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琛氣得笑出了聲,摘下拳套朝他出手,“行了趕起來回去了,以后不要隨便跪。”
時承煜剛坐起來,就聽見他幽幽地問了句,“我好像還沒問過你,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棠棠的?”
“如果我說是見到棠棠的第一眼,二哥信嗎?”時承煜猶豫一瞬,給出了回答。
第一眼,沈肆琛腦海里瞬間回憶起了時承煜第一次來他們家的場景,那時候沈初棠才幾個月,抓著時承煜的手在搖籃里笑著,他們幾個在樓上,沈蘇璟問他,他會不會把妹妹搶走。
他想起了當年的回答,沒想到竟然一語真。
沈肆琛控制著力道沖著他的眼睛來了一拳,“你小子。”
“回去找棠兒裝可憐求安吧。”
說完丟下手套翻下了擂臺,后時承煜開始笑了起來。
小妹他,理解他,他也沒有真的做出傷害棠棠的事,他很幸運。
可是自己就沒那麼好運了,沈肆琛苦笑,心中酸。
魏川跟林舒朗都嚇了一跳,剛才兩個人再怎麼打都是注意這避開眼睛的,見沈肆琛下來,林舒朗連忙上臺去扶時承煜。
魏川上前給沈肆琛遞巾,眼神還往那邊瞟著,“老板,您剛才那一拳不怕時總生氣啊。”
“生氣?”沈肆琛笑著反問了一聲,“他不會生氣。”
他不是第一天敢打他,也不是第一次打他,爺爺之前也叮囑他不要跟時家起沖突。
以前他覺得是兩家關系好,實力相當,并且有生意上的往來時承煜會有所顧忌不跟他計較,可后來他發現不是的,是因為有沈初棠在。
他從不會在外人面前低頭,不是沒有骨氣,也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只是因為沈初棠,他愿意低沈家一頭,甚至愿意下跪乞求。
外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天之驕子,他沒必要也沒理由向任何人放下姿態,他所有的特殊對待,僅僅只是因為沈初棠。
*
沈初棠醒的時候時承煜已經洗完澡換上了干凈的服,新長出來的黑發理了板寸的樣子,看起來莫名的帶著幾分氣。
沈初棠被他臉上的傷嚇了一跳,人都清醒了不,結結地問道,“你、你怎麼了?誰打你了?”
問完,慢慢意識到敢這樣打時承煜的好像也只有二哥一個人。
沈初棠手想去他的臉,但距離不夠,時承煜湊近了些,“沒事,不疼的。”
他現在的樣子看著有些稽,沈初棠心疼又想笑,了他的角,”都腫了。“
時承煜湊過來親,“真的不疼。”
“上藥了嗎?”沈初棠問,答案卻不言而喻。
時承煜聲回答,“還沒有,棠棠剛好醒了。”
沈初棠輕笑了聲,“讓人把藥拿上來吧。”
“二哥下手也太重了點。”沈初棠給他完藥,拿冰袋給他敷著眼睛。
時承煜的良心有些不安,“二哥是為我好,我還手了的。”
“合著你們倆把打架當鬧著玩兒呢。”沈初棠生氣都揪了下他的耳朵,“你們再這樣,下次我就要跟媽媽告狀了。”
時承煜連忙低聲道歉,“錯了,我錯了棠棠,饒我這一回。”
時承煜從上起來,把手里的冰袋搶了過來,“太冰了,你別拿著了。”
冰袋有巾包著,但拿久了還是有點涼,沈初棠看著他把冰袋扔到一邊,然后把臉湊了過來。
“棠棠給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沈初棠忍著笑,捧著他的臉輕輕吹了起來,“你總是怕二哥干什麼,他打你你就讓他打啊。”
一邊是親哥,一邊是時承煜,好像向著哪邊兒都不對。
但這次沈初棠確實是誤會他了。
時承煜想解釋,但好像怎麼解釋都越描越黑,干脆就沒說話,乖順的閉著眼睛著。
眼前輕的風忽然停了下來,時承煜剛準備睜開眼睛,就覺到溫熱的落在自己的眼皮上。
他眼睫輕了下,雙手下意識的過去掐住了沈初棠的腰。
“棠棠,可以親我嗎。”時承煜張的結滾著,拇指輕輕在腰間挲著。
耳邊響起了沈初棠的笑聲,下一秒,時承煜覺到湊近了些,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沈初棠看著他腫起來的角,沒有親下去,而是輕聲緩慢地說出了四個字,“得、寸、進、尺。”
角的笑容還沒落下去,時承煜的手就已經從腰上挪到了后腦勺上,整個人被帶到他懷里。
時承煜輕的吻落在上,是吮著的瓣還不夠,一點點吻得更深,掠奪著的呼吸。
好像從醒過來以后,時承煜在這種事上好像是開了竅,格外主,也格外的……會親。
每次親完之后沈初棠都害得不行,躲在他懷里,偏偏這時候他還要趴在耳邊輕聲夸上一句,“棠棠好會親。”
沈初棠說不過他,打他他反而當趣,又氣又惱,卻沒有任何辦法。
日子就在這樣一天天中的打鬧中過去,時承煜依舊不肯回自己房間睡,守在沈初棠床邊才安心。
他執著,沈初棠又心,時承煜沒多久就從房間的沙發上搬到了床上,一開始是兩床被子,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兩個人就睡到了一個被窩,另一床被子就變了擺設。
沈初棠每天都在他懷里醒過來,有時候還是被他親醒的,真的是應了那句得寸進尺,越來越過分。
這天早上沈初棠人還沒醒,就已經被某人含住輕輕地弄著,腰上也是一陣意。
剛想推開時承煜,膝蓋還有忽然傳來一陣刺痛,痛苦地皺起眉,眼睛里瞬間有了水汽。
時承煜嚇得瞬間了松開了,“怎麼了棠棠?”
沈初棠倒吸了一口涼氣,哽咽道,“、疼。”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鉆的骨頭,疼得難以忍,讓的眼淚瞬間掉了下來。
時承煜慌地掀開被子,卻不敢的,“我、我去醫生。”
打完電話,時承煜回到床上抱著,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棠棠再忍一會兒,醫生馬上就到了。”
他一點也不想讓沈初棠忍,哪怕是五六分鐘的時間他也覺得漫長,時承煜攥著手腕上的菩提手串,在心里祈禱著,心疼地親吻著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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