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對安安尊重點,如果你再對手腳,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江家上下沒有一個好東西,霍逸言早就知道了。
看林變這個樣子,他雖然不知道林以前是什麼樣,可他如果想對祝安手,那是絕不能答應的。
“你又是誰?”
林把目挪到霍逸言臉上,盯著他看了兩秒,恍然大悟。
“你就是和祝家聯姻的那個男人吧,你霍逸言。”
突然意識到了,祝安并沒有被祝家趕出來。
按照正常時間線推算,這時候祝安已經和霍家聯姻了,這男人就是的合法丈夫霍逸言。
這該死的丫頭運氣怎麼這麼好?
在江家時日子過得就很不錯,找到親生父母后家境又上了好多個臺階,就連現在結婚的對象也是個家中有錢的主。
老天爺也太不公平了!怎麼什麼好事都是這死人的?而他們江家卻一天不如一天,直到現在徹底破產。
林曾聽過霍逸言的名字,但沒有見過他的樣子。現在一看,心中嫉妒的發狂。
當年江湘為了和傅云笙在一起,不知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他勾引住的。
表面看去江湘贏了,但事實上在傅云笙心中祝安才是排第一位的,江湘得往后靠。不管發生什麼事江湘都沒有任何可比。
可祝安呢?眼前的這個男人對百般照顧,眼神張十分關心,這死丫頭命怎麼這麼好?
“江箏,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林嫉妒到發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破口大罵。
“你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不是你應得的,就算勉強得到了,將來有一天也早晚會失去,你本不配!”
“你現在有多得意,以后就有多慘,你一定會比我們還要慘,我就睜著眼等著這一天來臨,你就等死吧!”
聲音實在太尖銳了,就像是一只垂垂老矣的老貓,被人踩了尾發出刺耳的慘聲,有點類似于指甲刮黑板的聲音,聽的人牙齒發酸渾不舒服。
“逸言,我們走吧。”
祝安沒在看林一眼,只當不存在。
他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一會得去警局,江致強的事得盡早有個結果,這樣才能回國陪爺爺。
不待在老爺子邊,祝安總有許多不放心,生怕會有人趁不在的時候對老爺子做手腳。
這幾天祝安只要一有空就往家里打電話,但即便如此,心中的擔憂也沒減多。
祝安惆悵的看著林,心中輕輕搖頭。
應該是被江家的打擊刺激到了,以至于神志不清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吧。
沒把送進神病院就已經不錯了,還指這種人跟自己好好通嗎?那更是不可能的。
“你別走!”
祝安剛要上車,林再次抓住的胳膊,比剛才還要用力。
現在是夏天,祝安本就穿的單薄,林使出了吃的力氣,掐的祝安生疼。
“放手!你弄痛我了!”
“你不準走!”
林死死咬牙,“你把我們江家害這個樣子,難道你心中就不愧疚嗎?”
“正好你來了,我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你把江家的一切還回來!聽到沒有?趕還回來!”
“我看你真是瘋了!”
霍逸言上前重重甩開林,沒站穩摔倒在地,后腦勺好巧不巧又上了那個石墩子,發出“咚”的聲音。
祝安心中也煩躁的很,今天出門忘了看黃歷了,居然上林這個瘋子。
早知道變這樣,那一定會躲得遠遠的,路上見了也要裝不認識。
現在被纏上了,就像是上了一塊狗皮膏藥,想躲都躲不掉,簡直煩死人了。
林好像覺不到疼一樣,麻利的站起,攔住祝安的去路。
站在車門前,除非把推開,否則祝安別想上車。
“江箏,你毀了我們全家,你心中難道真的不愧疚嗎?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
“要不是拜你所賜,我們江家又怎會一敗涂地?你把我原本優越的生活還回來!聽到沒有?”
祝安懶得跟廢話,但周圍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一個個臉上帶著吃瓜的表。
祝安的眉頭也越越,可不想這時候上新聞。
祝家在國雖然也有分公司,但并不是主要的,一旦上了新聞熱搜,祝安在國的行蹤就暴了,還不知道會惹來多麻煩呢,想想都頭疼的很。
林已經徹底瘋了,祝安穿金帶銀珠寶氣,上的每一件首飾都價值不菲。
好歹也做過幾年貴婦太太,自然知道那些首飾價值連城,每一樣都貴得離譜。
別說現在這樣了,就算是以前,也沒帶過那麼值錢的首飾。
祝安憑什麼能擁有這些好東西?本不配!
今天不僅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還要從祝安手里好好的敲詐,反正祝家已經足夠有錢了,隨便掏出一點保下輩子榮華富貴也不是什麼難事。
就看祝安舍不舍得了,金錢和名聲今天注定要舍棄一個了。
反正腳的不怕穿鞋的,林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舍得一剮敢把皇帝拉下馬,說的就是林現在的狀態。
“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祝安心煩意,“你們江家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你比我心中更清楚,一切都是江致強自作自。”
“雖然你不是公司的一員,可我在江家你是怎麼欺負我的我比你更清楚,你別再糾纏了!”
“我剛才你一聲媽是最后一聲,以后你在我眼中就是林阿姨。”
“林阿姨,你離我遠點吧,我真的不想看見你。”
周圍有那麼多人在,祝安就算再心煩也不得不住火氣說話,免得哪句沒說對又被上一個欺負弱小的罵名。
林眼神猙獰,但礙于霍逸言在一邊,不敢再手對祝安做什麼,只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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