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愈發深,快要不上氣,寧穗推著季晏辭的肩膀,蹬了兩下腳,嚨里發出嗚咽聲。
“穗穗。”瓣分開,季晏辭的指腹挲著寧穗泛紅的瓣,呼吸未穩的聲音里帶著克制的沙啞,“我們聊聊。”
“哦,嗯。”寧穗還陷在缺氧的余韻里,綿,整個人懵懵的,腦子里還記得正事,“等,等等,我先阿姨開飯。”
說著,寧穗扶著季晏辭的胳膊想要起。
“我去。”季晏辭又將寧穗按回沙發上。
他起快步走往餐廳,代完又迅速返回。
寧穗還暈乎乎地倒在沙發上。
現在再看的狀態,又似乎沒什麼異樣。
季晏辭將寧穗抱起來,讓坐直。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是呀。”寧穗歪歪扭扭地倒了回去,小聲說,“但我不告訴你。”
“為什麼?”季晏辭往寧穗背后墊了一個靠枕,讓躺在沙發上,雙手輕輕扣住的手腕,將錮在懷里,“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是我和我朋友之間的。”
和朋友之間的?
季晏辭心思微,故作隨意地問道:“哪個朋友?”
“不告訴你。”寧穗用腳尖了季晏辭的大,“那你有事瞞著我嗎?”
“沒有。”季晏辭俯吻了吻寧穗的眉心,“我對你沒有。”
“嗯。”寧穗應了一聲,腳尖繼續在季晏辭的大上。
雖然今天一整天待在家里,但因為是除夕,即便待在家里,也化了妝,穿了一條國風紅,卻沒有穿子,晃著腳丫,看起來就像個故作的小姑娘。
季晏辭一時被紅白相的景迷。
他忽然想,會不會沒什麼事,只是因為他回家太晚,所以寧穗才不高興。
親一親,哄一哄,又沒事了。
季晏辭又將寧穗按在沙發上親。
他作強勢。
又把寧穗親得不上氣。
被嚴嚴實實堵住,只能用鼻子用力吸氣,餐廳里飄來飯菜的香味,大口大口吸進里。
把給親了。
吃完飯。
季晏辭給寧穗匯報行程。
“我工作到初四,初五在家休息一天,初六去外公外婆家,初七我們去度假,你幾號開始工作?要有時間,我們去南邊玩一段時間,好不好?”
“好。”寧穗點點頭,“我元宵過后再開工。”
“我工作結束會盡早回來陪你。”
“嗯嗯。”
“你要是無聊,可以朋友來家里玩。”
“好,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第二天一早。
季晏辭前腳剛出門,寧穗后腳就在群里發:「初四大結局。」
喬映霜:「沈凌枝給你發消息了?」
寧穗:「季晏辭說初五開始陪我玩。」
喬映霜:「……」
「說真的,你倆現在給我的覺,就像兩個特工,同一件事,各忙各的,等事敗,他估計會被你嚇死。」
寧穗:「大不了被他打一頓。」
喬映霜:「他還敢打你?他跪著跟你求饒還差不多。」
季晏辭為什麼要求饒?
胡鬧的人不是寧穗嗎?
算了。
事已至此。
等事敗,不管季晏辭求不求饒,寧穗肯定要求饒。
但說起求饒。
上次搞砸求婚的補償也還沒做。
再求一次婚會顯得沒誠意。
寧穗的創意也未必比得過季晏辭。
所以還是要另辟蹊徑。
靜下心來在家里的小工作間里做了兩天服。
正月初三這天下午。
寧穗接到了沈凌枝的電話。
沈凌枝開口就是:“你耍我?”
寧穗:“嗯?”
“還是說,你在故意向我炫耀?”沈凌枝冷嗤一聲,“他兩年前為了你白送專利,兩年后為了你簽對賭協議,你很得意嗎?”
寧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你還真是無辜!”沈凌枝罵了兩句臟話,“我看你就是故意跑我面前來秀恩!”
“沈小姐。”寧穗不卑不地開口,“我們是利益互換,你給了我想要的信息,我也做到了你要我做的事,我不欠你,你沒資格罵我。”
“你裝什麼?連你姐都知道的事,你會不知道?”
“我不知道。”
“你搞笑嗎?”
“我真不知道。”
“……”
空氣安靜了幾秒。
忽然,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聲:“你確實不用知道。”
“自古男人都一樣,干有風險的事時,總喜歡拿人當借口。”
“為博紅一笑而興兵征伐他國,若贏了,算他英明神武,若輸了,就是人禍國殃民。”
“你應該慶幸,季晏辭足夠厲害,從不打敗仗,所以用不著推你出來背鍋。”
“我今天算是知道季晏辭為什麼會選你了,你夠呆,夠傻,夠沒用,男人都喜歡把你這樣的人放在邊。”
寧穗神一頓,放下手中的裁剪,坐直,語氣認真地反駁:“你不要曲解善意。”
沈凌枝沒忍住笑出聲:“你還真好騙。”
“兩年前,他為了幫你,把他手上的專利拱手送人,最壞的況,他的公司會全線崩潰。”
“但他熬過來了,所以他不用告訴你,他的榮譽全是他一個人的。”
“可他要是沒熬過來呢?那他一定會告訴你,他是為了你才落到今天的地步,他不會怪你,但他會讓你愧疚,讓你一輩子當牛做馬償還他的恩。”
“這才是男人的天。”
話落。
聽筒里靜得可怕。
唯有兩道呼吸聲隔著電流錯。
一道急促,一道輕淺。
良久。
沈凌枝又開口:“今晚會在機場展開抓捕。”
說完便掛了電話。
聽筒里沒了聲音,寧穗怔了許久,指尖微,緩緩放下手機。
又拿起,給喬映霜打了電話。
寧穗在出門前,給季晏辭發信息,說要和姐妹一起出門。
季晏辭讓路上小心,問幾點結束,還問要不要過去接。
寧穗回了一句自己開車。
抵達機場。
頭后,喬映霜見寧穗臉不太好:“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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