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殺手們聽到喊聲,立馬也清醒起來,握手中的刀,警惕四。
他們很快也發現了三個方向而來的三個人。
有殺手眼力勁比較好,定睛瞧了再瞧,驚悚道:“那不是掉下懸崖的那三個娘們兒嗎!”
殺手們囫圇從地上爬起來,紛紛拔出刀,相互后背抵后背,握刀面向三方來敵。
那三方來人,的確是馮婞三人。
們三人從山谷里出來以后,顧不上歇口氣,便抓追蹤而來。
可不能讓他們跑了。
們的力非同尋常的旺盛,們的耐力比邊外的塞勒馬還要強。
們從小生在西北,爬滾打,是在一片蠻荒之地開疆拓土;西北那些強壯勇猛的男兒可都不得不怕們。
馮婞掉下懸崖時,反應極為迅速,長槍釘在懸崖上,阻止自己下墜的速度,同時打開袖中的袖繩。
那繩頭是一枚鐵打制的長釘,像袖箭一樣,一經彈出,便能釘牢在懸崖上,而袖繩也是鐵線所制,十分結實。
這樣的袖繩,在楚西是攀山的好工。平日里都是們箱底的好東西。
此次來行宮,想著行宮在山上,有備無患。
畢竟這地方是們選給殺手的,總不能為自己的埋骨之地。
而折柳摘桃又十分護主,兩人跳崖之時同樣打開袖繩;袖繩長度有限,這就需要三人相互配合。
你往下找好落腳點,我便負責替你松了上方繩頭;你替我固定繩頭,我便負責在下接應你。
們一向配合得十分默契,直至順利到達谷底。
三人都未有嚴重傷勢,只有些在懸崖上的皮外傷。
馮婞臉頰上,有一道被懸崖上的鋒利草葉給劃出來的痕,那痕橫在眼角下方,襯得那雙眼睛愈發有種攝魂奪魄的強橫之力。
服劃破了不,索將擺撕去,用一布條把頭發綁起來。
折柳摘桃臉上亦是被破了,一人臉頰有,一人角有。
眼下們從三方包抄,堵死了這些殺手的最后退路。
一句話不多說,馮婞一挽手中銀槍,對于折柳和摘桃來說那便是一道命令,三人同時朝三個方向猛攻。
這些殺手又累又慌,手忙腳,可三人即便追了兩天,在惡劣的條件下,竟還有如此戰斗力。
殺手們一個個斃命于們手上。
殺手頭目見狀,急道:“有人出錢買你們的命,我等也只是混口飯吃。今日豪杰若是放我等一馬,往后我等必不再相擾!”
他話音兒一落,馮婞提槍就朝他干來。
殺手頭目越打越,手里的刀揮得雜無章,他只顧著去應付馮婞的槍,可即便是他使出渾解數,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也還是無法招招式式都全部接下。
他被那桿銀槍挑落在地,周痕遍布,不得不垂死掙扎,十分狼狽。
他在地上滾了幾圈后,一點息之機都沒有,立馬又起抬刀,對抗馮婞揮下來的銀槍頭。
那槍頭與他的刀刃狠狠一撞,發出尖銳刺耳的金屬聲音。
殺手支撐不住那力道,膝蓋往下一沉,人就往地上跪了去。
他口冒鮮,道:“豪杰饒命!”
直至此時勝負已定,馮婞才開口淡淡應了一句:“我翻山越嶺追了你們兩天,可不是來饒你的。”
其他殺手見狀,突然從背后襲。
馮婞一腳將這殺手頭目踹至樹腳下,反便迎擊兩名殺手。
轉眼之間,殺手頭目靠著樹腳,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所有同伴被這三個的給殺干凈了。
馮婞轉頭朝他走來,用被染得紅艷艷的槍頭抬起他的下顎,迫使他視線與自己相對。
想自己也曾是江湖上殺人如麻的一流殺手,眼下卻被上那子桀驁不馴的強者氣息給徹底碾,讓他徹底領悟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馮婞道:“我且向你確認一下,買我命的人,可是長七尺,濃眉大眼,國字臉?”
殺手頭目:“是有這麼個人……”
反正買命的有兩個,誰知道問的是哪個。
不管問的哪一個,好像兩個都長差不多七尺,長夜眉也濃,不過眼睛沒那麼大,他臉也有點方,但不如頭一個那麼方……
正這樣神思縹緲地想著,馮婞手上一送,一槍刺穿了他的咽。
因為這一走了神,他死得沒那麼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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