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到此為止。”說罷沈奉不再停留,大步往前走。
可急得草凼凼里的皇后三人掐大。
折柳:“皇上好像要走。”
馮婞呲道:“不是都走過來了,怎麼又走過去了?走來走去的傷得很。我都恨不得沖上去,幫永安王妃把他按住捆起來。”
摘桃:“怎麼那還不起作用。”
“你別走!”寧姎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就朝沈奉的背影撲了過去。
皇后三人:“啊喲。”
“這就對了。”
“遇到真要勇敢。”
沈奉在寧姎沖上來之時,本能反應地閃往邊上一躲。
寧姎瞪大了雙眼,眼睜睜就朝前撲去。
沈奉及時拉著的手臂把往回一扯,才避免直接摔出了廊亭去。
寧姎腦子和一樣,不知怎的就糟糟熱乎乎的,二話不說,轉頭便像張狗皮膏藥似的朝沈奉了過來。
沈奉沒想到直接連臉都不要了,一時沒攔住,就被抱住了腰。
頓時一子的香氣襲來,他來不及多想,寧姎子了又,整個人就往地上。
沈奉不得不將往上提,低聲喝道:“你起來。”
寧姎抬起頭著他,此時他才看清楚面頰通紅兩眼水汪汪,得不行,道:“沈奉,我好難……”
沈奉被拽得也踉蹌了兩步,有些頭昏。
他這才驚覺,一火氣直竄腹下。
他先前竟然毫沒有引起警覺。
沈奉心無比糟糕,抬眸四下看了看,腦子里想著,他今晚都是跟著狗皇后吃的,那酒他可一滴沒沾,怎麼還是遭了道兒?
目游離到桌面上的燭臺時,猛然頓住,立刻明白了過來。
難怪狗皇后先前不讓點燈,等永安王妃來了以后才點燈,竟是這燈有問題!
沈奉立刻撇開寧姎,大步過去,一把拂滅了燈火。
可寧姎又上來,從后抱住他,喃喃道:“我真的好難……好熱……沈奉,我若說我至今仍是清白之,你信嗎……我未曾與永安王圓過房,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沈奉了又竄的火氣,他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到底是里的火還是心里的火,他咬牙道:“你圓沒圓房,你心里的人是誰,與朕何干?”
寧姎盡管心里凄涼,可上的卻難以遏制。
腦子里也很清楚,今夜過后,若能與他有男之實,那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任不管的。
所以不能讓他走掉。
沈奉:“你放手!”
寧姎用盡渾力氣抱他:“明明以前我們那麼要好,我只是想和你回到從前罷了……”
沈奉:“你不要朕手!”
寧姎:“難道你心里真的一一毫的在意都沒有了嗎……”
話音兒一落,沈奉忍無可忍,一把將寧姎甩開了。
只是他的力道有點大。
隨著寧姎一聲驚呼,沈奉轉頭一看:人呢?
接著廊亭外便響起一道噗通的水聲。
哦,被他一不小心甩湖里了。
沈奉在廊亭邊往外看了看,寧姎正在湖水里掙扎。
盡管惱恨今晚所作所為,但到底不能損命。他自知和不可能回到從前更不可能有什麼發展,可寧太傅之恩他不能不顧,在他有生之年也會盡量保平安,這便算回報了。
沈奉抬頭看了看湖岸一個人影沒有,不由得大聲喚道:“周正!給朕滾出來!”
他聲音里夾雜著力,別說馮婞三人聽得清清楚楚,就連旁邊的永安王都清醒了來。
沈知常坐起來,問:“發生了什麼事?”
馮婞道:“你的王妃掉湖里了。”
沈知常反應平平。
皇后三人組加上沈知常四個人,毫都不著急。
畢竟都知道,有皇上在,還不到他們著急。
周正也醒來了,一陣風似的趕去廊亭,沈奉令道:“把人救上來!”
周正還以為落水的是皇后,疑:“怎麼不見皇后的兩個侍來救?”
沈奉:“你瞎嗎,水里的是永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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