險,接下來我會安排四個便保鏢在你邊,暗中保護你。雖然不知道你到底遇見什麼難事,不過,我還是小時候那句話,你有任何難,隨時找我們,你是以沫最好的朋友,我們也同樣把你當妹妹。”
蘇煙心中,眼眶瞬間泛紅:
“我不好意思的,我已經欠你們很多恩,以后有機會,我一定還。”
“還你個頭,和我們見外什麼。我二哥都這麼說了,自然我們七兄妹都是這麼想的,你別總把自己當外人。在滬城,我們夏家,就是你的靠山。”
夏以沫了蘇煙的腦袋,佯裝生氣地說道。
蘇煙抬眸,四目相對,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夏以琨見蘇煙已經蘇醒,于是待了一會兒便告辭離開。
夏以琨走后,蘇煙靠在床頭,腦海里不自覺的,就回憶起昨晚的一些細節。
昨晚雖然中了藥,燈也關了,可是,那淡淡的松木清香真的很悉很悉,和那天被綁架時,救的那個人上很像。
甚至上一次,在醫院的搶救室外暈倒,當時也依稀覺到有人將抱起,同樣聞到了那清香。
強烈的直覺告訴,昨晚沖進來救的那個人,并非是夏以琨。
可如果不是,在滬城,又有誰會幾次三番那麼恰到好地出現,又恰到好地將救下呢?
本能地想起一個人,可是,下一秒便搖了搖頭,自己直接否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那位,他對,如果有這樣的好心,那當年就不會……
蘇煙正沉思著,而這時,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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