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答案,容西臣的神明顯愉悅起來。
他雙手收,將溫槿擁在懷里,盯著的目里滿是強勢和占有:“既然不喜歡他了,那你就收拾好自己的心,讓我住進去。”
這話就像一簇火苗,在溫槿心里點燃了火焰,灼熱的溫度向四蔓延。
紅著耳赧地看著容西臣,聲音比針掉在地上都要輕。
“你為什麼要住進去?”害又張地問。
話音一落,容西臣扣住了的肩膀后仰將抵在沙發上,勾著笑盯著,瞳眸里的侵占愈發濃烈。
“我為什麼要住進去,你不知道嗎?”
“在給我裝傻?”
他低醇磁的嗓音在耳邊纏繞,呼吸步步。
溫槿了腦袋,剛想說什麼,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很快就聽到了蘇以淮的聲音。
那聲音就像一盆冷水,潑醒了腦子里所有的旖旎,所有的曖昧和害都瞬間冷卻。
匆匆推開容西臣從沙發上站起來,急得在原地團團轉。
“我躲哪?”焦急地小聲問。
容西臣悠然地靠在沙發上,扯著笑看:“躲什麼?整得和我們在似的。”
溫槿沒理會他說的話,匆忙往洗手間里跑去。
在看來,如果被蘇以淮他們發現在容西臣房間,那簡直和撞破沒兩樣了。
見洗手間的門被關上反鎖,容西臣才扣好襯扣,懶懶的起去開了門。
“有事嗎?”打開門,他瞅了眼門外杵著的幾個人,語氣有點不耐。
節骨眼上打擾了他的好事,他現在隨時都想扇人。
察覺到容西臣話語里的不耐煩,陸之衍進來后忙出聲解釋:“聽說你傷了,我們幾個過來看看你。”
“你們聽誰說的?”容西臣腳步一停,聳著眉看他們,著不悅。
蘇以淮走到沙發前坐下,扯著笑幽幽道:“還不是喬琬那小辣椒,說你為了保護被椰子砸了。”
容西臣諷笑了聲:“我保護?”
可笑的。
他目從陸之衍上掠過,漫不經心問:“還說了什麼?”
他看似隨意的目里,藏著些不易察覺的暗芒。
蘇以淮擺了擺手:“還能說啥,說你怎麼英雄救的嗎?”
他們一聽到容西臣傷就趕過來了,也沒空去聽喬琬說細節。
容西臣微揚了下眉:“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那人扯謊也就罷了,沒說什麼就行。
瞥了眼洗手間的方向,他看著沙發上的幾個人淡定說:“人你們已經看過了,還活著,差不多可以起出去了。”
眾人:“?”
他們不是才剛進來?
“你不對勁!”蘇以淮挪到容西臣面前瞅著他,“你是不是被窩里藏人了?”
他們屁都沒坐熱就趕他們走,以前哪有這樣過?
容西臣笑得散漫:“你這麼好奇,難道想捉?”
“我可沒你的人。”
蘇以淮:“……”
容西臣說這話時,陸之衍的眼皮不知為何突然跳了兩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腦子里一閃而過,但他沒抓著。
他看了眼時間,隨后起了:“我們先下去了,等你下來一起玩。”
溫凜和顧臻也起了,一行人陸續出門。
容西臣心頗好地起將他們送出去,正準備關門時,被溫凜手抵住了。
等那幾個人稍稍走遠,溫凜抬起手推了推金眼鏡,平靜地看著容西臣說:“西臣,沙發上那個包,是我買給小槿的。”
容西臣瞬間失了笑。
“哥,我……”他凝重地擰起眉,“你別告訴他們。”
他不能功虧一簣。
“放心,我就當沒看到。”溫凜淡然一笑,隨后轉就走了。
容西臣盯著他們離開的影頓了幾秒,才關上門往洗手間走去。
“出來吧,他們都走了。”他敲了敲洗手間的門說。
溫槿聽到靜,忙打開門走出來。
見容西臣神有些不對,疑問:“怎麼了,他們發現什麼了嗎?”
按道理說不應該呀,應該沒有出什麼破綻吧?
容西臣指了指沙發上那個鉑金包,笑得無奈:“包忘了藏起來,你哥發現了。”
溫槿瞬間慌了,那種心就像是做了什麼人的事被家長當場撞破了一樣,又慌又害怕。
“怎麼辦,我哥有說什麼嗎?其他人知不知道?”抓著容西臣問。
“別慌。”容西臣了了的頭安,“別人沒發現,你哥不會說出去的。”
聽了他的話,溫槿稍稍安心下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下去了。”
這會兒他們應該已經都吃完晚餐,準備開始晚上的娛樂了,他們倆不在場不太好。
不等容西臣說話,忙拿起沙發上的包準備走。
得去自己的房間換一個包。
容西臣沉默地點頭,神微凝,像是在思考什麼。
在溫槿準備開門出去時,他快步走過去從背后擁住。
“讓我再抱會兒。”溫槿剛準備問怎麼了,容西臣就在耳旁輕輕說。
看了眼時間,無奈點頭:“就抱兩分鐘,不能再多了。”
看在他今天那麼保護的份上,就再為他貢獻兩分鐘吧。
“好。”容西臣輕笑。
靜默了一會兒,他到耳邊說:“你要答應我,別吃回頭草好不好。”
他的語氣強勢又霸道,好似的回答他不滿意就要將吞噬一樣。
溫槿都要被他的手臂勒得腰都要斷了,邊推著他的手邊點頭:“放心,我不會。”
用了好幾年才將陸之衍放下,自然不會去重蹈覆轍,再去喜歡一個不自己的男人。
容西臣滿意地松開,將轉過來,笑地盯著說:“既然不準備吃回頭草了,那就考慮考慮吃我唄。”
溫槿被他掠奪極強的目盯得臉一紅,垂下眸不敢看他。
不是說了給一個月時間考慮嗎?還沒開始考慮這個問題呢。
還沒說話,容西臣又說:“我不是合你口味的?你都吃了兩回了。”
溫槿??
他怎麼又提起那事?
“我要走了,你松開我。”
沒回答他,推開他轉開門。
一打開門,溫槿的腳步頓住了,眼眸慌地看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