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姎看著太監們駕著馬車原路返回,一時間竟不知是何心。
兜兜轉轉了大半晚上,又回到了原點?
而想見的人卻連面都沒。純屬是出去遛了個彎?
沈知常房里的燈還亮著,平安來向他稟報況。
平安道:“王爺,王妃已經回來了,聽說是皇上讓送回來的。真是奇了,王爺說可能是皇后把王妃接走的,結果又是皇上把人送回的,他們兩個是不是搞反了?”
沈知常扶著額頭:“誰知道那皇后想干什麼。”
中宮這頭,此前才有太監來稟報,說是把車駕去了秋香閣。
馮婞便吩咐:“好生安頓,切莫怠慢。”
折柳不解:“皇后為何把永安王妃接進宮里來?”
摘桃:“這不是給和皇上制造機會麼。我看也是個包藏禍心的,要是沒那意思,會地進宮來?”
馮婞道:“病得不輕,讓進宮來比讓皇上出宮去更方便。”
折柳:“我看那病八也是裝的,還讓別館里的嬤嬤傳話,是生怕皇上不知道。就跟嘉貴妃頭疼是一個道理。”
摘桃不理解:“怎麼們一有什麼想法首先就讓自己不好,不是這里痛就是那里病,不是下不來床就是不了氣,還真有人這麼咒自己的。”
折柳:“們是拿自己的去賭別人的關心。”
摘桃:“我們只會拿別人的去賭別人的關心。”
馮婞:“人和人不一樣,們折騰自己只想博得一人寵,我們珍惜自己則是為了護天底下那麼多的好兒郎。”
要知道那別館里的嬤嬤可是當初在別館里跟過馮婞些時日的,有什麼風吹草,嬤嬤第一時間就先往中宮這邊遞了。
摘桃:“現在王妃進宮了,難道皇后還要撮合他們兩個?”
馮婞著下想了想,道:“聽說王妃是寧太傅之,太傅曾是皇上和永安王的老師,如今太傅早逝,王妃也算是孤零一人,甚是可憐。
“背后無權無勢,亦無家人仰仗倚靠,將來的兒子過繼給我也比較好辦。再者說,后宮里的人皇上都不,想必是為了守如玉;現在把弄來,皇上多半是守不住的,如此子嗣有。”
折柳、摘桃恍然。
折柳有些擔心:“倘若皇上與舊復燃,恩恩,皇后又養他二人的兒子,來日會不會是為他人做嫁?”
馮婞道:“莫擔心,我養出來的兒子反骨多是有的。”
摘桃:“萬一他將來長大了要反皇后呢?”
馮婞:“那個時候我應該已經是太后,而他也已經是皇帝。這也無需擔心,皇帝大都很短命,大不了我到時再養個孫子。我爹都能熬死兩代皇帝,我說不定能熬死三代。”
折柳、摘桃點點頭:“皇后說得有道理。”
剛討論完,太監就又來稟報:“皇后,皇上邊的趙公公帶人接手了王妃的車駕。”
馮婞:“想必是等不及要送去乾安殿了。就讓他們接手。”
又過了一會兒,太監再來稟報:“皇后,趙公公把那車駕送出宮去了。”
馮婞呲了一聲,這倒有些出乎意料,道:“都到門口了,怎麼到的他還不吃?”
再過了一會兒,太監再再來稟:“皇后……”
馮婞打斷:“皇上后悔了又追出宮去了?”
太監:“不是,皇上追來中宮了。”
馮婞:“說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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