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答，希你別讓本王失。”

“王爺請問”

寧宸淡淡地問道：“暗帝的真實份是？”

“鐵劍門門主，竇凌峰”

寧宸眉梢微揚，有些詫異，“鐵劍門門主？”

他一直以為暗帝是武林盟主李從善。

寧宸看向柳白，“前輩了解鐵劍門嗎？”

柳白搖頭，“沒興趣了解！”

他雖然是武道巔峰，但對于江湖上的人和事興趣不大...常年待在桃林，避世不出，對江湖上門派的了解跟寧宸也差不多。

寧宸的目落到紅影上。

紅影急忙道：“鐵劍門在廊州以南五十里外的天穹山上，也是傳承了上百年的勢力。”

寧宸皺眉道：“你確定？”

紅影點頭，“雖然他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我見過他上的刺青，那是一把沒有劍尖的劍，鐵劍門所有人上都有，是他們獨有的標識！”

寧宸冷笑道：“能看到他上的刺青，你們關系不簡單啊？”

紅影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我伺候了他整整八年。”

寧宸眼睛微瞇，“八年？都說日久了生，你倒是一點不念舊。”

紅影眼神怨恨，“是他不仁在先，燒我幽艷樓，還要斷我一臂...我跟他這麼久，是他一點都不念舊，那就別怪我不義。”

寧宸微微一怔，幽艷樓是他燒的啊。

看來這紅影是誤會了。

“短短幾年，廊州失蹤了數千名，朝廷始終沒接到消息，定有府的人參與其中，本王要知道這些人都是誰？”

紅影搖頭，“這個罪真不知道，跟府的關系，一直都是竇凌峰自己在維系，向來不允許別人手。”

寧宸眼神一沉。

紅影急忙道：“王爺，罪雖然不知道有哪些員參與其中，但我知道，這件事背后有京城高在庇護。”

“京城高？誰？”

紅影搖頭，“罪不知，但他們每個月都會向京城那邊獻上金肝玉丹。”

寧宸問道：“金肝玉丹是什麼東西？”

紅影猶豫了一下，道：“就是以孩的心肝煉制的丹藥，也永生丹，說是吃了可以長生不老。”

寧宸握著劍柄的手陡然收，指骨泛白，目眥裂。

“用孩的心肝和煉丹？”

紅影看著寧宸凌厲狠辣的眼神，打了個寒，聲道：“其實，其實除了，還有不孩...因為京城有監察司，還有王爺，京城中的大人不好直接食米，菜人...所以他們便以孩心肝藥，煉制永生丹，送往京城。

其實，最早的時候米不是，是孩...但后來有人發現孩的太，不如的有嚼勁，故此換了。

不過，煉丹還需孩。”

寧宸氣得目眥裂，渾抖。

也就是說，廊州失蹤的不止數千名，還有孩。

之所以沒有接到孩失蹤的消息，寧宸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因為這個世界嬰兒的夭折率很高，五歲之前，很容易夭折，所以大玄律規定，孩子長到五歲，才會去府的牒籍司報備，十六歲年領取牒籍，可自立門戶。

他們殘害的應該是五歲以下的孩，沒有在府牒籍司登記，加上某些人刻意瞞，這潑天惡行一直都沒被人發現。

寧宸幾乎出離了憤怒。

這就是他拼死守護的大玄。

廊州百姓，竟然了某些畜生的糧倉。

若不將這些畜生一網打盡，碎尸萬段，他怎麼對得起跟著他浴戰，戰死沙場的將士？

他們用命守護大玄，為的就是讓他們的親人過上好日，不人欺凌。

可現在呢？

他們的親人，他們守護的百姓，竟然了待宰的羔羊。

寧宸用劍挑起紅影的下，一字一頓地問道：“你還能記得自己殘害了多無辜嗎？”

紅影臉慘白，眼神驚恐...太多了，怎麼記得住？

“你們同是人，你割們的時，怎麼下得去手？們每一個都不超過十五歲，都是孩子...你看到們眼中的恐懼和無助，你看到們苦苦求饒，可曾有半分心？

你這心如蛇蝎的毒婦，你當被剝皮萱草，懸掛示眾......”

寧宸越說越激，最后變了咆哮。

紅影的眼神驚恐萬分，哐哐磕頭求饒，“王爺饒命，我知道錯了，我是被的，只要王爺饒我一命，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不是知道錯了，你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既然你說做什麼都可以，那本王要你下去跟那些被你害死的無辜磕頭認錯。”

寧宸聲音冷得令人遍生寒。

手里的劍狠狠地刺下，直接從紅影的后脖頸刺進，從咽穿出，將釘死在地上。

紅影依舊保持著磕頭求饒的姿勢，殷紅的鮮順著劍流淌，在地面迅速蔓延。

寧宸緩緩拔出劍。

看著死去的紅影，其實心里有些后悔了，剛才沖了，這種人當被凌遲死，一劍殺了太便宜了。

但既然已經殺了，那就當是給回答問題還算老實的獎勵。

不過，事后他會讓人將紅影的腦袋掛在廊州的城墻上，更會讓人查出的家人，誅九族！

跟這件事有關的人，一個都別想逃。

寧宸看向柳白，“前輩，我想殺人。”

柳白點頭，“好！”

“在這里已經逗留得太久了，該出去了。”

柳白走過去，扯下門簾，將那桃木匣子抱起來背在背上，然后看向寧宸，“小子，我帶你殺出去！”

寧宸微微點頭。

他看向那四個滿臉驚恐眼神中又充滿希冀的，輕聲道：“找個地方躲起來，最多一天，我會回來救你們...我保證！”

他要和柳白殺出去，本沒辦法帶上這四個手無縛之力的，只能讓們先躲起來。

四個依偎在一起，紛紛點頭。

寧宸看向被廢的狼爺等人，淡漠道：“好好活著，本王會回來找你們的...當然，你們也可以自殺，如果你們有勇氣的話。”

話落，他看向柳白，“前輩，我們去殺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