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葉被溫槿說的這番話氣到,皺起了眉怒瞪著。
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呢?什麼進陸家是降低份下嫁?陸家哪是那麼好進的?
若是溫舒苒在面前說這話,或許還覺得有幾分正常。
但溫槿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溫箬語被來路不明的男人拋棄后留下的污點,有什麼資格說這些?
氣得將手上剛端起的咖啡杯重重地落在桌幾上,提高了聲調沖著溫槿斥道:“你們家就是這樣教你的嗎?這是對長輩說話該有的禮數嗎?”
溫槿依舊從容地笑著,著眼底的那怒意:“喬姨,與你們家喬琬相比,我自認為我家教還不錯。”
“至,我不會為了個男人發瘋。”
提到喬琬,喬葉的臉愈發沉了。
喬琬失蹤后他們費了很多力氣去找,到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著實讓他們很頭疼。
現在一聽到別人提起這事,就覺得臉上無,太突突跳。
“琬琬再怎麼驕縱,那也是堂堂正正的喬家千金。”
“你呢?還真把自己當溫家大小姐了?”
溫槿沒說話,著實覺得有些可笑。
從沒想過,自己和陸之衍的媽媽還會這麼針鋒相對的產生爭執。
想當初,還憧憬過有朝一日為陸之衍的妻子,還真是個天真可笑又愚昧無知的想法。
果然,人總是無法理解過去的那個自己。
現在越來越明白為什麼之前溫箬語要給安排聯姻了。
的媽媽早就看了一切,知道陸家不是個好去,才會想手的婚姻。
見不說話,喬葉的神緩和了點,臉上又浮出了幾分笑意:“小槿,喬姨過來也不是為了數落你,我是為了之衍。”
“這幾天我看到自己的兒子因為你緒低落茶飯不思,整個人瘦了一圈,我這當媽的是真的很心疼,你能理解吧。”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容西臣一臉諷笑地走了進來。
“陸夫人,你兒子瘦了你這個當媽的倒是給他系上寶寶圍兜喂飯呀,來這找我老婆做什麼?陸之衍又不是我和我老婆生的。”
容西臣在京市長大這幾年才回海城,喬葉和他接得比較,對他的說話風格不是很了解。
所以在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后簡直震驚到了,一張保養得當的臉被怒氣攏得漲紅:“西臣,我好歹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這樣跟我說話呢?”
容西臣不以為然:“這才哪到哪?我還有更難聽的話沒說呢。”
“要不是看你快六十了怕你萬一心臟不好,我可不會這麼委婉地說話。”
“誰六十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喬葉真要被氣得心臟疼了。
才五十出頭,哪有六十那麼夸張?
氣死了!
已經很久沒過這樣的氣了。
容西臣扯著笑走到溫槿旁坐下,語調散漫隨意:“你看你,脾氣這麼暴躁,難怪陸叔學你那寶貝兒子外面紅知己一大堆。”
“有這來我老婆這找存在的工夫,倒不如回去看門戶。”
“萬一陸叔在外面碩果累累,你那寶貝兒子可別連陸家繼承人的位置都得拱手讓人。”
這下喬葉真的氣得坐不住了,著手拿起自己的包包氣沖沖地走了。
今天就不該來這兒!平白無故了一肚子氣。
待喬葉一走,溫槿睜大眼眸盯著容西臣好奇問:“陸叔他真的在外面?”
從沒聽說過這些,剛剛聽容西臣說那話的時候都震驚死了。
容西臣摟著挪到自己上,嗓音里著諷意:“自然是真的,他會玩的呢,陸之衍和他比,簡直就是小菜鳥。”
“至,陸之衍和他每一任伴都是正常往,老陸就不一樣了,和外面那些人不過都是玩玩而已,滿足了那檔子事就行。”
溫槿泛起一陣惡心,捂著臉干嘔了一下。
難以想象看上去那麼正經的長輩,私底下竟然會這麼不堪。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盯著容西臣靈魂發問。
容西臣笑著了的臉:“別人不好說,但我肯定不會。”
“我放著那麼青春年的幾年為你守如玉,可不是為了上了年紀之后吃著補藥在外面瞎混。”
“現在承諾再多都是空話,但時間自會證明我對你的有專一穩定。”
本來也只是隨口一問,溫槿也沒設想過哪一天容西臣會背叛的。
信得過他的人品,也相信他對的不會輕易改變。
不過聽到這些話,還是會讓更心安,
彎起笑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下:“我相信你。”
“相信我就對了。”容西臣扣住的下頜,在上啄了啄,“可別把我和那些人混為一談。”
溫槿任由他親著,地在他懷里。
等他的呼吸撤開,才問:“這事喬葉知道嗎?剛剛看的表好像不怎麼驚訝,只是被你的話氣到了而已。”
容西臣挪到頸側,呼吸埋在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悶聲說:“哪能不知道呢,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可做不了老陸的主。”
想來也是,喬葉后并沒有強大的娘家撐著,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撕破臉。
喬葉有多在意陸夫人的位置,是知道的。
所以只要外面的人威脅不到喬葉的地位,都能忍。
溫槿蹙著眉嘆了聲氣,又問:“那陸之衍呢,他知道嗎?”
容西臣笑得無奈:“我都知道這事,他自然早知道了。”
“他也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溫文爾雅,手段還是有的,他爹外面那些人沒誰能功給他添點手足。”
“只要陸家是他的,他不管他老子怎麼玩。”
原來如此,溫槿既到詫異,又有些唏噓不已。
今天聽了這些話,好像把陸家的人又重新認識了一遍。
看人還是看得太表面了,難怪溫箬語要為心。
沒再多想,推了推容西臣說:“不早了,我們去吃晚餐吧。”
被喬葉過來耽擱了這麼些時間,都已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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