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映霜沒有和姜書禾解釋太多。

只說：「我沒有說季總不好的意思，他也幫過我很多。」

「你先別想這麼多，我們先一起把事辦。」

「以后你慢慢就懂了。」

姜書禾應下了。

但還是忍不住去想。

次日上午，姜書禾和方赫揚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忍不住想問問方赫揚的想法。

可這個事是們姐妹三人的，不能給任何人。

思考片刻，用了一種模棱兩可的的問法：“赫揚，你怎麼理解男人對人的控制？”

“控制？”方赫揚眨眨眼，“我怎麼理解？我不理解。”

姜書禾：“我的意思是，你覺得什麼控制。”

“我覺得，自卑的男人才有控制。”方赫揚道，“比方說，我喜歡你，可我自卑，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我怕你離開我，所以，我管控你的友，監視你的行蹤，將你牢牢握在掌心，確保你不會離開我，這就控制。”

“哦。”姜書禾點點頭。

說的有道理。

但不是想要的回答。

還是以后慢慢再說吧。

另一邊。

寧穗今天約了沈凌枝見面。

上一次是沈凌枝主聯系寧穗，讓寧穗定見面地點。

這一次是寧穗主聯系沈凌枝，讓沈凌枝定見面地點。

沈凌枝報了一家甲店的地址。

寧穗以為是沈凌枝故意挑做甲的時間來應付。

畢竟是寧穗有事找沈凌枝，這倒也沒什麼。

寧穗提前十分鐘到店，甲店的小姐姐先帶去了預訂好的雙人包間，讓躺在單人沙發上挑選甲的款式。

說句實話。

這個就很難拒絕。

因為工作原因，寧穗指甲不長，大概只留了兩三毫米的長度，有繪圖工作的時候，還會修剪更短。

小姐姐拿了幾套短款的圖案讓挑選。

還有腳甲的款式。

沈凌枝到的時候，寧穗剛挑好腳上的，手上做不做，還沒想好。

短款是可以做，但做完就有一段時間不能穿戴甲了。

見沈凌枝進來，寧穗從沙發上坐起：“沈小姐。”

沈凌枝做了一個停的作：“等我挑完再說話。”

說完，躺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開始和甲師通起了款式。

看樣子是經常來。

最后寧穗還是決定手和腳都做。

負責招待的小姐姐出去拿甲材料。

寧穗四下打量整個包間。

包間面積不大，十多個平方左右，除了中央擺放的兩張單人沙發之外，落地窗邊還有一張雙人小桌，桌上的玻璃花瓶上了一束新鮮的月季花。

環境溫馨又干凈。

覺下次可以姐妹一起來。

說起來，們以前怎麼從來沒想過來甲店聚會。

總去私人會所。

其實更早的時候，們也會去咖啡店、生活館之類偏安靜的地方。

但自從喬映霜發達以后，私人會所就了們聚會的首選。

似乎有一種檔次上去就下不來的覺。

可誰規定去私人會所才是高檔次？

但不可否認的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高端私人會所的場券，代表了躋上流圈層，的確稱得上是份地位的象征。

說完全不在意，還真有點難度。

但仔細想來，們最近去的兩家私人會所，都偏向于男喜好。

煙、酒、棋牌、高爾夫、侍應生等。

不排除有喜歡，但至們姐妹仨都敬而遠之。

同樣，高檔次沒有絕對標準。

是現階段的強者喜歡做這些事，這些事才會被弱者奉為高檔次。

弱者為了接近強者，才會學習強者喜好。

不能本末倒置。

寧穗覺得們有必要找一家對友好的私人會所。

這同樣也是找到正確抱團方向。

要實在沒有。

們自己開一家。

正想到這里，沈凌枝挑好甲款式，淡淡開口：“你想打聽哪個項目？”

寧穗收回思緒，側目看向沈凌枝，開門見山地回答：“西港。”

昨天在電話里通時，寧穗就提前告訴沈凌枝，要打聽沈氏以前參與過的一個項目。

而寧穗給出的誠意，是答應幫沈凌枝簽約京市頂尖律所。

近日，沈家部斗爭，沈凌枝大義滅親，沈家親戚群起攻之。

沈凌枝的確厲害，但行事太張揚，得罪過不人，墻倒眾人推，不人趁機添，故意幫著沈家親戚與沈凌枝作對。

還找了傳聞中從無敗績的金牌律師來對付。

沈凌枝表面不屑，心里多還是會焦躁。

也需要助力。

與聰明人打道，無論過去有多大過節，都會在利益面前放下宿怨，以大局為重。

聽到“西港”二字，沈凌枝似乎有些意外，瞥了寧穗一眼：“你在查劉斬岳？”

這個事藏不住，寧穗坦然點頭：“是。”

“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要西港項目的立項報告。”

一般涉及政府投資或土地開發，需要行政審批才會做立項報告。

報告的主要容是項目方案、投資計劃、盈利模式等。

“我只是想參與西港項目但沒有參與功的投資方之一，”沈凌枝不可思議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有立項報告？”

寧穗立馬改口：“沒有的話，給我介紹一下這個項目也行。”

沈凌枝：“……”

這變臉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

“你耍我？”

“不是，我不太懂這個。”

寧穗一臉誠懇。

沈凌枝沉默了一下。

對的甲師說：“你出去把我助理進來。”

甲師應了聲“好”，放下工走出包間。

助理被帶進包間后，沈凌枝和助理代了幾句，隨后助理走到寧穗邊，問寧穗要了郵箱號碼。

“我沒有立項報告，只有項目宣傳冊和投資企劃書。”沈凌枝冷聲道，“現在項目已經過了投資階段，東西也失去了作用，你想看就拿去看。”

沈凌枝的助理用手機郵箱當面把宣傳冊和企劃書一并發給寧穗。

寧穗當場轉發給了喬映霜。

“謝謝。”道。

換到這里算是結束了。

甲還沒做完。

寧穗與喬映霜遠程通項目問題，旁邊的沈凌枝和助理小聲說著話。

準備離開時，沈凌枝住寧穗：“你要對付的人是不是文瀾？”

的調查速度還真夠快。

寧穗沉靜地看著沈凌枝，沒有回答。

沈凌枝忽的一笑：“我可以幫你，穗穗。”

“我可以給你劉斬岳的生平資料，也可以給你西港項目更詳細的信息，我可以給你想知道的一切。”

“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