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太醫道:“皇上脈象雖,但生命征尚可,我且先看看皇后。”隨著他把脈,臉上逐漸浮上一抹肅。
期間,他也安排其他太醫,先去配藥煎煮著,一會兒用得著。
摘桃見董太醫很久不說話,急得不行了,問:“皇后的況到底怎麼樣?”
沒等董太醫回答,周正道:“皇上在流,董太醫,這你總不能不管吧!”
董太醫先給皇后扎上針,什麼都沒說,又忙著去外殿看皇上。
皇上脈息十分紊,董太醫一經檢查,有些震驚:“不是墜湖嗎,怎麼皇上上這麼多外傷?怎麼頭都破了?”
不是這里淤紫就是那里發青,翻過來一看,背上還沁了好大一片。
后腦勺還在往外冒水。
周正板著臉道:“還能怎麼,定是被人打的。”
摘桃道:“誰能打皇上,誰敢打皇上。當然是被湖里的魚咬的。”
折柳道:“湖里的魚兇得很,六親不認,為了口吃的,連魚鉤都咬,更別說咬個人了。”
皇上的況也不能忽視,隨后董太醫別的太醫來先給皇上理外傷,把頭上藥包好,又給皇上施針理順紊的脈息。
事有輕重緩急,皇上的命保住了皇后還不一定呢,故而皇后的針則是由董太醫親自照看。
皇后上也有些許外傷,但這些不值一提;皇后仍有脈息,可脈息卻十分微弱。
即便董太醫的針下去,也未能有明顯改善。
外傷不重,也沒有明顯傷,怎的況卻不見好轉?
后來周正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后半夜時董太醫寸步不離地專門照看皇后,他也不再說什麼。
相比之下,皇上的況就樂觀得多,至眼可見地穩定下來,脈象趨于平穩,呼吸也有力,進湯藥時還知曉吞咽。
一直到天亮,該用的辦法都用了,該灌的湯藥也灌了,皇后依然不見靜。
隨著天亮開,董太醫疲憊地起。
不折柳摘桃圍著他,周正和趙如海也圍了上來。
“董太醫,皇后形到底如何?”
董太醫道:“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皇后脈息雖弱但穩,命尚在;壞消息是就是不醒,也不知何時能蘇醒。”
折柳摘桃急得拳頭都握了:“你不是太醫嗎,皇后為什麼不醒、什麼時候醒你卻不知道?”
董太醫道:“據我的診斷,皇后傷都基本沒有,外傷可忽略不計,也沒有溺水之征兆,導致脈息虛弱的傷況病狀統統沒有,唯一可能是因為力元氣不足,才導致脈息如此虛弱。”
折柳道:“不可能,皇后的力和元氣一向是最足的。”
董太醫道:“皇后雖沒溺水,可若是在水里憋氣憋得太久,導致頭腦損也是可能會這樣的。”
摘桃道:“那你就想辦法提一提皇后的力和元氣!”
董太醫:“你看我這半晚上能用的辦法我沒用嗎?”
折柳摘桃各一邊揪著董太醫的領,董太醫嘆道:“好好好,先容我回去休息一下,我再想想辦法行吧。”
趙如海勸道:“兩位姑娘,董太醫忙了一宿,先讓他稍作歇息,再行給皇后診治吧。如若不然,董太醫要是倒下了,就更沒人能替了。”
董太醫道:“你們且放心,皇后現在況很穩定。我回去再翻翻醫書看,說不定能有療法。”
最后兩人只得放了董太醫,回頭不解帶地守著皇后。
守了大半日,折柳摘桃都覺得,繼續待在乾安殿也不是個辦法,得把皇后搬回中宮去。
說不定這乾安殿風水不好,不利于皇后的蘇醒。
這樣想著,到黃昏時,折柳摘桃正準備行,沒想皇后沒醒來,先把那發瘟的皇上給候醒了來。
彼時皇上在外間先/了幾聲。
趙如海和周正、徐來三個近臣欣喜若狂地湊過去。
“皇上總算醒了?”
“可還有哪里不舒服?”
“董太醫,快去董太醫!”
只是皇上醒得不利索,他/幾聲過后,轉個背又睡了。
顯然沒睡著,眠了一會兒后,不得不坐起來,捂著后腦勺嘆道:“覺腦子被掏了,腦殼痛得批。”
趙如海、周正和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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