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歡拍照的作一頓,立刻問司機:“你認識?”
“認識,溫平堯,溫家旁系里的一位爺。”
“溫平堯?”
溫時歡重復著這個名字,覺得很奇怪。
既然是溫家旁系,那就是有親戚關系的,可溫平勝為什麼要說是一個朋友?
而且,溫時歡想起剛才好像聽到溫平堯喊溫平勝“哥”,也許這兩個人還有另外一層關系。
想到這,溫時歡果斷拍下照片。
先發一份給手下的人去調查,再發一份給溫兆年,問他知不知道溫平堯的事。
這個點溫兆年還沒睡覺,照片發過去沒多久,他就立刻打電話過來。
“歡歡,你怎麼會有平堯的照片?”
“我在舅舅家門口拍到的,有點好奇這個人是誰。”
“他是阿勝的弟弟。”溫兆年并不打算瞞溫時歡。
“我把阿勝接回家的第二年,他爸媽又生了一個孩子,就是平堯。”
這和溫時歡猜的差不多,并不意外。
“那這個溫平堯是什麼樣的人啊。”
“不務正業,游手好閑,大學畢業幾年也不工作。”
“舅舅和溫平堯關系親近嗎?”
“到底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平日里肯定會有來往的,而且……”
溫兆年嘆了口氣:“阿勝應該沒資助他錢,我都知道,就是沒說。”
溫兆年從把溫平勝接回家開始,就沒有虧待過他和他的父母,每年都有一大筆錢打他們的賬戶。
可他們還是不滿足,甚至來溫家鬧過幾次,說溫兆年搶走了他們的兒子,要多給他們賠償。
這事后來被溫兆年用錢解決了,溫平勝年后他的父母們也沒再來鬧。
但溫兆年一直知道溫平勝背地里有給他們塞錢,因為金額都不大,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去干涉。
“外公之前是擔心溫家家產落舅舅手里以后,他的父母兄弟都想來分一杯羹,所以才問我想不想繼承溫家?”
溫時歡聽完溫兆年的講述,立刻明白這回事。
“是啊,阿勝養得再好畢竟也不是我的孩子,現在他是向著我們,萬一哪天……”
溫兆年說著說著停頓下來,話沒說完,但后面是什麼意思,溫時歡都懂。
“外公別著急,再看看吧。”溫時歡輕聲安他:“至舅舅目前是沒問題的。”
“您也可以再考察考察我,我年紀還小呢,也不一定能夠勝任這些。”
溫兆年笑了笑:“你肯定行。”
他沒說的是,自己看人的眼一向很準,不管是因為脈還是人品或其他,他都是更偏向溫時歡的。
這通電話結束后,溫時歡也收到了溫平堯的資料。
在看到溫平堯是在溫平勝后一天去的里爾時,溫時歡有些意外。
溫平堯竟然也去過里爾,可在里爾本沒有見過溫平堯或者聽過他的任何消息。
溫時歡不由得開始大膽猜測。
溫平勝是不是因為覺得的眼睛還看不見,所以才撒謊說溫平堯只是他的朋友,避免注意到溫平堯?
這種猜測一旦開始,溫時歡就會忍不住去想更多。
不明白溫平勝為什麼要這麼做,甚至覺得溫平勝和翁琴上都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可他們和溫時歡之間并沒有矛盾,沒理由這麼做。
更何況元寶還是他們的親生兒子,虎毒不食子,他們再怎麼也不可能用元寶的命來陷害啊。
溫時歡的大腦快速運轉,最后覺得只有一種可能。
就在這時,的手機又收到了一段視頻。
看完這些,溫時歡立刻給溫兆年發了一條消息。
得到溫兆年的回復后,溫時歡關上手機了眉頭,整個人松了口氣。
今天晚上,溫時歡總算能睡個好覺。
第二天上午,許嵐一個人去了學校,溫時歡則帶著菲娜再次來到溫家老宅。
溫時歡已經提前來了,但沒想到溫平勝一家三口來得更早。
“歡歡,你這麼快就找到真兇了?”
溫平勝很激,見到溫時歡就開始問:“到底是誰做的?”
“其實我不知道這事是誰指使的,今天來就是需要元寶幫我驗證一下。”
“不行!”
溫時歡剛說完,翁琴就很激地喊了一聲,趕把元寶護在自己后:“元寶害怕,不能再刺激他了。”
“舅媽,你說元寶怕我我可以理解,但外公什麼也沒做,他應該不會怕外公吧?”
溫時歡早就料到會這麼說:“我們都不進去,讓外公和元寶單獨待會兒就可以。”
“那……那也不行!”翁琴沒想到溫時歡會這麼說,瞬間張起來,但還是反對。
“為什麼不行?外公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還不愿意的話,總該給一個能說服我們所有人的理由吧?”
翁琴沒回答,轉頭直勾勾地看向溫平勝,抱著元寶的手不斷收。
“小琴別張,讓元寶和爸待會兒吧。”
溫平勝沉默兩秒后開口,輕輕拍了拍翁琴的肩膀:“爸和元寶待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聽他這麼一說,翁琴神依舊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松開了元寶的手。
溫兆年牽住元寶,帶著他進里廳,溫時歡他們則依舊在大廳里等著。
“歡歡,你到底查出什麼了?不能跟我們說說嗎?”溫平勝試探著開口。
“舅舅別著急,等外公和元寶下來了,你們就能知道答案。”
“都到這一步了,你還賣什麼關子?”
翁琴很不高興:“這不會是你拖延時間的手段吧?離認親宴開始可只有三天了!”
“舅媽心里是這樣想我的嗎?”溫時歡一愣。
雖然知道自己和翁琴接太,翁琴不信任自己也正常,但聽到翁琴這麼咄咄人,溫時歡還是有些傷心和委屈。
“我……”翁琴張了張,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最后只能訕訕開口。
“不是我要這麼想你,是事實就擺在這里!”
“事實是什麼,等會兒就知道了。”
聽到溫時歡自信滿滿的回答,翁琴下意識看向坐在邊的溫平勝,放在膝蓋上的手緩緩收。
溫時歡藏在墨鏡后的雙眸,默默將這一幕記下來。
等了一會兒后,他們沒等到溫兆年和元寶出來,反而等來了另外一個人。
“你怎麼來了?”看到突然出現的人,溫平勝和翁琴都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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