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麗支支吾吾半天,只說他和麥棟是在五年前的春天舉辦的婚禮,孩子是冬天生的,應該快滿五歲了。的名字小麥。
戚栩笑了笑,繼續問。
“小麥應該是小名吧?寶寶全名什麼呢?在哪里讀書呢?回頭讓部隊給開個證明,烈士孤可以申請免費學的。”
戚栩這不急不緩的語氣,卻又無形中給人巨大威的問話,得高麗麗滿冷汗。
說不出兒的名字,生日,學校,只能瞎編胡造,繼續找借口為自己開。
“其實,我的兒并沒有在我名下養。”
“因為麥棟是家中獨子。我生下寶寶后,我就帶著孩子去部隊投奔他。誰知,我產后虛弱,子不好,還患了憂郁癥。”
“所以,麥棟讓我回老家休養一陣子。誰知,不到半年時間,他竟然犧牲了。后來我去他原先的部隊問過,那邊領導說孩子已經被人收養了。去向,不方便。”
“所以,我也好幾年沒有見過我的寶寶了。請領導幫我尋找我兒的下落。”
高麗麗說著說著又想哭,可戚栩并沒有給表演的機會,直接打斷。
“可以啊,我們幫你找。麻煩你提供一下寶貝的照片。”
“不管是出生時候的,還是滿月時候的,周歲時候的都行。”
高麗麗張大,惡狠狠地瞪著戚栩,連哭都忘了。
打死也想不到,這看著溫糯的小姑娘,怎麼會如此刁鉆,如此難纏。
照片,這麼多年,連兒都沒見過,哪來的照片?
更何況原本就沒想過要這孩子。是媽說,留著肚子里的種,到時候肯定還能再敲詐那傻大兵一筆。于是,就留下了。
誰知道,快到預產期時,麥棟那本就多病的母親,居然氣死了。
所以,們也不好意思再脅孩子問麥棟要錢。又怕帶著個拖油瓶,影響找下家。所以就把孩子丟到了部隊圍墻外的槐樹下。
沿邊的春天,異常寒冷。那天還下著小雨,寒風凜冽。就這樣把孩子扔在風雨里,頭也不回地走了。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連看都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不等高麗麗反應過來,戚栩故意放大聲音說話。
“怎麼了?高士,這很為難嗎?哪位媽媽手機里,不是存著一堆寶寶的照片?”
“就算沒有現在的,以前的總該有呀?難道你一張都找不到?”
“還是說,你就沒有生過兒?”
高麗麗著急的解釋。“我雖然沒有照片,但是我確實生過兒的。請你們相信我。”
戚栩明明要推翻,卻反其道而行之,笑盈盈地表示。
“高士。我當然相信你呀,哪個當媽媽的會不自己的兒呢。”
“你別著急,慢慢找。只要能找到一張照片,或者拿出孩子的出生證明,都是可以的。”
“實在不行。哪怕你能提供一張你和你丈夫的合影也。”
“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只要你有證明,咱們肯定愿意幫助你。”
戚栩明面上的意思,特別善解人意且通達理,實則是將高麗麗嫁在火上烤。
若拿不出照片,合影,或者出生證明,那就是騙子,大大的騙子。
即便是佳佳的親生母親,也無人會再相信。
半晌后,高麗麗憋得滿臉通紅,眼淚淌了一地,依舊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
便咬著,裝作被迫屈服的模樣,委屈地表示。
“今日,我沒有帶齊證件。等我回家拿過以后,再來找你們。”
“媽,我們走!”
想走,哪有這麼容易。戚栩一個眼神,就有好幾名小兵沖過去,攔住們的去路。
“高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是烈士孀,污蔑部隊侵吞你丈夫的恤金,前來討債,一開口就要五千萬。”
“可你既拿不出結婚證,又拿不出孩子出生證,手機里連一張丈夫的照片,孩子的照片都沒有,請問你是哪門子的烈士孀,又有何臉面自稱軍嫂?”
“你可知道在軍區造謠鬧事,詆毀烈士清譽,污蔑部隊名聲,可是嚴重違法行為。”
“而且,你公然敲詐部隊錢財,冒領部隊家屬的恤金,乃刑事犯罪。”
“麻煩你們留下來,配合軍法部調查。”
戚栩說的有理有據,而高麗麗至始至終什麼都拿不出來。
這會兒,所有人都一致認為就是個大騙子。
“我呸,這不要臉的爛蓮花,老子看哭的要死不活的模樣,真信了的鬼話,差點就被騙了!”
“天啦,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無恥的人,也太惡心了吧!”
“就那綠茶心機婊的模樣,還好意思稱自己的軍嫂,真是臭不要臉!”
……
當輿論的方向徹底反轉之后。顧焱從群眾中站出來,手里拿著一摞子的照片,扔在高麗麗臉上。
“高士,你口口聲聲稱,你是烈士孀,是軍人家屬。說你深自己的丈夫,為他守了五年清寡。那麼,這五年來,你這三十多個男朋友算什麼?”
“你這八百多次跟異的開房記錄算什麼?”
親照片麻麻灑了一地,雖然關鍵部位和臉都打了馬賽克。可照片中人那裝模作樣的白蓮花姿態,一看就知道是眼前的高麗麗。
這下可好,那些圍觀的群眾們,都忍不住憤怒了。紛紛拿著菜葉子、蛋往高麗麗母上砸。
“小賤人、臭婊子、破爛貨、詐騙犯……”
群眾們罵的一個比一個難聽,恨不得把眼前這對不要臉的母,了扔到下水道里填糞坑。
實在是太壞了。
眼見謀財的計劃落空,貞烈軍嫂的人設也崩了。高麗麗再也不顧及形象,雙手叉腰,朝著戚栩破口大罵。
“小賤人,你太狡詐了。你口口聲聲說要幫助我,給我發放恤金,實際上你比誰都壞,給我挖坑!”
“你們等著,我要起訴部隊。我知道,我的兒現在肯定被你們藏起來了。”
“等我去老家縣城醫院開過證明之后,我勢必要追回我兒的養權。我才是的親生媽媽,沒有誰比我更有資格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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