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我這就回去,剛下班呢。”徐靈微邊掛掉電話邊流口水,這次倒不是因為傅承洲的雙開門頂級材流口水了,而是對姨送的食材。
姨很會吃,選的食材都特別優質,小時候還在國,只要是姨送菜來家里的那天晚上,都饞得多吃一碗飯。
很快,徐靈微就回到了小區,快速洗了個澡去除上一天的塵土,穿著休閑裝按對門的門鈴,不一會兒,淺淺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傅承洲打開了門,穿著深灰運裝,英修長的軀散發著穩重和一干凈清爽的氣質。
沒想到,承洲哥上的氣質竟然也能這般清爽,徐靈微眼眸微微瞪了瞪,無法反駁,這又是吸引的氣質之一。看來,從小到大對承洲哥的認知太過刻板了,人家本不是想象中的大老虎。
就在這時,磁沉的男音從頭頂響起:“愣著干嘛?不進來?”
徐靈微被這聲音驚得回了神,抬起眼眸,剎那間對上了傅承洲那雙幽黑的眼,隨即,發現了不同。剛回國時,也跟承洲哥對視過,但那時候,男人的眼眸里盡是冰冷,這一刻,卻很不一樣,有著的芒。分析著這前后的區別,徐靈微的心不控制地了一拍,好奇怪的覺!
尷尬地掩飾住這抹異樣,徐靈微大步走進了傅承洲的家里,鼻子不翕了幾下。
“承洲哥,你在家里是不是用香薰了?”
“嗯,之前睡眠不好,醫生給我介紹了一款促進睡眠的香薰,一直用到現在。你覺得怎麼樣?難聞嗎?”
“我覺得非常好聞。”徐靈微誠心道。
在看不見的角落,傅承洲繃的神松緩的下來,角微微向上揚了幾秒,隨即,快步走到餐桌旁邊,戴上隔熱手套把玻璃鍋蓋給拎起來,里面煮著椰子湯,這個時間剛滾,傅承洲把火勢調到最小,抬頭看向乖乖站在邊上的孩,“坐下來準備開吃。”
“喔!”聞言,徐靈微拉開椅子坐下,心里嘀咕著,怎麼剛才承洲哥在笑?這是講禮貌好不好,他這個主人沒坐下,怎麼好意思坐下。
傅承洲暗暗嘆了口氣,都當鄰居兩個多月了,小姑娘竟然還是這般拘謹,他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思索間,把靈微吃的菠菜、海帶苗、豆花放到面前,徐靈微彎起角,“嘿嘿,承洲哥,你厲害啊,放到我面前的都是我最吃的。”
傅承洲低低地笑了一聲,“是我媽特地提醒我,不要跟你搶你吃的。”
聞言,徐靈微白皙的臉頰窘了一下,“咳咳,姨真是太寵我啦。”
“把你當親兒一樣。”傅承洲甚至覺得,母親對靈微的超過了對他和承澤的,可能這就是心小棉襖的魅力吧,他和承澤只能算得上是防彈馬甲。
等湯底的椰子味道出來,傅承洲就開始下吃的,徐靈微的眼睛往哪盆菜上瞄他就下哪盆,不知道這個原因的徐靈微心暗喜,只覺得承洲哥跟吃火鍋的順序真相似,上一秒想吃什麼,下一秒承洲哥就端起來下到鍋里,完全不用開口說半個字。
這頓只有兩個人的火鍋,徐靈微越吃越輕松,漸漸的,沒有一拘謹。看到這樣,傅承洲心也燃起了就,終于讓這丫頭消除對他的“敬重”了。
用公筷把了的海帶苗撈到孩手邊的盤子里,傅承洲狀似隨意地問起:“今天好像特別高興?發生什麼喜事了?”
完全沒察覺到,向來對別人的私生活不興趣的他,正在嘗試著了解別人的世界。
徐靈微更加不會注意到了,聞言想了下,坦誠道:“算是喜事吧,我的花圃里有個員工,以前經常被老公打,還被威脅不許出門工作,現在支棱起來了,老公不敢打了,也能回來上班了,這對來說,是一件喜事,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喜事,因為種花的技不錯~”
“的確是大喜事。”傅承洲認可道,抬眸看了孩一眼。
“是呀是呀。”說完,徐靈微夾起海帶苗蘸了蘸沙姜醬油,一口吃掉,一臉滿足。
吃完火鍋,兩人一起收拾餐桌,一起在廚房洗盤子,傅承洲負責洗第一遍,然后把洗好的盤子遞給,來過水。
男搭配,合作不累,很快就洗好了所有東西,徐靈微的眼神兒一直瞄著傅承洲的冰箱,不言而喻。
傅承洲打開冰箱給看,“前陣子我送了我兩瓶醬料,煮面用的,我還沒拆開,你要幫忙嘗嘗嗎?”
“陸的手藝呀。”徐靈微又想流口水了,厚臉皮指著右邊的蒜香醬,“我想要這瓶,明天中午我就吃面。”
傅承洲拿出來,用一個紙袋子給裝好。”
“謝謝承洲哥,謝謝陸。”徐靈微拎著醬離開。
傅承洲送到門口,才慢悠悠地走到客廳坐下來,拿起下班就扔在茶幾上的手機,只見朋友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傅承洲回撥過去,電話那頭響起一道溫潤含笑的男音,“承洲,我在球場遇到你弟弟了,你家今天本沒有家宴啊。”
作為大學室友以及知心好友,莫矜北這是第一次抓到傅承洲撒謊,他對這歷史的一刻非常有參與興趣,連忙打電話來嘲笑傅承洲了。
誰知道,傅承洲并不心虛,啟淡淡道:“家宴就是在我家里的晚宴,誰說一定要回我父母家吃了?”
莫矜北被這個理直氣壯的解釋驚得咳嗽起來,還能這樣解釋?
“你弟也沒去你那啊。”莫矜北不信。
“我也沒說請我弟吃飯。”
“那你是請了誰?”
“這需要告訴你?”
“呵呵!”莫矜北笑了起來,嘖了聲,“你有況啊,居然藏著掖著,老傅啊,你是不是鐵樹開花了?”
上個星期就約好今天打球,結果他臨時變卦不來了,說什麼有家宴。莫矜北和蕭河就信了,然而來到球場,就看到了傅承澤,傅承澤拉著他倆一起打球,聊天之間,才得知,什麼勞什子家宴本不存在。
“你就說吧,是不是金屋藏了?”
“沒有。”
他藏什麼,人家在對面房子住著呢,他的金屋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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