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給了你機會。”溫槿不由地嘆。
若是沒那夜的事,他們可能不會這麼快走到一起。
容西臣目深長地盯著輕輕頷首:“是啊,幸好你給了機會讓我去抓。”
他不是陸之衍,不會讓任何機會從他眼前溜走。
他認定了,在機會來臨時一定會出手快準狠抓住,讓他們之間產生不可分的羈絆。
事實證明,他賭對了。
那夜之后的目開始轉移到他上,的眼里不再只有陸之衍。
他迎來了屬于他的黎明曙。
看著他眼底淌著的深,溫槿被他濃厚的意打,逐漸紅了眼眶。
很慶幸,沒錯過一個如此深的人。
按捺住心底翻涌的緒,扯起笑打趣他問:“如果,我說如果,那一晚我要是纏上的是其他男人該怎麼辦?”
容西臣微皺起眉,輕嗤了聲:“這種事不可能發生的,我對你的關注度比你想象中要高得多,你一個人去單獨喝酒我都不知道的話,我有什麼資格做你的男人?”
“我可不是陸之衍。”他補充。
又拉踩陸之衍?溫槿頗顯無奈地嘆氣笑了笑。
不過他說得沒錯,方方面面,他都比陸之衍做得好。
“你真好。”捧著他的臉親了親。
“有多好。”容西臣挑眉笑問。
溫槿蘊著笑摟住他的脖子,目緩地看著他:“你哪哪都好。”
“是嗎?”容西臣眼里的笑意翻涌,“你老公這麼好,你確定不獎勵獎勵他?”
他另有所指的話,溫槿一聽就知曉了他的意圖。
手指挪到他領口了他的結,輕地輕語:“今晚……我不喊停,讓你……”
盡興兩個字還未說出,容西臣強勢的氣息襲來封住了的。
這一刻他已經等了足夠久了。
溫槿在他懷里任他掠奪,配合他,迎上他。
知道,今天大概率點燈到天明。
-
生日過后,溫槿和容西臣的訂婚宴提上了日程。
在舉辦訂婚宴前,秦阮邀請了大家一起聚餐,順便和溫箬語商討一下訂婚事宜。
這次聚餐算是兩家人以未來親家的份一起吃飯,來的人還比較多。
除了容西臣的父母和溫箬語夫婦外,溫槿的外公、舅舅舅媽都來了,另外還有溫凜舒苒江子郁他們。
中午,大家齊聚在餐廳包廂一起用餐。
溫、容兩家是世,如今結親更是將兩家的關系進一步拉近,雙方長輩個頂個地高興,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然而,他們吃飯的時候偏偏迎來了位不速之客。
當歐帶著另一個男人出現在包廂時,融洽的氛圍被瞬間打破了。
大家的目都齊聚在那位陌生男人的臉上,看著他那張和溫槿有幾分相似的臉陷了沉默。
他們倆有些像,溫槿致立的五和微混,均來自于的父親。
只需看一眼,大家都能猜到他們的關系。
看著眼前和自己長得有幾分相似的男人,溫槿沉下眸蹙起了眉。
知道他總有一天會出現,但沒想到這位所謂的父親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真是可笑,他在不該消失的時候消失了,在不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
“你們到這來做什麼?這里不歡迎你們,請出去!”冷眼瞥向歐,沉著聲音說。
歐有些為難地看著眼前坐在椅上的父親,默默嘆了聲氣解釋說:“抱歉,我也不想在這種時候冒然打擾,但父親想早點見到你們,我只好帶他來了。”
此刻,歐的父親目始終落在溫箬語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翻涌著各種復雜的緒,欣喜、落寞、憾、悔恨等神在他眉眼間盡顯。
緘默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說:“箬語,對不起。”
他想說的話有千言萬語,但最終只匯集了一句道歉。
溫槿有些擔憂地看向溫箬語,害怕那些傷心的往事又讓自己的母親陷痛苦之中。
而溫箬語的神似乎沒太大波,那張清冷的臉依舊表淡淡。
慢條斯理地抿了口茶,淡然地掃了鋮一眼,語氣平淡:“道歉就不必了,滾吧,別出現在我們的視線里。”
這副淡漠疏離的樣子,讓鋮更愧疚更痛苦,那顆早已枯涸的心再次涌起凜冽的痛意。
終究是他讓一個活得明肆意的大小姐,變了現在這樣。
是他的錯,是他不該在自己羽翼未滿的時候招惹了,以至于斷送了他們倆的未來。
“抱歉,我不該冒然出現在你們眼前,是我的錯。”他目轉向溫槿,幽深的眼眸里閃過一淚,“我不奢求你們原諒,只想盡我所能彌補一二。”
作為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他想為自己的兒備上一份嫁妝。
即使不認他,即使們都恨他。
溫槿避開鋮的視線,語氣冷沉:“我們不需要你彌補什麼,只要你從我們眼前消失就好。”
過去的事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彌補也無濟于事。
無論是還是溫箬語,都不需要所謂的彌補。
鋮挫敗又落寞地挪開了目,眉眼間攏著的痛苦之更濃。
他沉默下來沒再多說什麼,輕敲了兩下椅扶手示意歐推他出去。
在來之前,他想過與們母見面后的無數種可能。
他以為們會怨他斥他,指著他的鼻子對他傾訴恨意,或是不解氣地打他幾掌。
唯獨沒想到,們倆都是那麼的平靜那麼的冷淡。
在們倆心里,他的存在已經無關要了。
們都不需要他。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只能自吞苦果。
鋮和歐離開后,大家又繼續吃飯。
只是先前那種熱鬧的氛圍,已經回不去了。
看著眼前的菜品,溫槿有些食之無味,和容西臣說了聲后起出了包廂。
需要氣,緩一緩心。
剛走出包廂沒多遠,已經離開了的歐竟然再次出現在了的眼前。
他攔住的去路,面沉重地看著說:“溫小姐,有些事我想和你說清楚,父親從沒想過要拋下你們母,他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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