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貴妃搜了好幾沒搜到,非常暴躁,就搞不明白了,既然沒藏印,們有何好心虛的!
后來矛頭一轉,直接去搜永安王妃的寢居。
想,那些妃嬪,日里阿諛奉承著皇后,應該也沒那個心腸去印;可永安王妃就難說了,不是一直對皇上念念不忘嗎,多半是對那印興趣的。
嘉貴妃把寧姎的住剛掀了個底朝天,汪明德就來打住。
這時,嘉貴妃宮里的太監又神匆匆地跑來了,在耳邊細語了兩句。
嘉貴妃神變了變,一句話都來不及說,轉頭就走。
汪明德見狀便知有況,于是立刻遣人跟上。
嘉貴妃回到自己寢宮,看見太監巍巍捧來的印,覺眼前發黑。
“本宮寢宮里為何會有這種東西!”氣急敗壞地問。
“奴、奴才不知……奴才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在哪里發現的?”
“就、就在那桌面上……”
這麼大個印,要是之前就放在桌上,豈能沒看見。
這分明就是有心之人栽贓陷害,趁著去搜查各宮之際,自己的窩疏于防范,給人鉆了空子!
紅袖凝重道:“娘娘,現在這印該怎麼辦?”
嘉貴妃道:“趁人發現之前,把它拿去丟了!”
紅袖:“丟去何?”
嘉貴妃:“隨便!只要別讓人發現是我們丟的就好!”
可話音兒剛一落,外面就有太監在報:“貴妃,皇后來了。”
嘉貴妃臉白了白。
要是把這盜印的罪名扣在頭上,照那鬼畜皇后的做派,這貴妃還不知能當到幾時!
紅袖顯然也慌了:“娘娘,怎麼辦?”
馮婞的聲音就響起在門外:“這青天白日的,貴妃怎麼閉門不出,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來看看,到底有多難。”
不見靜,折柳道:“皇后,要不要把門撞開?”
摘桃已經擼起袖管準備干了。
馮婞道:“先不急,給貴妃一點思考的時間,萬一想通了呢。”
嘉貴妃吸口氣,知曉今日是瞞不過去了,便紅袖:“去開門。”
房門一開,眾人就看見嘉貴妃從里面走了出來,雙手捧著的正是皇后印。
妃嬪們難免小聲議論幾句。
“貴妃如此大張旗鼓地搜我們的地方,原來印竟在手上。”
“害我被搜出了好些東西。”
“這不是那什麼喊捉那什麼麼。”
“噓,小聲點,別被聽到了。”
馮婞見得印,道:“我說它跑哪里去了,原來是跑到貴妃這里來了。”
嘉貴妃正,道:“這印雖在本宮這里,但絕非本宮盜而來。”
“可上次分明還誣陷陳貴人印呢,怎麼到自己這里就不承認了。”
“眼下可被皇后抓個正著了。”
“證據確鑿,這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狡辯估計也沒人信。大家又不傻。”
寧姎也站在人群中,并不參與討論,而是默默地聽默默地看。
生怕長夜把印在嘉貴妃的寢宮里藏得太蔽難以被發現,還特意讓他再放得明白一點。
這下也想看看嘉貴妃如何狡辯。
這狗日的嘉貴妃害在圣泉池邊連著跪了好幾天,也該讓嘗嘗被皇后打責罰的滋味!
寧姎心里連日的郁氣都消散了不,聽著妃嬪們的議論,盡量把角往下。
大家一致都覺得,這次嘉貴妃不了爪爪。
可也有聲音說道:“只是,盜印好像對嘉貴妃并無好。”
“也對,拿去不能用更不能賣。留在手上還是個燙手山芋。”
“而且還是在行宮下手,來還藏在自己的寢宮,這不是明擺著等人來搜嗎?”
“誰會做這麼蠢的事。”
“說不定這其中有蹊蹺。”
寧姎:“……”
寧姎忍不住:“你們方才還說證據確鑿、板上釘釘、無可狡辯、無從罪,怎麼轉眼又改口了?口風都變得這麼快的嗎?”
妃嬪:“我們只是在討論,我們又不是判。風尚且都是一陣一陣的,口風怎麼就不能一陣一陣的呢?”
“王妃你怎麼比我們想咬死嘉貴妃的罪?”
“這也正常,王妃可被嘉貴妃安排著跪了好幾天呢。”
寧姎噎了噎,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奇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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