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嬪們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臉上的表大抵都一樣:你說你要批奏折,可你又要問東問西,真是脾氣又差又爛,又毫無道理可講。
妃嬪們走出中宮時還在討論:“皇上不是從來都是住在乾安殿嗎,怎麼這次在中宮住了這麼久?”
“就是,皇后又不是他一個人的皇后。皇后是整個后宮的皇后。”
“有皇上在中宮守著,我們連去請個安都難。”
“還得先向皇上請安。”
妃嬪們就差把心里話掏出來掛在上:真是批事多,又礙眼。
有妃嬪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皇上好像對我們的事很悉,仿佛暗中在關注著我們。他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也有妃嬪答道:“你沒聽見嗎,他還想半價收購我們的東西拿去賣,他多半是想讓我們淪為替他賺錢的工。”
此時偏殿里,沈奉一邊批奏折,一邊冷冷對馮婞道:“以后與后宮妃嬪們拉扯,朕不想整天忙完國家大事還要應付們。”
馮婞:“無需皇上應付,此事由我來。皇上可以盡地批閱奏折,只需要把給我,我自會與們重新建立良好的關系。這正是讓后宮回歸正常的絕好時機。”
沈奉不要問:“什麼回歸正常?”
馮婞道:“一直以來,后宮風氣不佳,侍寢意愿不強,事業偏離重心,癖好還千奇百怪,也是時候整頓整頓了。
“們對皇上失去了興趣,我會想辦法讓們改變想法,讓們知道,這后宮唯一的兒郎還是樂趣無窮的。”
沈奉:“……”
馮婞:“只要們重拾對皇上的喜,皇上往這殿上一坐,狂蜂浪蝶自會涌來。為了爭奪侍寢的機會,不得不爭相表現,到時候后宮便重現欣欣向榮之景。過不了多久,皇上的子嗣便如遍地春筍之多。”
沈奉黑著臉:“說到底,皇后還是不放棄打朕子嗣的主意!只可惜,朕夜里要與皇后的同寢,保證皇后的命息,恐怕沒有時間再與旁人糾纏。”
說著他便冷笑:“皇后不可能為了謀朕子嗣,連自己的都不顧了吧!”
馮婞著下想了想,道:“這是個問題,不過問題不大,我讓后宮白天來侍寢便是了。”
沈奉氣得聲音都拔高了兩分:“白天?白天朕理國務無暇分!”
馮婞:“這也能妥善解決,皇上只需躺下,讓們自行開采,甚至還可以躺著批閱奏折,如此國事房事兩不耽誤。”
沈奉:“……”
這般畜生行徑,也只有狗皇后敢想!
沈奉氣得半邊臉都歪了,他覺他早晚有一天會被狗皇后給氣個偏癱!
沈奉咬牙切齒:“這種事,你覺得朕可能會答應嗎?”
馮婞:“不妨事,我強起來的時候可由不得皇上。”
沈奉道:“皇后不是喜好兒郎嗎?對自己都下不去口,難道對那些后宮眷就下得去口?”
對此馮婞十分坦然:“我會盡量勸服我自己。大事者不拘這小節,否則只會一事無。”
沈奉不免心想,就這穩狠的心態,要是放在任何一個男子上,有什麼事是干不的。
后來馮婞隔三差五就后宮妃嬪們前來請安,沈奉既然阻止不了,就決定讓在這條道上越走越黑。
馮婞想讓妃嬪們重新到皇上的好,于是免不了對們關懷備至,又夸又贊的。
馮婞道:“今日孫嬪這妝容可真不錯,看起來人,我心甚悅。”
話一說完,沈奉就補充一句:“只可惜脂涂得厚了點,像刮了一層白泥似的;腰比水桶細不了多。”
孫嬪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咬默默不語。
馮婞呲道:“沒有的事。方才應該是趙公公在說話,他一個太監,他懂什麼。”
侍奉在旁的趙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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