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兩人坐上了去云南的飛機。
云南氣候宜人,風景優,食又多,兩人在靠近水邊找了一個民宿,原本想住一個星期,沒想到,這一住就是一個月。
這一個月兩人游山玩水,各種食節,音樂節,潑水節都去玩了個遍。
夜晚,兩人坐在躺椅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姜清說道:“不知不覺我們在這里已經一個月了。”
“是啊,居然來了一個月,時間過得真快。”厲嫣嫣心舒暢。
星空真的好,不像京城,夜晚只能看到星星幾顆。
“我都不想走了,要不嫣嫣,我們就定居在這里好不好?”姜清看著說道。
“好啊。”厲嫣嫣點頭。
姜清嘆氣:“怎麼能在這里定居呢?如果我真的在這里定居,最得意就是我后媽了,會覺得自己贏了,終于把我趕走了。”
“我早就在那個家里被趕出來了……”厲嫣嫣淡然一笑。
從來都沒見過親生母親,從有記憶起自己的母親就是陳玉薇,爸爸更是從來沒把放在眼里。
姜清起,坐在旁,拉著的手,“嫣嫣,咱們離開了那個家過得更好了不是嗎?不要去想那些無無義的人,不值得,人生都是要向前看。”
“我知道。”
老是告訴自己不要想,可是心里還是會想起曾經在那個家里的委屈,原生家庭真的難以釋懷。
“小姜,嫣嫣,你們睡了嗎?明天城南又有潑水節,你們去不去啊!”一道聲在另一個院子響了起來。
是民宿的主人陳姐,為人親切,附近有什麼活都會告訴們,一個月下來,和的關系不錯。
姜清大聲回:“當然要去啦,陳姐,這種熱鬧怎麼能得了我們呢。”
陳姐:“好,那明天上午10點,我們一起去吧。”
姜清:“好的陳姐。”
第二天清晨,厲嫣嫣是被姜清吵醒的。
“啊啊啊……今天潑水節去不了了,討厭,怎麼例假就來了呢?真的是倒霉!”
厲嫣嫣緩緩醒來,坐起來了眼睛。
最近睡眠質量可真好,可能這里的空氣好,自己又沒有了力,所以總能睡到自然醒。
“嫣嫣,我今天去不了了,我例假來了。”姜清走了過來,坐在床沿,一臉哀怨看著。
厲嫣嫣覺得還有點,往后一趟,“例假來了就在家休息吧,正好我還想睡。”
“你最近怎麼老是想睡覺呢?對了,我們在一起玩了一個月,你的例假咋還沒來呢?”
“我都會遲到幾天。”厲嫣嫣不經意說道。
“我記得你不是上個月8來的號嗎?今天22號了耶,你遲到了多久啦?”
厲嫣嫣猛然睜開眼睛,是啊,例假確實很久沒來了,隨即想起一個月前和那個男人混的夜晚……
這一個月玩的太嗨了,沒有想起例假的事,原本例假應該在8~10左右來的,可是現在都已經22號了……
該不會懷孕了吧?
怎麼可能啊?才一個晚上啊,就……就懷了嗎?但是例假遲到了這麼久,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姜清一邊換服一邊說道:“潑水節去不,我們就去山上撿菌子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在家里待著的,我是待不住的。”
厲嫣嫣緩緩坐起來,輕輕著平坦的小腹。
“鈴鈴鈴……”手機響了起來,厲嫣嫣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是陳玉薇來電。
面無表接起,對面那頭說:“嫣嫣,你還在外面玩嗎?還不回來嗎?都玩了這麼久了。”
“有事嗎?”冷漠回應。
“當然有事啊,你弟弟不是考上了重點大學嘛,我們要請謝師宴,你作為小山的姐姐,你也要回來啊。”
“我不想去。”
“你不想去?你必須在三天后給我回來,你在外面玩野了是吧?啊!長大了翅膀了,連你媽你爸的話你都不聽了?”厲建華大聲喝道。
厲嫣嫣不想聽,啪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一家人神經病!
“你爸媽找你什麼事啊?”姜清問道。
厲嫣嫣將手機放下,看著回道:“說厲澤山考上了重點大學,謝師宴讓我回去吃飯。”
“切!”姜清翻了一個白眼:“回去吃飯?哈哈,你信嗎?肯定是想榨你。”
“就算我在京城,我也不會去的。”
“話說你怎麼還沒有跟你家里人一刀兩斷啊,要不你們斷親算了。我要是有你那樣的爸爸,我絕對跟他斷親,一輩子都不見,誰會在兒填志愿那幾天,把兒關在房間里不讓去填志愿呢,要不是我和唐楚南聯系不上你,去你家把你放出來,在最后一刻提了志愿,你就上不了大學了。”
姜清依然記得四年前的那天,和唐楚南爬窗,把嫣嫣放出來的畫面。
萬萬沒想到,一個親生父親為了不讓兒上大學,居然在填志愿那幾天,把關在一個房間里,沒有飯吃沒有水喝。
要是自己被父親那樣對待,立馬和他斷絕父關系!
厲嫣嫣想起四年前,高考分出來后,查分701分,那激的心。
一直等待終于到了填志愿那天,沒想到卻被厲建華騙回家關了起來,他還說,“孩子讀那麼多書干什麼?高中畢業已經是高學歷了,實在不行就在本地上個大專,去京城,想都別想!”
他無將門關上,并且把門窗封死。
厲嫣嫣當時大聲哀求,讓他放出去,他都不為所。
鬧了很久,求了很久,都不管用。
后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要怎麼樣才能逃出這里,仔細觀察,房間只有5平米,里面什麼都沒有,說明厲建華早就想把給關起來。
在那三天里, 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清楚為什麼自己的爸爸從小就不自己,還如此的對待?
高中的學費是出的,礙著他什麼事?為什麼還不讓上大學?
難道自己不是他親生的嗎?
小時候一直和過,初中時,才借住在他家,他從來都不正眼看過,總會對冷嘲熱諷,做錯一點事就罰下跪。
后媽對一般般,家里家務事都會讓做,做飯,洗服,拖地幾乎每天都會干。
同父異母的厲澤山,也從來不姐,而是直呼其名。
上高中后就住校了,那個家偶爾回一次,厲澤山就會說,你來我家干什麼?
一直努力學習,就是希自己有足夠的能力擺掉原生家庭。
高三時就開始賺錢,大學四年也一邊學習,一邊兼職,現在存了不錢。
只可惜,唯一疼的,在兩年前已經去世。
,我又想您了……不知道你在天堂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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