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驚訝不已,容西臣竟然知道了?
只是一個很小的見面,他怎麼會知道呢?
皺起眉問:“你怎麼會知道?難道很多人知道這事了嗎?”
“江子郁告訴我的。”容西臣扣著的肩,神又沉了沉,“你難道還想很多人知道這事嗎?”
“不是。”溫槿忙解釋,“我不想這事傳播出去,我不會和蔣家公子有任何關系的。”
“那就好。”容西臣手掌到頸后,拇指在耳垂邊輕,似將整個頭都托在他掌中,“我為你吃醋為你買醉,你是不是得補償我?”
溫槿怔住了,又開始張起來。
還得補償他?
怎麼補償?
沒讓他去買醉呀!
是拎著酒瓶灌醉他的嗎?
但看他這個樣子,要是不做點什麼,他得把給生吞了。
微了肩,輕聲問:“你想我怎麼樣?”
容西臣手指勾起耳旁的碎發,挑眉笑說:“哄我,讓我消消醋意。”
溫槿:“?”
怎麼哄?何時哄過男人?
給他買禮哄他?
可這個點去哪買?
見不說話,容西臣眼尾彎起,眼中的笑像是狐貍般狡黠。
“不會哄,那就吻我。”他低醇的嗓音格外勾人。
溫槿的呼吸直接停頓了幾秒,大氣不敢出一聲。
他們今晚,不是已經親了那麼久?
他怎麼還要?
不過,還是打算去滿足他的要求。
像是給自己加油打氣一般,抿了抿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出雙手搭在他肩上,然后慢慢撐起頭向他靠近。
大概是因為這次是自己主的,到他的那一刻,的心跳已經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律頻率。
是張的是害的,卻也有一點點淪陷在這種覺中。
好像……不排斥和他任何一次靠近。
這一次沒有像之前那樣一下就挪開,而是足足停留了好幾秒。
“可以了嗎?”聲音很輕,但自己都能聽到的聲音有多奇怪。
這種嗓音,得都想把自己的上。
容西臣得了便宜,順便得寸進尺:“不夠,醋只消了一半。”
溫槿:“?”
掐了一下他的肩膀,有些氣急:“你繼續醋著吧。”
看著又又的臉,容西臣松開,笑著將扶起來。
“才哄一下就沒耐心了,你不開心的時候我可是掏空了心思哄你呢。”
溫槿沒出聲,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就連當初被溫箬語打了掌那次,他也是先把哄開心了,才問緣由。
視線稍稍往旁探了探,看了眼容西臣隨意放在沙發上的手。
似乎送了他手表之后,他就一直戴著。
他以前從不戴表的。
輕輕了一下手指,出手抓住了容西臣的手,與他握在一起。
“分期好嗎?我明天再繼續哄。”側頭看他。
容西臣閃過一詫異,又瞬間被欣喜覆蓋。
“這麼離不開我?今天還沒過完就想著明天見我了。”高興歸高興,他還不忘打趣。
溫槿好沒氣地剜了他一眼:“你不要就算了,我明天買點蘿卜給你,讓你做醋泡蘿卜。”
“怎麼不要。”容西臣扯著,將一摟,“明天下班,我讓司機去接你,一起吃晚飯。”
“嗯。”溫槿見他酒醒的差不多了,看了眼時間說,“我得回去了。”
再在這待下去,真要被人發現了。
“行,我送你。”容西臣沒打算強留。
溫槿不解:“我剛把你送回來,你又送我回去?”
這來回折騰一趟是為了什麼?
“你送我和我送你是兩碼事。”容西臣牽著起,腳步完全不見虛浮不穩。
“你沒醉?”溫槿恍然大悟。
容西臣垂眸看,眼底盡是笑意:“我哪有這麼容易醉,是喝多了點,但談不上醉。”
溫槿擰眉,不解氣地捶了一下他的背。
真是詭計多端的男人。
翌日下班后。
容西臣的司機準時到公司樓下接的溫槿。
本以為是直接去餐廳吃晚飯,沒想到司機將帶到了晟安。
有些疑,但也沒問司機怎麼回事,下了車后就進了大廳。
此時,剛好遇到了宋助從電梯口出來,旁還跟了個廚師打扮的人。
“溫小姐。”宋助將那個人帶出安檢閘后,朝著溫槿走來,“溫小姐,我帶您上去吧,容總代我來您。”
“勞您稍等一下,我送一下這位廚師。”
溫槿點點頭,目好奇地在這個廚師上多停留了兩秒。
這廚師好大的面子,能勞煩容西臣的總助親自送。
沒多想,很快宋助就折返回來了。
“讓溫小姐久等了,剛剛那位是容總的私廚,特意聘請的名廚。”他帶著溫槿過安檢閘,邊解釋道。
溫槿輕笑點頭。
不愧是容西臣,還有專門的私人廚師在公司為他做飯,是懂得的。
“他是來教容總做菜的。”宋助接著說道。
這下溫槿愣了,驚訝地看向宋助:“他在學做菜?”
所以容西臣最近廚藝突飛猛進,是報班了?
好不可思議!
宋助看溫槿一臉驚訝的樣子,了然于心,接著說:“容總最近還在學做甜品呢,也不知他學這麼多為了啥,有什麼是他買不到的呢,還得自己手做。”
溫槿沒說話了,雙手了包帶,盯著電梯上行的數字。
忽然覺得,今天的電梯似乎還不夠快。
想更快一點。
到容西臣辦公室時,他正拿著份文件慵懶隨意地靠在辦公桌邊翻看著文件,見溫槿進來,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夾丟到辦公桌上,對勾了勾手。
“過來吧。”他目含笑盯著。
溫槿將手里的包放在了沙發上,隨后朝容西臣走過去。
還沒等他說點什麼,主地出手摟住了他。
宋助說的那些話就是明擺著告訴,容西臣是為了學廚藝的,不會聽不出。
自然,也不會不到他的用心。
突然的主,讓容西臣深意外,眼底的欣喜不加掩飾。
他扶著的腰摟了,愉悅地挑眉:“看來是真離不開我,才十多小時不見,就迫不及待地對我手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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