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愣住了,突然害怕道:“什麼算了,顧明野,我們不可以算了!”
整個人忍不住發起了抖,眼眶頓時紅了。
作者有話說:
野哥對外酷拽:我朋友,誰都別想。
野哥對委屈:你就會欺負我!我就要天上的星星才可以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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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他也有被著哭的一天。◎
白黎在顧明野懷里哭得一一的, 上氣不接下氣,眼眶紅得像兔子的眼睛,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顧明野撐在側的手臂收下, 去扶的臉頰, “話還沒說完呢就哭, 說你一句就掉眼淚是不是。”
白黎撇過頭去,“一句都不可以說,我找男朋友是氣的嗎,是等著被他收拾的嗎?”
男人下顎繃,沉沉的氣息灑在臉上:“那你剛才翹起屁掀子算什麼, 不就是要我收拾你?”
白黎水眸驀地一瞪,“我都說了我找電蚊拍,有蚊子叮我, 你心不正想哪里去了!”
顧明野呵笑了聲,舌頭頂了頂后槽牙,說:“現在是真想收拾你。”
白黎往沙發邊上了, 今天穿的連才到膝蓋, 剛才一番折騰, 現下都往上挪了,曲著膝蓋抵在顧明口,說:“你不信我, 就別想跟我。”
最后關口要回了主權,顧明野都氣笑了, 下一秒就拽過手腕, 把人架懷里, 在驚呼出聲的瞬間, 他坐到了沙發上, 托著:“你現在能跟我談條件?”
白黎雙手撐在他肩膀上,男人脖頸上的青筋都發作,似是做了極大的忍耐,他是個眼睛融不進沙子的男人,做什麼都認真,而對這些并不太在乎……
低頭吻了下他脖頸上的結,然后開始往下,是他的鎖骨,接著是男人心臟有力跳的口。
聽見顧明野起伏的呼吸,自肺腔里傳來,像曠野的風,又想大海的汐,去吻他,吻得那肺腔烈烈地起伏,從他氣息里出。
白黎就伏在他口,覺他的手臂攬上的腰,不由自主地收,想要將進膛里,說:“顧明野是白黎的男朋友,可以對白黎做任何事,因為都是允許的。”
輕巧的話音一落,男人幾乎是咬上的肩頭,是真的生氣,也是真的興了,他像自己剛才吻他那樣落,說:“穿我給你買的服去見別的男人,嗯?該怎麼罰?”
白黎心臟發,覺他的鞭子立馬就要揮,到時一句澄清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于是道:“比起摘星星,我寧愿點皮之苦。”
顧明野嗤笑了聲,“一大早上跑掉,會老人,這不是皮之苦能解決的問題。”
“那,那……”
聲線糊著水汽,委委屈屈地說:“我早上是怕你又要對我干壞事,所以才趕起床。”
顧明野盯著的眼睛看,不相信,白黎讓他的氣息弄得頭暈暈的,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好吧……確實有捉弄你的分……”
屁挨了一掌,白黎氣呼呼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又要生氣,難道非要我說是,我就是去會老人,晚上跟你睡,白天找別人唔……”
顧明野的大掌直接著腦袋,灼熱的氣息頃刻的畔,來不及逃匿,已經被他侵占舌腔。
他要聽真話,又聽不得真話,脾氣燥烈得可怕,就在白黎以為自己要在沙發上被他狠狠辦了的時候,他的吻卻只是吻。
舌尖開的那瞬間,那種空直抵心底。
他就是不想讓用這種方式得逞,從第一次求他做項目開始,他就對不純粹的親接不爽。
除非是無關的事,譬如背地里和顧家人來往,他知道了就會像之前那樣發狠讓吃苦頭。
此時顧明野把從上拎走,當著的面了上,白黎看見他的子繃繃的,但他寧愿進浴室,也不愿意跟做。
顧明野真是當代的三貞九烈。
白黎在沙發上扣好紐扣,理了理擺,口干舌燥地倒水喝,心里也有把火在燒:“混蛋,就許你收拾我,不許我收拾你了嗎?等著吧,你也有被我在下哭的一天。”
自顧自發泄狠話時,包包里的手機嘟嘟嘟地震響,最近因為忙民宿的事,一天百八十個電話,白黎直接劃開接聽鍵,沒想到是妹妹白瑩的聲音。
“喂,姐,你在哪兒啊?”
白黎抬手捋了捋頭發,忽然到腦后的珍珠發簪,指尖摘了下來,握在手里,說:“還在夏浦,怎麼了?”
“我們暑假準備去南邊搞個游艇派對,剛好汀蘭那邊還有個免稅的購天地,我們就定那兒了,你到時候一塊來玩啊!”
白黎也很久沒見妹妹了,就在后的浴室門打開的瞬間,說了句:“好啊,我也喜歡游艇派對。”
“砰”地一聲,浴室門被重重關上,頓時把白黎嚇了一跳,回頭,男人蒸著一團氣進次臥了,又不是不哄,他自己鬧脾氣。
白黎頭疼,掛了電話后,微信里又是工作消息,邊回邊往顧明野的房門走了過去,“我要去村委開會了,要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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