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憂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在傅檀修坐下來之后,在他腰上擰了幾下。
力道不小,某人卻眼睛不眨一下。
商無憂覺得沒意思,放開他。
商無放看向宋玲旁邊的位置:“我可以坐這里嗎?”
宋玲心想,傅檀修都坐下了,只有旁邊有空位。
對面那一家三口還看著。
要是拒絕,顯得很刻意,還不如大大方方讓商無放坐。
于是點了點頭。
商無放勾了一下角,在旁邊坐下。
人變多了,菜肯定不夠吃的。
商無放招手來服務生又點了幾個菜。
喬豆豆坐在商無憂懷里,亮晶晶的眸子打量宋玲。
宋玲覺得這小娃娃好可,一看就很聰明。
手了喬豆豆乎乎的小手。
“豆豆,你好呀!”
喬豆豆咧笑,萌萌的。
商無憂教他喊:“阿姨。”
喬豆豆很乖,脆生生喊道:“阿姨。”
他現在會說的話很多,喊爸爸也清楚了。
宋玲看著這小娃娃好喜歡,朝他手:“阿姨抱抱好嗎?”
喬豆豆一點不怕生,著小胳膊就要過去。
商無憂不好把喬豆豆從桌子上遞過去,把他遞給坐在外側的傅檀修,傅檀修再把他遞給同樣坐外側的商無放。
商無放接過喬豆豆,轉頭給宋玲。
宋玲看了他一眼,抱過喬豆豆,臉上出溫的笑容。
商無放已經很久沒看過這樣笑了。
他們在一起那段時間,經常笑,很真實,很溫。
分手后,在面對他的時候就沒笑過,總是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們上次私底下接還是在過年的時候,他追去黎江。
他死皮賴臉跟著宋玲和父母待了幾天,后來他們回了老家,他不好跟過去,便回了宣城。
后來在公司見到,都是在公司會議上,兩人的對話也都是公事。
商無憂看三哥的眼神定在宋玲上,無奈搖頭。
傅檀修跟服務生要了寶寶餐椅,把喬豆豆放上去,塞給他一壺,是剛剛在家的時候曾姐沖好的。
喬豆豆自己抱著喝,很乖。
這樣大人們可以安心吃飯。
菜都上齊了。
四人低頭開吃。
傅檀修自然地給商無憂夾菜:“寶寶多吃點。”
宋玲抬頭看他們,眼里有笑意。
商無憂有點不好意思。
瞪了傅檀修一眼。
這人一點顧忌都沒有。
又是夾菜,又是喊寶寶,多難為。
傅檀修又給夾了一些菜,對著笑:“這個也不錯,快吃。”
商無憂都不敢看宋玲了。
本來是兩人的飯局,現在多了三個人,氣氛本來就怪怪的,這男人還旁若無人地秀。
宋玲笑了笑,繼續低頭吃菜。
面前的盤子里突然多了一塊牛。
轉頭看商無放。
商無放對一笑:“他們家這道牛不錯。”
這道牛是新品,他之前來吃過。
宋玲收回視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商無放的眼神暗下去。
那塊牛孤零零在盤子里。
宋玲沒有吃,自己夾了菜,唯獨沒吃那塊牛,連帶著那盤牛都沒有。
餐桌上很安靜,只有傅檀修偶爾說兩句話。
商無憂朝對面看一眼。
那兩人神各異,但都心不在焉。
喬豆豆喝完,有些坐不住了,哼唧著要出來。
傅檀修把他抱出來。
商無憂了紙巾:“玲姐姐,我們先帶孩子回去了,他一會兒要睡午覺,睡不好會鬧脾氣。”
宋玲點頭:“好,快回去吧。”
那一家三口離開后。
餐桌上就剩宋玲和商無放。
宋玲看了一眼商無放,他沒放下筷子,也不好說走。
兩人一句話不說,埋頭吃菜。
實際上宋玲已經吃飽了,但放下筷子又沒啥干的,所以就偶爾吃一口。
后來實在吃不下去了,才放下筷子。
跟商無放沒什麼好說的,拿出手機回復信息,回復完信息見商無放還在吃,只好刷刷娛樂新聞。
本來吃飯抱著手機是不禮貌的行為,但管不了那麼多了。
總不能干地看著商無放吃飯。
又過了十幾分鐘,商無放終于放下筷子。
他招手來服務生買單。
宋玲說道:“我來。”
商無放扭頭看一眼:“我吃飯從沒有讓人買單的先例。”
宋玲道:“這頓飯本來是我請小憂的,應該我買單。”
意思是沒請他,他厚著臉皮蹭過來的。
商無放咬咬牙,直接遞給服務生一張卡。
服務生結了賬,把卡還給商無放。
商無放起往外走。
宋玲皺了皺眉,特意多待了一會兒才出餐廳。
以為商無放已經走了。
誰知道出去那人還在,長得本來就惹眼,此時靠在紅法拉利跑車上,里叼著一煙。
引來好幾個孩子駐足觀看。
那幾個孩子應該是一起的,推推搡搡,嘰嘰喳喳。
最后,其中一個生被推出去。
宋玲朝那生看一眼。
長得很清秀,一頭烏黑長發。
一臉地走到商無放面前。
隔得遠,宋玲沒聽清那生說了什麼。
猜測大概是要聯系方式之類的。
沒一會兒,那生哭著跑回來,其余幾個生圍著那孩子哄。
宋玲:“……”
有些疑。
商無放何時把一個孩子弄哭過?
他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跟他好過的人都說他紳士,有風度,即使分手也會給對方一大筆錢,讓對方分得心里舒坦。
比如,商無放曾給過一張卡,沒要。
后來給了公司份。
覺得份是應得的,收了。
商無放對于上去的人即使沒興趣,也不會出言讓人難堪。
從不會把一個搭訕的孩子弄哭。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這事兒跟沒關系。
宋玲走向自己的車子,剛打開車門,商無放從另一側坐進副駕駛。
宋玲皺了皺眉:“商總,你這是做什麼?”
商無放剛過煙,車廂里飄散著淡淡的煙味兒。
“宋玲,能幫我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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