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自說自話,嗓門洪亮,毫無避諱。
寧穗和喬映霜還沒進電梯,相隔數十米,兩人清晰地聽到了秦越口無遮攔的話。
說到母夜叉的時候,喬映霜沒反應。
可當秦越當著季晏辭的面提起沈凌枝的名字,還肆無忌憚地說什麼后不后悔配不配,喬映霜忍無可忍。
自己選的老公,可以咽苦果,但無法忍的好姐妹因此傷害。
寧穗和季晏辭不久之前剛為了沈凌枝的事鬧離婚。
好不容易解開誤會。
秦越喜歡說話,喬映霜習慣了,左耳進右耳出,但寧穗是容易多想的格,會為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自行得出一百種結論。
然后把最差的那一種放在心上。
今天心本來就不好。
本想忍忍算了。
不能破壞姜書禾的好日子。
但秦越這死德行當真是忍不了一點!
喬映霜這一砸用了全力。
“砰”一聲,聽聲都知道有多疼。
秦越被砸得往旁邊踉蹌了幾步,他呆愣幾秒,暈眩緩和后,他抬起手了后腦勺,緩緩扭過頭,不可置信地看向喬映霜。
那一句“你竟然敢打我”已經到了邊。
可喬映霜的作更快,迅速掏出手機,對著表還有些懵的秦越“咔咔”拍了兩張照片。
一頓作之后,對著手機說了一段語音:“他挑撥我朋友的夫妻,我把他打了。”
秦越口袋里的手機振了一下。
又振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拿出來看了一眼。
喬映霜把照片發在了家族群里,語音發出去不到十秒,秦母就回復說:「打的好。」
語音都有七秒!語音聽完了嗎?!
到底誰才是親生兒子?!
正想反駁,只見秦父也回了消息:「哈哈,這張照片把他拍得好傻。」
他看到他被打了嗎?!
“喬映霜!”秦越氣了又氣,氣得不輕,膛劇烈起伏,他怒視著喬映霜,咬牙切齒道,“你發什麼瘋?!”
“秦越,閉上你的臭。”喬映霜眼中的怒意不比秦越,用警告的眼神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后又轉向季晏辭,緩和語氣道,“季總,秦越腦子不清醒,他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秦越愕然地瞪大眼睛,怒喝道:“你在胡說什麼?!”
他是好面子的格。
以前出門在外,無論發生什麼事,喬映霜多會顧及秦越的面子。
可這次居然當著季晏辭的面詆毀他!
季晏辭可是京圈里舉足輕重的大人。
怎麼能他看了笑話?!
“該閉的人是你!”秦越推了喬映霜一把,“男人說話,人別!”
秦越剛手,寧穗和季晏辭同時了。
“霜霜!”
“夠了!”
兩人側將秦越和喬映霜擋開。
因作完全一致,胳膊撞在了一起。
季晏辭人高馬大,像一堵厚實且穩固的墻,反觀寧穗,形單薄,這一撞,寧穗直接被季晏辭頂飛了出去。
寧穗:“……”
寧穗本想手去扶喬映霜,結果反被喬映霜拉了一把。
季晏辭反應迅速地將寧穗摟進懷里。
他低頭在額頭吻了一下,低聲問:“撞疼你了嗎?”
現在季晏辭真是不分場合地親近寧穗。
邊上還有兩個大活人在看。
他就敢圈著親!
“我沒事。”寧穗實在沒臉皮當著自家好姐妹的面和季晏辭卿卿我我,用力推他,“你先松開我。”
季晏辭松了手。
寧穗立刻奔向喬映霜:“霜霜,你沒事吧?”
喬映霜擺擺手:“沒事沒事。”
寧穗張地關心喬映霜的況。
季晏辭微微垂眸,轉頭看向秦越,語氣低沉道:“秦,我已婚,我有太太,別再拿其他人來與我牽扯。”
秦越居然還想爭論:“凌枝怎麼能算其他人……”
“還有。”季晏辭語氣微冷,打斷道,“對人手,非君子所為。”
秦越臉難看。
他覺被下了面子。
喬映霜不給他面子,同為男人,連季晏辭也不給他面子。
居然幫著人說話。
喬映霜看了秦越一眼。
從相識到結婚,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來他在想什麼。
喬映霜道:“你回去吧。”
秦越轉就走。
他直接把車給開走了。
喬映霜搖搖頭,懶得管他,本來也沒要他來,他自己非要跟來。
鬧得大家都不高興。
寧穗挽著喬映霜上了電梯。
季晏辭跟在后面,他先去宴會廳,寧穗和喬映霜則去姜書禾的休息室。
姜書禾還在化妝。
寧穗和喬映霜默契地沒提秦越的事,只說季晏辭也來了。
“哇,季總來了,那可真是蓬蓽生輝。”姜書禾看起來心不錯,眉眼彎彎,眼睛里閃爍著興的,“那等下是不是要請他上臺講兩句?”
“今天你是主角,你別管他。”寧穗一邊給姜書禾整理禮服,一邊笑著說,“他就是我家屬。”
此言一出,喬映霜調侃道:“喲,都稱呼家屬了,不錯哦。”
寧穗:“……”
“就剛剛他護你的樣子,說句實話,我看出來他是真喜歡你了。”
“什麼什麼?剛剛發生了什麼?”
“穗穗被撞了一下,他直接把人抱在懷里親,還說……”
“啊啊,你別說了!”寧穗就知道喬映霜的沒把門!
三人待在一起太能鬧騰。
化妝師剛給姜書禾盤好的發髻都散掉了。
寧穗和喬映霜被暫時趕出了休息室。
們去了宴會廳。
距離訂婚宴開始還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宴會廳里沒什麼人,只有姜家和尹家的親戚聚在一起聊天。
環顧四周,寧穗沒看到季晏辭,給他發了消息,他回復說,他在酒店頂樓的咖啡廳。
寧穗跟喬映霜打了聲招呼,徑自坐電梯上了頂樓。
季晏辭正坐在咖啡廳臺靠邊的位置上。
寧穗走上前,發現季晏辭在打電話,沒說話,對著季晏辭眨了眨眼睛,正準備去對面的位置上坐下,季晏辭手一撈,把寧穗按在了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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