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
“我剛才明明聽到靜了!賀宴禮,你公寓里真藏了人?”
賀夫人心頭原本已經淡了的疑影瞬間加重,立刻大步走去,賀宴禮眉頭微,“您不信我?”
“信不信的,我推門就知道了!”
賀夫人二話不說推開主臥的門。
恰逢手提包里的手機響起,是賀正的專屬鈴聲。
賀正一般工作時間很給打電話,一打基本是有要事,賀宴禮取出手機,“不然您先接吧,反正接完一會兒再搜查我房間也不遲。”
鈴聲迫,賀夫人只得接起。
剛才門框被推開半扇,過隙,瞇著眼,確實沒看到里面還有人。
“什麼事?”
“……”
賀夫人接完電話后,臉大變。
“你說老爺子心臟病復發,已經躺到重癥室了?”
“……”
“行,我現在就趕到云城,派人把老爺子接回來。”
賀夫人掛完電話后,匆忙往門外走,“你爺爺出事了,聽你父親意思,這次病不輕,需要急治療。我現在趕去云城把他接回來,你去安排雁城最好的頂級團隊。”
賀家從前是老爺子主事,自從老爺子退休后,他就單獨住到了云城郊區,說是想晚年過的清凈,不想再被以前的同僚下屬所累。
所以賀正每年過年都會帶著家屬探,誰想老爺子這次病如此來勢洶洶。
賀夫人走后,賀宴禮踏主臥,緩緩打開柜。
宋知蘊臉蒼白藏在里面。
結結:“……賀阿姨……走了嗎?”
“剛走,你可以出來了。”
柜比較高,賀宴禮出手攬住腰,將輕抱出。
宋知蘊手臂還在抖,剛才那一瞬間覺得自己這輩子都要完了。
再也不是賀家的乖兒了。
“以后我再也不來你的私人公寓了。”
賀宴禮瞧著滿臉蒼白,用手拂過沁出汗珠的碎發,“膽子這麼小,怕這樣,母親就算真發現了,也不至于吃了你。”
“死不了那也要半殘。”宋知蘊心有余悸,“肯定要拿家法打斷我的,說我恬不知恥勾引你。”
“怎麼不是我勾引你?”
“賀阿姨是你親媽,又不是我親媽,就算事發肯定也站在你這邊。”宋知蘊忽然凝視他,“賀宴禮,難道你一點都不怕,我們的事……有一天東窗事發。”
賀宴禮仰起頭,下頜線幅度完。
無形之中,清冷,又貴氣。
“既然做都做了,真被發現,那也,無話可說。不是嗎?”
其實真正想問,如果真到那一天,他會怎麼做。
是把直接當做一顆棄子拋棄,還是會……
但是宋知蘊知道,賀宴禮不會回答。
“對,那老爺子的病……”
賀宴禮轉,“你上班時間要遲到了。”
賀夫人大早上來查房,宋知蘊遲到了十分鐘,趕到后臺,就聽見一幫人大言不慚的議論聲。
“哎呀,今天傳說中的勞模怎麼又遲到了,林教之前不是說每回都是第一個到舞房跳舞的嗎?可見都是一開始的人設,全都是裝的!”
“哈哈哈,我估計這個點還躺在男人床上起不來吧,昨晚肯定累壞了~”
“床上這不得賣力的嗎,反正張開就有考核第一名可以拿,誰還要在舞房用功努力呀,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呀?”
一幫人捂著笑。
鄭苗苗忽然神神又道:“誒,還有個事兒,你們都聽說沒,其實背地里的真正男人是院長!”
“什麼?!”
“真的假的啊,竟然是院長?”
“是啊,本來我一開始也不信,后來有天我看到了,這小賤人摟著院長的腰,撅著小就索吻,那場面,真是沒眼看!”
“天……”其他人無比震驚,“院長起碼都快六十了,竟然也能下得去。”
鄭苗苗雙手一攤,“有時候人想要地位,這不得豁得出去賣嗎。所以之前既能走后門,現在又能拿第一,我看再睡下去,下一步就是取代盈兒當首席了吧。”
一幫人瘋狂嘖嘖。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宋知蘊一步上前,“鄭苗苗,請你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鄭苗苗一驚,回頭看到,臉變了變,然后神重新變得譏諷起來,“喲喲喲,真是說什麼來說什麼,主人公來了呀!快,趁著大家伙都在,說說你都是怎麼伺候院長的?”
宋知蘊掏出手機。
“你說我和院長勾搭,說我出去賣,你有證據嗎?”
“我當然有證據了!我就是人證,上周三我都看到了,院長接你來上車,你摟著院長的腰發索吻,甚至在大庭廣眾下,還想直接服!嘖嘖,宋知蘊,看不出你表面清高,私下原來這麼惡心啊!”
鄭苗苗聲音很大,其他人聽到后,臉上不約而同出鄙夷的表。
紛紛朝宋知蘊指指點點起來。
“怎麼,被拆穿后沒話說了是吧,本來我還能給你留個臉的,誰讓你變本加厲還想用,搶走盈兒的首席之位,我告訴你,雁芭不能被你這種賣了名聲!”
“沒錯,不可以!這種靠睡覺的人就該滾出雁芭!”
“滾出雁芭!滾出雁芭!”
……
宋知蘊摁下錄音鍵,冷靜抬眼,“行,都說夠了是吧?”
鄭苗苗無端被冷然表驚了一下,看著手機,“你干嘛,你錄音有什麼用,難道能改變你惡心的爬床事實嗎?”
說完,再次大笑起來。
“識相點,就自己趁早辭職,滾出去,別再礙我們的眼!”
宋知蘊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撥打110.
“你好,是警察局嗎,我是宋知蘊,同事鄭苗苗當眾舉報我在雁芭賣,和院長有不正當的金錢往來關系,我報警,希警察來逮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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