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外族人要求甚多,他們一會兒要求喝水,一會兒又要求下車方便。
對此周正回應道:“囚車下面又不是閉的,要拉往那木頭空隙間拉就是。”
外族人全抗議:“你可以抓我們囚我們,但不能如此辱我們!大雍的朝廷未免欺人太甚!”
馮婞聽到他們的抗議,便很仁義道:“等到了前面那個小樹林,該方便的就方便去吧。我差不多也需要方便了。”
到了小樹林,馮婞在車里關懷地問道:“皇上要去方便嗎?”
沈奉繃著臉:“我不急。”
若他用的是男兒,想進林子解決急十分簡單容易,可眼下這該死的皇后,怎麼都不方便。
因此一路上他只好盡量減吃喝,等到晚上的時候,再自行去解決。
那群外族人也早已迫不及待了,周正有些顧慮,來請示帝后:“他們一天到晚不是想撒尿就是要屙屎,正常人屎尿哪有這麼多,讓他們一次全去林子里,萬一跑了怎麼辦?”
馮婞道:“他們腳上都戴著鐐銬,跑不遠。不過可以再拿繩子來把他們套一串,要拉一起拉,別這個拉了才上路,那個又想拉,如此浪費時間。”
于是一群外族人腳上的鐐銬不變,雙手又被一麻繩給捆了起來,并一個個像套粽子似的串在了一起,要行大家只能一起行,這樣就不用擔心會一個一個的。
一群外族人在衛的引領下進了小樹林,排一排方便。
有的解決大有的解決小,因而有的站著有的蹲著。
很快,外族人部就發生了矛盾。
“呸,你濺我臉上了!”
“你吃什麼了,怎麼這麼臭?”
外族人領頭的就是那個塞勒的主。
主比較機警,假意方便了一下,然后驚呼:“有蛇!”
頓時外族人群就有些哄,衛見狀連忙上前理。
塞勒主伙同族人,趁機把幾個看守衛撞翻,然后就著聲音低喝:“跑!”
這一跑,所有外族人就只能跟著跑。
他們的腳銬很是束縛,手上麻繩又擰得,一時半會顧不上解開。因而跑得很不整齊。
以至于有些人作慢了,子都還沒來得及提,就被迫拽著往前跑了。
想手去提子吧,可前面跑的人又拉拽著麻繩,本想提都提不了。
“別拽,老子的子掉了!”
“媽了個子,能不能先等我把子提起來再跑!”
“我屁都還沒!”
要是有人被絆倒摔了跤,旁邊的同伙也會跟著摔一跤。
馮婞就站在路邊,看著他們慌慌張張,道:“到底是差了點默契。”
折柳道:“明知道要跑路,怎麼還有心拉撒。”
沈奉鬼使神差地加了討論:“人有三急,實在憋得慌了,難道不該解急嗎?”
摘桃:“解歸解,但別子啊。”
沈奉默了默,問:“你說說看,不子怎麼解?”
馮婞:“事有輕重緩急,先兜里不行嗎?”
沈奉:“……”
他想,所以說,這就是這些外族人失敗的主要原因?要是換做皇后三人組,憑們三個克服一切的意志,說不定早跑了!
沈奉見馮婞看得興起,道:“如此污穢之景,你還看!”
馮婞:“我如何不能看,反倒是皇上現在不宜看。不過看看也無妨,眼睛不能用來吃飯,還不能用來看麼。”
一刻時辰后,那幫外族人一個不落地又關回了囚車里。
隊伍繼續上路。
為首的塞勒主,靠坐在囚車角落里,生無可。
帶不,真的帶不。
要不是被同伙拖累,他早就跑出很遠了,說不定此刻都已經功、恢復自由了。
可偏偏這幫同伙不是子沒提起、跑不快就是不利索、頻頻摔跤,以至于那些衛軍本都不需要使出全力來追,只需要用一半的力氣就能把他們追上。
最后衛軍把他們的去路一堵,雙方大眼瞪小眼,周正上前來把套他們一串的繩子一牽一拉,一串外族人便不得不跟著他東歪西倒地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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