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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瑜一條條引用回復,劃到最下面,就是前不久才發來的消息。
親親老公:【你還沒下課嗎?】
親親老公:【今天怎麼這麼晚還不下課。】
親親老公:【溫老師,你居然會拖堂!】
溫書瑜揚著角回復:【沒有拖堂,早就下課啦。】
陸知讓那邊秒回:【那你居然沒有馬上給我發消息。菜刀:/】
溫書瑜:【剛才在給學生答疑,最后一節課了,答疑的學生好多啊,排隊都排了很長。】
結婚這麼久,每天按照這種節奏互發消息,溫書瑜也逐漸學著跟他分生活中的點滴快樂。
開心地說:【有好幾個學生都夸我講得好,下學期還想選我的課。】
最后,再加一個陸知讓用柿子自制的表包。
【貓咪害.jpg】
親親老公:【狗狗哇塞.jpg】
親親老公:【這麼多學生喜歡溫老師,我開始有危機了。哭泣:/】
溫書瑜:【…你又不是我的學生,這有什麼危機。】
親親老公:【就是有。】
親親老公:【那,歡迎的溫老師可以來跟你的陸醫生吃頓晚飯嗎,等下班我去接你。】
親親老公:【期待.jpg】
溫書瑜再次被他逗笑,回復:【沒問題陸醫生~】
一路聊天的功夫,也就快到了實驗室。
溫書瑜跟他最后說完一句話,把手機放回包里,整裝待發上樓。
趙院長今天也來了,檢查完他們目前的進度果后,跟溫書瑜提起了來年青年基金申請的事。
上學期發表的論文已經順利見刊,但在這一領域的文章還不夠,到時評審可能有些阻礙,建議利用今年的時間爭取再多發表幾篇高質量的文章。
溫書瑜本來也有這個計劃,但原定是等學校的所有教學和行政類工作結束,暑假期間再開始著手寫。
但趙院長這麼一督促,決定提前計劃,從今天就開始準備論文。
夏天白晝長,到下班時間,夕還斜斜掛在天邊,映出橙紅的煙霞。
溫書瑜收拾好東西后,去校門口找過來接的陸知讓。
大概是車里太悶,快走到校門口,遠遠就看見陸知讓站在路邊,下車等。
男人今天穿了一潔白的襯衫,款式偏寬松,下也是淺的休閑,角隨意地掖進去,顯得更加高長。
金的夕落在他頭上,頭頂的發被染了金棕,白皙的皮也暖洋洋的,看起來十分溫。
晚課下課時間,雖然是期末周,校門口也聚集了不人。
許多大學生都頻頻往他那里看,而后表地跟邊同學竊竊私語。
溫書瑜看到這個畫面,有點到他中午提到的“危機”,加快腳步走過去。
陸知讓看見,彎起角,也朝的方向走來,雖然只有幾步路遠,也要過來跟匯合。
到邊時,再牽起的手,跟一起往路邊停車的位置走,溫聲說:“還以為要等很久呢。”
溫書瑜:“正好出實驗樓就遇到了一趟校園士,很快就把我送到這邊的校門了。”
走到車邊,陸知讓抬頭,又被刺得瞇了下眼,嗓音也有些懶洋洋的,“今天天氣好好。一會兒吃完晚飯回家,我們一起去遛狗吧。”
溫書瑜正準備答應,又乍然想起論文的事,搖頭道:“不行,我今晚回去就要開始寫論文了。”
兩人分別上車后,陸知讓坐在駕駛位,皺了下眉:“今晚?”
“可是我前幾天看過你的日程表,這周好像沒有計劃寫論文的事。”
溫書瑜眨了眨眼,很自然地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一會兒回家我就改一下日程表。”
論文確實也要抓了,不然到時發表不出去,也影響青基金的申請,進而影響評職稱…正所謂一步慢、步步慢。
陸知讓發車子,想到“寫論文”三個字,腦中就警鈴大作。
寫論文。
是不是意味著又要去書房睡覺。
陸知讓猶記得上一次,溫書瑜通宵寫論文、修改論文時,他一個人孤零零睡在偌大的臥室,那張床有多冰冷、他有多無助。
他抿抿,“那你要多長時間能寫完?”
溫書瑜想了下,回答:“順利的話,初稿大概一個多月吧。”
“!”
陸知讓怔了下,“那你這一個多月,不會都要自己睡在書房吧?”
溫書瑜:“當然不會。”
正當陸知讓要松一口氣時,溫書瑜思忖著,繼續道:“可能就最后那幾天會睡書房啦。”
陸知讓再次懸起一顆心,面極其凝重,好一會兒后,不不愿地開口:“…等到時候再說吧。”
*
期末考試結束,暑假也如約而至。
但農業大學現在是三學期制,暑假的第一個月也有不學生在校,繼續修國際課程的學分,實驗室的工作也在繼續,項目到了收尾階段,比之前要更忙一些。
這邊的實驗報告好不容易完,溫書瑜的論文框架整也差不多了,剩下一堆疑難部分,需要集中力完。
這天從實驗室下班回家,溫書瑜再次把臥室的床單、被子和枕頭搬了一套去書房,把書柜里的折疊床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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