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和摘桃在里殿聽到這話,再看看床上的皇后,摘桃失落道:“差點以為是皇后在說話。”
折柳深有同:“只可惜聲音是個男的。”
事實證明,還是倆了解們皇后。
皇上醒來坐在床上,睜開眼就對上趙如海三人發的眼和奇怪的臉,與他們相對片刻,而后又道:“你們腦子也被掏了?”
趙如海率先回過神來,雖然覺哪里不對勁,但還是非常欣,道:“皇上醒來就好!醒來就好哇!”
皇上就不說話了,表比他們仨還奇怪,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又扯開襟往里看了看,最后再開頭往里看了看。
最后呈現出一臉的復雜。
三人看得一頭霧水。
徐來問:“皇上怎麼了?”
皇上下,呲了一聲,下一刻出其不意,掄起手掌就往自己臉上扇了一個掌。
啪地一聲。
把三人嚇了一跳。
到臉上頓時傳來的火辣辣之,皇上道:“我以為是我的幻覺,原來竟不是。”
趙如海唏噓道:“皇上何故如此打自己啊!”
皇上:“無妨,我打的不是我自己。”
怎想這一扇,皇上下一刻神就變了變,舌頭頂了頂發麻的角,而后冷凌凌的目掃向三人:“剛剛誰打朕?”
趙如海、周正和徐來:“……”
雖然真的太不對勁了,但這才像是他們皇上!
折柳和摘桃正聽著呢,此刻跑出來看熱鬧。
摘桃:“皇上是不是腦子被泡壞了?”
折柳:“可能多多是進了些水。”
那頭董太醫忙活了一晚,回太醫院又翻查了大半天的醫書,好不容易才睡下,乾安殿的太監就來/床。
董太醫很想當那太監不存在。
可那太監忒沒眼力見,蹲在床邊對著董太醫的耳朵,魂似的小聲不停地喊:“董太醫,董太醫,董太醫……”
董太醫怒睜雙眼:“煩死了!”
太監連忙道:“皇上醒了,趙公公讓董太醫趕去看看。”
董太醫一邊穿鞋更,一邊心里想:皇上的命是命,老年人的命就不是命嗎!
他匆匆忙忙到乾安殿,就聽到皇上正自說自話。
周正道:“董太醫來得正好,看看皇上是怎麼回事?”
董太醫把三人出殿外,與他們小聲說道:“我不是哄你們,這癔癥真得吃藥,不然只會越來越嚴重。”
在旁人看來,皇上的確是瘋了。
此時沈奉坐在床上罵罵咧咧,罵著罵著,就開始左手和右手互掰起了手腕。
沈奉繃著紅腫的角,表扭曲:“你竟敢打朕!朕從小到大還不曾被人如此打過臉!”
他的右邊俊臉上十分清晰地呈現出一個五指印,可見方才那一掌打得有多重。
他這話剛說完,又穩如老狗地來一句:“被打并不丟臉,這也算是一種特別的驗。”
沈奉:“你給朕滾!”
結果右手沒能掰贏左手,那左手它像自己長了手似的,又飛起往他左邊俊臉上來一掌。
啪。
沈奉安靜了片刻,繼而又穩穩道:“這下總該對稱了。”
殿外正商量皇上病的四人,聽到靜,探頭往殿看。
沈奉面目猙獰:“看什麼看,都給朕滾!”
折柳摘桃在帷幕邊,看皇上如今這癲狂模樣,終于沖淡了些許哀傷。
瘋了,瘋了好哇。
皇后不醒,他也得遭報應。
沈奉抬眸看見了們,眼神要吃人:“你們怎麼還沒滾?”
都不用折柳摘桃回答,他就會自問自答:“們不必滾。”
折柳摘桃聽了一陣下來,面面相覷,覺十分詭異,又十分不可思議。
夜了,趙如海在殿外詢問:“皇上,可要傳膳?”
沈奉:“朕不吃!”
接著他又道:“生而為人,不吃飯可不行。傳吧。”
折柳摘桃又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回頭看了看床上的皇后,怎麼覺皇上像被皇后附了一樣?
這個大膽的想法一旦產生了,就揮之不去。
于是折柳鬼使神差朝沈奉那邊對了個暗號:“青青的草,綠綠的水。”
沈奉看一眼,下一刻他就把不住自己的,來了一句:“誰家駿馬這麼。”
摘桃:“藍藍的天,高高的山。”
沈奉再次把持不住:“誰家兒郎帳里鉆。”
說完沈奉又惱怒:“什麼污言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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