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院沒多久,夏梨就鬧著要去夜市街逛一圈,景廷淵一開始不同意,但實在是拗不過,最后只好同意。
只是他臨時被景霂去開會,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討。
“我這邊可能……”
景廷淵話還沒有說完,景霂就打斷他,“這次的會議很重要,你不可以缺席。”
猶豫再三,景廷淵回復道,“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他立即向夏梨道歉。
“對不起寶寶,父親讓我回公司開會,怕是沒辦法陪你逛街,要不明天再陪你?”
“我自己可以逛,你去忙吧。”
“可是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要不你先回去,明天我一定空出時間陪你。”
夏梨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生氣地轉過,雙手抱在前不說話,不管他怎麼哄就是不出聲。
“寶寶別不理我,好不好?”
夏梨傲地哼一聲,還是不說話。
景廷淵無奈地嘆一口氣,從背后抓著的雙臂,輕聲哄道,“好好好,寶寶想逛就逛,但是必須讓左訓跟在邊。”
“他不是你的保鏢嗎?不用跟著我。”
“有他保護你我比較放心,乖,聽話好不好?”
夏梨想了想,如果不讓左訓陪著,估計這個街怕是逛不了。
“行吧,那就讓左訓跟著,這樣你總能放心吧?”
“有左訓在我自然放心,不過你記住,不要玩太晚,也不要離開左訓的視線,知道嗎?”
“知道啦,你好像個老媽子,啰啰嗦嗦的。”
景廷淵不怒反笑,用指尖刮了刮白皙的臉頰,隨后轉坐進一旁的車里。
左訓:“夏小姐請。”
景廷淵的車剛離開不久,夏梨也坐進另一輛車前往夜市街。
白天的夜市街沒有晚上那麼多人,街道不是很擁,放眼一看就能將小吃攤到底。
由于接連幾天吃清淡的食,導致夏梨一到夜市街就瘋狂買小吃。
正當準備將烤魷魚放進里時,左訓卻抓著竹簽阻止道,“景說過您不能吃東西,這些東西買來過過眼癮可以,但不可以放進里。”
“那我買來做什麼?扔掉嗎?哪有這樣浪費食的。”
“您剛出院,還沒有完全康復,肺炎這事可大可小,請您慎重。”
“那我總能吃缽仔糕吧?”
“最好不吃。”
“早知道不讓你跟著,掃興。”
“是您的,您應該為自己的健康著想。”
“只是咳嗽就被你們說肺炎,本來能早些日子出院,愣是被景廷淵多留院幾天,這些天我都快發霉了,天天喝清粥。”
“夏小姐,健康不得馬虎,若您不想再次進醫院還是別吃東西比較好。”
知道左訓跟景廷淵都是為的健康著想,但是實在扛不住了,天天都是清粥,重口味的東西是一點兒都嘗不到,都快淡得失去味覺了。
“烤魷魚不能吃我理解,畢竟是上火的東西,但是這缽仔糕沒什麼熱量也不能吃,那我可不服氣。”
說完,重重地咬一口缽仔糕,把Q彈又甜滋滋的缽仔糕當左訓,惡狠狠地瞪著他,然后咀嚼。
左訓看著的模樣,竟察覺出一俏皮的意味。
突然,左訓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很危險,他趕別過視線,裝作沒看見似的。
左訓不看自己,夏梨也懶得瞪他,繼續逛街。
像是為了懲罰左訓的掃興,夏梨故意買一大堆東西,然后讓左訓跟在后面拎著。
來到一家茶店門口,夏梨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實在太過稚,左訓再怎樣也只是聽景廷淵的命令罷了,跟一個打工人置氣屬實太稚,于是請左訓喝了杯茶。
“剛才不好意思,我不應該把火氣發你上,明明是景廷淵要求你看著我,可我卻把氣撒在你上。”
“沒關系,夏小姐消氣就行。”
夏梨坐在茶店里左顧右盼,發現這家茶店的裝修別一格,竟然以黑為基調,給人一種‘不易親近’的覺。
一般茶店都是暖調,這樣給人一種舒適的覺,容易吸引顧客,這還是夏梨第一次看到冷調的茶店,生怕有人來店里買單似的。
“夏梨?”
聽到有人喊自己,夏梨隨即轉頭看過去,只見葉曉勤穿著超短站在一旁歪著腦袋。
葉曉勤上下打量一番,還以為自己認錯人。
“剛才還以為認錯人,仔細看左訓也在,我就猜到肯定沒有認錯。”
夏梨認得葉曉勤,們在南夫人的生日宴上見過一面,還互相加過V信。
雖然跟葉曉勤不算悉,但們在微信上聊過幾次,發現葉曉勤是一個很真誠的生,所以對葉曉勤的印象很好。
葉曉勤一下子坐在夏梨邊的位置,招呼服務員點了一杯茶。
點完單就挽著夏梨的臂彎開始侃侃而談。
“夏梨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玩得可開心了,我飛了好幾個國家,到玩,見了好多好玩的東西,下次我們一起去唄。”
“你都去了哪些國家?我這段時間因為生病一直在醫院待著,都快悶出病了。”
“生病?你怎麼沒有跟我說?跟我說絕對帶東西去醫院看你。”
“也不是什麼大病,不用那麼興師眾。”
“沒關系,你現在好了就行。”
夏梨點點頭,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說回剛才的話題,你猜我在E國遇到誰了?”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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