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放在南迦肩膀后的手抬起,勾住一縷頭發,纏繞在指尖漫不經心地玩著,一邊等的回答。
南迦暗暗深吸了一口氣,轉頭迎上他的視線,雖早有心理準備,可是在對上他那直白的眼神時,心還是不控制地猛了下。
想做點別的什麼?
不是他想做點什麼嗎?
那不然拿五盒是什麼意思?
買回來擺著看的嗎?
聞著北錚上傳來的清香氣息,南迦咽了口唾沫,“我沒想做點什麼啊,還是你......你想做點什麼?”
北錚瞥了眼南迦發紅的耳朵,腔里不由發出一聲低笑。
再對上南迦的視線,他眼眸里閃過一促狹之,盯數秒,倏地抬起手,用修剪得干凈整齊的指甲,輕落在的瓣上摁了摁。
隨后,湊近,似有若無地著耳朵,低聲說:“你好像很期待我做點什麼。”
南迦覺得耳朵麻麻的,耳變得越來越燙,“......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是嗎?”北錚子退回去看。
南迦被他灼熱的目燙了下,沒作聲。
北錚手指在瓣上出一個心形狀,勾頭發的手忽地抬起,按下的腦袋,低頭吻上的,的手指隨之挪到下輕掐著。
瓣相接,男人的氣息更強烈地鉆南迦鼻尖,呼吸很快凌,嚨不自主溢出聲音:“北錚......”
北錚聽到后退開了些,黑眸低下看,瞳孔里全是的影子,聲音過分繾綣,“要我繼續嗎?”
南迦眼睫了,眼眸緩緩睜開,嗓音暗啞:“要。”
北錚只頓了下,便再度低頭,這次吻得像是狂風驟雨,仿佛要將南迦的氧氣奪盡。
電視墻的投影儀還在繼續播放著電影,投出的影將沙發上的兩人籠罩,客廳空氣中曖昧的氣息愈來愈濃烈。
多胺如煙花般在顱轟然綻放,南迦覺自己每一個細胞都被點燃。
接吻這件事,好像真的會上癮。
而且,不得不承認,北錚的吻技真是愈發嫻了,他甚至學會故意吊胃口,置于一種不上不下的位置。
他有點壞。
昏昧的燈下,北錚撤開,額頭抵著南迦額頭,嗓音發啞:“南迦,你準備好了嗎?”
即使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這兒,他還是想先詢問一下的意見,聽親口說準備好了。
南迦著他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腦袋因為缺氧有點發懵,“......什麼?”
“我說,你準備好讓我們的關系更近一步了嗎?”
雖然兩人之前有過一次親接,但那時候南迦并不是清醒著的,北錚覺得那不算是兩人正式親,他要在南迦是清醒的狀態下,和他一起。
明白了什麼意思,南迦呼吸都收了。
是要開始做了嗎?
早知道剛出門的時候喝一罐莫吉托了,清醒著總是會令人過于張的。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南迦又一次咽了下唾沫,方從嚨里輕輕地出一個“嗯”。
得到允許,北錚微偏頭,又覆上。
氛圍漸漸旖旎。
米白的睡紐扣被解開兩顆,南迦草莓頂端一陣溫熱,整個人不由了,嚨間不自地哼出一聲“嗯”,接著被北錚吞下。
這麻......好陌生的覺。
北錚停頓了一霎,再度含住,然后不疾不徐地往下移,落在脖頸間,再到漂亮的鎖骨,每一下都是溫的慢吻,偏偏這種吻最是折磨人。
南迦眼尾染上水汽,雙手無意識地攀上他肩膀。
北錚睜眼,看向懷里的人眸晦暗,不再探索草莓,手朝腰際探去。
南迦呼吸再次收,眼眸微睜。
在這迷離間,忽然想起北錚只系著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幕,那腹、的人魚線......今晚就能再次上了嗎?
覺得自己應該是給足了南迦準備的時間,北錚手掌想要更往下探時,停住了,啞聲說:“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覺,你隨時喊停。”
畢竟,他沒什麼經驗。
南迦臉頰發燙,“好......”
該說不說,他還怪紳士的。
得到回應,北錚這才繼續。
就在他剛探到腰際下那一刻,南迦突然覺下腹一暖流洶涌而出,那種覺再悉不過,瞬間清醒過來,忙慌地推開北錚,眼神里滿是尷尬與窘迫。
“我......我好像來那個了。”
北錚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生理期到了?”
南迦點點頭,“......應該是的。”
北錚坐好子,順便幫整理好服,長舒一口氣,“那你快去看看。”
南迦真的到很尷尬,“我也不知道它會今天來,主要是它有時候不是很準時......”
因為職業原因,南迦常時區飛行,倒班,生鐘被打,導致作息不規律,進而影響了分泌失調,的生理周期有時候就會出現不準時的況。
南迦怎麼都沒想到,這生理期會在這個時候來。
匆忙從沙發上起,耳熱得像是被火烤了似的,“我先回去收拾!”
北錚看,“要不要給你煮紅糖水?”
南迦腳步頓住,“那要吧。”
生理期通常頭一兩天會不舒服。
“一會送過去給你。”
南迦火速逃回隔壁,進衛生間后,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果然,大姨媽來了。
確定是大姨媽來的那一刻,一瞬覺小腹開始痛了起來。
北錚先是去了趟浴室,帶著一涼氣出來,才去廚房給南迦煮紅糖水。
見到北錚拿著紅糖水出現在屋里,南迦更是不好意思了,面頰微微發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北錚把紅糖水給,“喝完睡覺。”
南迦:“謝謝。”
“又來?”
“啊,那謝謝老公?”也許是出于歉疚心理吧,就這麼了。
北錚似乎是輕嗤了一聲,只見他角弧度微微上揚,隨即抬手了南迦腦袋,聲音溫和:“這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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