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看到霍筱筱也沒有再出來,“要等筱筱一起離開嗎?”
霍厭的眸意味深長,“沒這個必要,今晚不會離開,要在這里照顧大哥的。”
兩人離開,孟晚溪推了推他,“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我覺得大哥不太對勁,你就真的沒懷疑過他嗎?”
“至我相信,他不會傷害霍家人。”
孟晚溪就沒有多問了,總之大哥是好人那就沒問題了。
知道太多對也沒什麼好,只需要好好養胎。
破案,那是刑警的事。
又過了一個多月,孟晚溪的日子過得很順利。
轉眼的肚子就快到八個月。
傅謹修一直在做后復建,終于在今天,他的重新站了起來。
他丟開了拐杖,像是剛剛學走路的孩子一樣,晃晃悠悠走了幾步。
霍厭隔三岔五就會出差,在經歷了之前的事以后,他也明白了孟晚溪的心思。
哪怕孟晚溪和傅謹修就在樓上樓下相,他也毫沒有擔心過。
真正一個人,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傅謹修站起來的這一刻,徐媽也流出欣的笑容。
孟晚溪在一旁拍視頻,發到了“相親相一家人”的家族群里。
丁香君等人開心之極,嚷著過幾天就過來看他。
霍厭一貫冷漠,也不會在群里回復什麼。
霍家老宅,他的面前跪著一人。
吳助將剛剛泡好的茶遞給了霍厭,他腳邊的中年男人瑟瑟發抖,“三,三爺。”
“周叔,霍家的薪酬高出整個行業三倍,尤其是你們這些老人,更是對你們不薄,你居然做出這種吃里外的事。”
周昌運連連給霍厭叩頭,“三爺,我就是豬油蒙了心,那時候我兒子欠了賭債,還不上就要剁了他的手,還要我兒去賣,我實在沒辦法。”
霍厭淡淡道:“除了給二哥下藥,你還做了什麼?霍家還有多人和你一樣是眼線?”
周昌運忙道:“三爺,我能告訴你的事霍家除了我,肯定還有別人,但是誰我也不知道,有人收買我們,我們之間并沒有聯系過,都是獨立匯報,就像我當時被安排給二爺下藥,平時關注您父親的向,別的也就沒了,我用我兒發誓,除了這事,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
他拿出手機,“我將我們的聊天記錄備份下來了,三爺,你看看。”
吳助掃了一眼,里面只有一些霍霆琛的日常,也沒有機的事。
霍厭冷冷吩咐:“如果再聯系你做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其次,如果你能抓出霍家其他鬼,這錢就是你的。”
吳助拿了一張支票,上面寫著五百萬。
周昌運連連謝恩。
等他離開之后,吳權問道:“這種不忠心的人干嘛還留著,就該弄死他才對,上次要是二爺沒把持住,你和太太……”
“就是不忠心,他才會為了錢出賣別人。”
“可是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是白瑩瑩搞鬼,直接就行,老板何須浪費時間來調查。”
霍厭著指腹上的婚戒,“如果只是殤報復霍家,只需要對我父親手就好,卻花費了很多年,綁架二哥,故意弄斷大哥的,還讓大哥收購霍家的票,這不太像是一個人的手筆。”
“老板的意思是……”
“我懷疑背后還有人,咱們暫時不能打草驚蛇,但晚晚就要臨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留下任何禍患,不能激怒,以免狗急跳墻。”
吳助點點頭,“那你干嘛不問大爺?”
“大哥也只是一枚棋子,他不由己,本來就夠難了,如果再穿這張紙,大哥本就舉步維艱,他是真的沒臉待在霍家了,況且大哥心里有霍家,他待在霍家,我們才安全,反之只會對霍家不利。”
“老板,還是你想的周道。”
“你準備好醫療團隊,械,晚晚就在檀闕生產,確保萬無一失。”
雖然吳助覺得那白瑩瑩不至于大張旗鼓來對付一個孕婦,不過霍厭有了一次經驗,這次他一定會保護好孟晚溪!
小心駛得萬年船。
“對了,二爺已經站起來了。”
“嗯,二哥有那樣的毅力,做什麼都會功的。”
“丁老先生八十二歲大壽,今年他打算大辦,老板還是早些回去。”
他在港市待了一個星期了,也有些想孟晚溪了。
“好,今晚就回去,給一個驚喜。”
孟晚溪放下手機,“媽咪說過幾天外公大壽就過來,所以你再加把油,爭取到時候健步如飛。”
傅謹修了額頭上的冷汗,“好,我盡量。”
孟晚溪看著外面的天,“聽說外面的櫻花開得正好。”
“等三弟回來,讓他帶你去看看,你還有一個多月才生,現在出門走走也好。”
孟晚溪嘟囔了一句:“他呀,可忙了,都一個星期沒回來了。”
傅謹修看著孟晚溪失落的臉,以前自己也老是出差,尤其是離婚那一年更加頻繁。
那時候的孟晚溪一個人在家,應該很孤獨吧。
可是每次在自己面前都笑著說沒事,可以理解。
“溪溪……”
“哎喲。”
孟晚溪捂著肚子坐下,這時候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可以清晰看到孩子的作。
“瞧瞧你的好兒子,又在踢我了。”
傅謹修慢慢走到邊,“小魚兒乖,輕一點,溫一點,媽媽可吃不消。”
說完以后,小家伙還真的乖了一些。
還真是父子間的心靈應。
傅謹修溫道:“我很期待和他見面的那一天了,名字想好了嗎?”
孟晚溪點點頭:“阿厭說霍錦安,不按霍家的輩分排,我也不在意這些,錦本也是好之意,安象征著平安,所以我就同意了。”
“溪溪,謝謝……”
“二哥,若是將來安安愿意給你養老,我沒有意見。”
傅謹修的眸子一片緋紅,“好,這樣很好。”
“不過我還是希如果將來你遇上了喜歡的人,你能……”
“溪溪,此生我只愿守護安安平安長大。”
孟晚溪便也不再說,抬手了肚子,“小家伙,很快我們就能見面了。”
這些日子,睡很困難。
躺著那一個難,心臟被,就連胃也難不已,偶爾還會胃反流,燒傷食管。
這才即將到八個月而已,要是再過半個月,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夜里又被難得睡不著,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霍厭剛開門,就看到燈下,小人那一張委屈的小臉。
孟晚溪眼睛含著淚水,“老公,難,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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