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差點沒笑出聲來,能覺到霍厭此刻一臉正經的表,強忍著笑意。
“小海豚?”
霍厭認真道:“小鯨魚,小鯊魚,小鯊魚不行,萬一是孩子……”
頭一回見到喝醉酒的小爺,怎麼會這麼可啊?
孟晚溪繼續哄道:“孩子應該什麼好?要不然小螃蟹?小龍蝦好了?”
“不可以,是兒一定會像晚晚一樣溫可,不可以用這樣不可的名字。”
霍厭拒絕道,“要取香香的名字。”
孟晚溪不知道他們的兒可不可,至這一刻的霍厭超可!
為了憋笑,的肩膀抖個不停。
這樣的霍厭別說是丁香君沒看過,孟晚溪也很見,逗弄著他,“那要不要霍暖暖,或者霍,霍甜甜,霍糖糖。”
霍厭搖頭,“不可以,晚晚生孩子太辛苦,生一胎就夠了,不能生四個。”
孟晚溪抱著霍厭笑到肚子抖,就連小魚兒都在踢了。
“小爺,你最可。”
孟晚溪著他的臉,“不著急,我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時間,你看天也不早了,我們要不要去床上慢慢想?”
怎麼辦呢?小爺太可口了,只想將小爺拐上床。
孟晚溪終于知道霍筱筱說墨乾和姜滿了,狗易推倒。
年下弟弟的快樂,也慢慢懂了。
霍厭直接拒絕:“不可以,還沒有洗漱。”
得,還是個講衛生,干凈的弟弟。
他抱著孟晚溪到了洗手間,將牙刷遞給孟晚溪,“你給我刷。”
霍厭在外面并不會這樣,今晚他和傅謹修,霍明澤多喝了一些。
就連老爺子和霍霆琛也在一旁勸酒,老爺子拿出了多年的珍藏,一開始還好,他是清醒的。
這酒后勁極大,霍厭漸漸就昏了頭。
他只記得很久以前傅謹修讓孟晚溪給他刮胡子,所以他就要孟晚溪給他刷牙。
平時清醒時都是他伺候自己,孟晚溪今天也樂得照顧他。
“聲姐姐就給你刷。”想要聽這聲姐姐已經很久了。
當初霍厭就冷著一張臉,問合適嗎?
本想趁著他喝醉驗一下年下狗的甜。
殊不知霍厭沉著一張臉,“晚晚,別鬧。”
那沉的眼睛,讓都分不清他到底有沒有醉。
姐姐沒有聽到,還被哄著給他刷了牙,洗完臉。
霍厭就迫不及待將帶去了淋浴間。
水汽暈染間,只剩下孟晚溪的求饒聲音:“小爺,別……”
“老公。”
“老公~”
“心肝……”
孟晚溪臉都被他紅了,原來霍厭喝醉了以后磨人又麻。
而且還那麼直白,是后來想起來都會臉紅的程度。
看著抱著自己安睡的男人,孟晚溪溫著他的臉頰,“小爺,我你。”
今晚,們總算能睡個好覺。
熱鬧逐漸散場,傅謹修反倒是最清醒的。
他和霍厭不同,霍厭生來就高高在上,別人敬的酒他可以不喝,或者選擇喝。
傅謹修是端著杯子敬別人的人,多次他在外面吐夠了,清醒了才回家。
他的酒量遠比霍厭更好,只是有些微醺而已。
秦長風一直陪在他側,他看著手機里保存的視頻。
“你看,這是小魚兒,多活潑啊。”
“小爺很像你。”秦長風嘆了口氣,其實他有些害怕,傅謹修手失敗的話,也會像霍明澤一樣,永遠坐在椅上。
“長風,你說小魚兒會原諒我嗎?分明他還有個姐姐。”
“老板,過去的事誰也沒辦法反悔,往前看吧,明年會是嶄新的一年。”
對岸不知道誰放了煙花,在空中綻放開來。
溪溪,這樣的煙花我會陪你和小魚兒一直看下去。
“你去休息吧,我沒事,我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我不會做傻事,不用可憐我,我還有小魚兒,就是此生最大的幸運。”
“好,老板你早點休息。”
這些天來,傅謹修已經習慣了自理的日子,秦長風知道他要強,也沒有干涉。
等他離開后,傅謹修便抓著桌沿自己站了起來,哪怕全都在抖,上痛得冷汗涔涔,他從來沒有放棄過。
他必須要站起來!
另外一邊,霍筱筱推著霍明澤回房。
“大哥,你今晚是不是喝得有點多?”
霍明澤確實有些醉意了,霍厭意味深長說了很多話,句句都在意有所指。
就連傅謹修看他的目也不太對勁。
他抬手撐著頭,太跳得厲害,頭作疼。
“嗯。”
霍筱筱將他推回房間,拿了熱巾給他拭手。
俯下準備摘下霍明澤眼鏡之時,原本閉雙眼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攬著的腰,大力將帶懷中。
四目相對,霍筱筱看到了一雙不屬于霍明澤的眼睛。
霍明澤是溫的,儒雅的。
此刻,那雙鏡片后面的眼睛又冷又涼薄,還帶著強勢的侵占。
他的呼吸逐漸朝著靠來,讓覺到了火熱的氣息。
男人此刻握在腰間的手,堅的指骨將的勒得有些疼。
霍筱筱覺自己就像是盯上的獵,后背起了麻麻的冷汗,著巾小心翼翼了一聲:“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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