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若是不自作自吃那壯藥，就不會有這不該有的辛酸和不易。”

馮婞：“小兒郎他站起來了。”

沈奉：“……”

馮婞：“站這麼高，都要撐破了。”

沈奉：“……”

馮婞：“不讓我去寵幸后宮，那怎麼理？”

見抬著頭往那腹下看去，沈奉的眼神便也順著看了一眼。

他的，像是長了一朵蘑菇一般，高高地撐了起來……

沈奉已經麻了：“去沖冷水澡！”

馮婞：“懶得，用手行不行？”

沈奉：“你敢！你給我起來！”

他當即把馮婞揪下床，又拖去了盥洗室。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瘋狂地朝馮婞潑冷水，幾桶水都潑完了，道：“夠不夠？不夠就去流芳湖泡著去！”

馮婞道：“夠是夠了，只是服都了，這下我得回寢宮去全了，不然會著涼。”

當天晚上兩人雖然清清白白，但也不知折騰到多晚才睡覺。

沈奉睡前不由破罐子破摔地想：這種日子他真是一天都不想過了！

然，第二天醒來，他照常更洗漱吃點東西，然后接見后宮妃嬪們。

昨晚皇后陪皇上演戲的事，很快就傳開了。

早會時妃嬪們都已經知道了。

畢竟這宮里人人一張，說話最多費點口水，何況這又不是什麼說不得的大事。

皇上看戲本迷，皇后不惜放下份架子陪皇上演上一段，這說明皇后愿意配合皇上，既顯得皇后大度又顯得帝后和睦，是好事。

只是妃嬪們設地地為皇后著想，不知道上座的馮皇后已經變了奉皇后，便說道：“皇后夜深不眠，卻還要陪皇上逢場作戲，真是太難了。”

“還是皇后心腸好，不忍皇上失，所以連這種稚的把戲都愿意配合。要換做是旁人試試，躲都躲不及。”

“可不是，平日里尊貴的皇后，去演一個嫉妒、癲狂扭曲的瘋婦，聽說還披頭散發、言辭憤恨，十足的真。”

“難怪連皇上都夸贊皇后演什麼像什麼。”

沈奉：“……”

他已經不想解釋什麼。

他只是有些懷疑自己，他當時真的很像個嫉妒、癲狂扭曲的瘋婦嗎？

“如今的皇上，恐怕只有皇后才能夠忍了。”

有妃嬪終于忍不住問：“皇后日日與皇上待在一起，就沒聞到什麼奇怪的氣味嗎？”

這是大家都比較在意的一個問題，一經有人問出，其余人紛紛都投來好奇的目。

畢竟們之前都在說皇上臭不可聞、令人作嘔，皇后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皇后是不是聞不到啊？

沈奉不免盤算，他要是想杜絕狗皇后拿他的去寵幸后宮，就必須保持后宮對他的厭惡，這樣后宮才會持續對他避之不及。

于是沈奉開始自我抹黑：“怎麼沒有，跟皇上在一起，那氣味就像躺在死魚堆里。他半月不洗澡，還不洗腳就往被窩里裹，你能把他怎麼辦？”

妃嬪們：“噫……”

沈奉：“只不過因為本宮是皇后，不好多說什麼。”

妃嬪們唏噓：“皇后能有如此容忍的襟，臣妾實在自愧不如。”

們也明白了，要想當皇后，必須忍常人所不能忍。皇后之所以是皇后，是有的道理的。

“這男人，是意識不到自的問題的。”

“也難怪，皇上會要求皇后陪他演那樣的戲碼。他雖有三宮六院，可他卻不曾過左擁右抱、妻妾群，也沒有過大家為了爭奪他的寵而明爭暗斗、頭破流，更沒有過有人為他拈酸吃醋、為他嫉妒瘋狂，故而想驗一番那種就。”

“正是，一旦幻想起這些有的沒的來，皇后要是不陪他做戲，估計他連覺都睡不著。”

沈奉：“……”

他要不是頂著皇后的殼子，哪能聽見們說這些。

妃嬪問：“皇后怎麼好像有點不高興？”

沈奉：你們當面說朕，朕還應該給你們笑臉不？

沈奉沉沉道：“沒有，本宮只是面癱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